萌德公再次对上烛君邪,两人都是当世大基,基情与大姬姬都是极好的。
较之烛君邪的淡定自若,萌德公更显狂郁,不久前,他联手其它大基老暗算君邪,震碎他的基油油田。本是皆大欢喜之事,可再见时君邪俊美如初见之时,基气迸涌,没有半分受伤的样子。
“腐女王用过的长枪奈何不得我。”
烛君邪轻叹一声,足踏基气,翩然而起,锵,蝎王剑直指萌德公,“你母亲是萌妹界之人,父亲是丹界之人,可你是怎回事,既没继承双亲的美貌,也没修得炼丹之术,丑萌丑萌的。”
“别说了。”萌德公道,“说多了都是泪。”他也并非一开始就是丑的,也有芳华之时。萌德公的母亲可是萌妹子,颜值不输萌王,父亲亦是丹界的当红小生,才高八斗,姬姬一尺三。
可问题就出在萌德公的师父那里。
萌德公的师尊是宫鸦界的五大宫主之一,唤作丑小鸦,执掌天鹅宫,统帅十二万公鸦。
宫鸦界除了天鹅宫外,尚有白雀宫,蛤蟆宫,红鲤宫,灵石宫。丑小鸦虽然是天鹅宫的宫主,可长了一张天怒人吐的脸蛋,和天鹅并无任何关系。而蛤蟆宫的宫主江流蛙,生得相貌堂堂,天纵之姿,更和丑小鸦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消声)情。
江流蛙也非省油的灯,汉子、姑娘都吃,不知给丑小鸦戴了多少原谅色的帽子。更过分的的是,江流蛙擅自修改上古神通“倩女幽魂”,并让丑小鸦修炼,其心可见一斑。
丑小鸦勤加修炼,无暇与江流蛙Gao基,蛤蟆宫的宫主大喜,花重金从萌妹界、基老界、写手界购得一萌妹子、俊美的基老、人气写手,然后行那不可描述之事。
天鹅宫的宫主丑小鸦本来就丑,修炼了真真假假的“倩女幽魂”神通,非但没变的漂亮,反而更丑了,而且人也变得乖戾孤僻,看待万事万物的眼神也变了,以丑为美。丑的到他眼里都是极美的,美的反而都是丑货。
可想而知,当时还是漂亮小伙子的萌德公拜入丑小鸦门下,经过时间与宫主的改造,终于丑的很有特点,成了基老界的呕像,呕吐对象。
因为变丑了,萌德公生得师尊的喜爱,授予他天鹅宫重宝“鬼锯”,并传他“倩女幽魂”大神通,更是指定萌德公作为下任宫主的唯一候选人。后来,萌德公叛出宫鸦界,改投基老界,丑小鸦知道了,也未追杀徒弟,放他安然离去,只是不许他以天鹅宫的弟子之名行走江湖。
“烛君邪,你以为我想这样?”萌德公吼道,“我那萌萌哒的母亲见了我都会气得吐血,非要和我划清界限,不认我这个儿子,我父更是过分,成天拿我当药鼎,食丹药无数,可我还是那么丑,那么辣眼睛。最后,父亲也放弃我了,让我自生自灭,最好断绝父子关系……”
闻者伤心,听者流泪。萌德公也有悲惨的过去。叽萝与梦贪向他投去怜悯的目光,“不幸的孩子。难为他了,能走到今天太不容易啦。”
“也许腐女王能接纳萌德公,与其结为夫妇,同修大道。”梦贪忽道。
“滚!”叽萝怒道,“王怎会喜欢汉子。”
“你怎么知道腐女王不喜欢。”梦贪奇怪道,“我就喜欢汉子,难道你不喜欢?”
“不喜欢。”叽萝笃定道。
“那你真是怪人,为何还能成为腐女?”梦贪道。
“王是腐女,我理所当然的也是腐女,有问题吗。”叽萝道。
“问题太多了。”梦贪不知如何辩说。“宫鸦界,五大宫主,他们也要打腐女界的主意?萌德公虽说不再是天鹅宫的弟子,可丑小鸦仍在维护他的爱徒。就是烛君邪也不该杀了萌德公,也得忌惮宫鸦界的大宫主。”
“比利王来了,我也不怕他,照样给他一枪。”叽萝笑道,“你瞎担心什么,腐女界只有它存在的道理。王就是王,永生不灭。”
“腐女王赐给你的长枪都被人夺去了,你还好意思说大话?”梦贪讥笑道。
“你!”叽萝被呛得不知如何辩解。她的长枪确实是被萌德公收走了,若要取回付出的代价不小,因为萌德公号称基老界的搅(消声)棍,喜欢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啊,君莫基早就完了?”叽萝又道,错开话题,不愿再和梦贪继续下去。
“嗯?”梦贪也向伽罗、君莫基那边瞥去,只见莫基被放倒在地,痛苦不堪,他非但没抢回琅琊剑,更是受制于人。“那人散发着基老的味道,为何要装成是我腐女界之人。”梦贪怒道,她也看出大宝锏的器灵并非真姑娘,而是基老。
“贫僧何须再忍。”伽罗口宣佛号,嗤嗤嗤,绿发自断,炸为尘屑。“施主,琅琊剑和贫僧有缘,吾拿去了。你就死心吧。”
“完了,我完了。”君莫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出丑的样子都被兄长看见了,因此生无可恋。
若被烛君邪否定了,君莫基等同废人。
砰。
萌德公长枪抡扫而下,劈中烛君邪的脑袋,可君邪安然不动,秀发上扬,卷着枪身,倏地抛去。“你在逗我吗。”烛君邪怒道。适才,他分心了,因为奥豆豆被人揍倒在地,如何不恼。
“烛君邪,和我一起变丑吧,然后你就能接受我,与我Gao基。”萌德公冷漠道,“丑人难道就没尊严吗,是的,没尊严!我早已受够了,所以才能看开。”
双手攥紧长枪,萌德公再次劈扫而来,轰嗡,气浪迸滚,犹如江水沸腾,煮死数万生灵。“千帆过尽。”萌德公喝道。
“鬼锯!”
烛君邪哼道,他瞥了一眼萌德公,见他脑袋上悬着一物,外方内圆,从那圆孔中飘出数千帆船,劈开风浪,向自己这边驰射。而萌德公冲在最前方,面目愈发狞狰。
“我想眼不见都难。”
烛君邪忌惮“鬼锯”,那可是宫鸦界的至宝之一。“你有鬼锯,我亦有燃心烛。”君邪袖袍振舞,火光窜起千丈,逆飙而上,照头斩向萌德公。
呼呼怒旋,碧光飚洒,“鬼锯”散发着森寒之气,可被下方冲来的火光一阻,寒气内敛,向中间的圆孔倒飞而回。
当的一声,金铁互击之声响起。萌德公手中的长枪断为两截,而且断面平整。
“燃心烛。”萌德公瞳孔骤缩,“君邪,你用错地方了,我们若能愉快进餐,你再点起燃心烛,岂不美哉。”
“你继续做梦吧,长得丑也只能做梦了,可怜。”烛君邪道。
燃心烛,如字之意,可焚尽人心,亦能传火。曾有凶兽烛龙,怙恶不悛,后背基老大能斩去,并且剔骨剜珠,抽筋取皮。烛家的先祖分得的是烛龙之舌,并将其炼制成千古凶烛,燃心烛。
仗着燃心烛,君邪不知焚化了多少基老,都是些不听话的汉子。
“鬼锯,燃心烛,都是好东西。”伽罗喜道,可都不是他的宝物。虽然取得了琅琊剑,伽罗仍不知足。他更像是器灵而不是人,贪心很重。
“好东西都是你大兄的,而你有什么。”伽罗拍了拍君莫基的脑袋,“难道你不争取一下,说不定蝎王剑、燃心烛会落入你手中。”
君莫基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出道以来,他还算顺利,被人称为小君邪。“大兄太优秀了,和他相比,我……”
“不可小瞧自己。”伽罗放开君莫基,“你的潜力不比烛君邪小,虽然断了一臂,可贫僧也有法子帮你接回去。你可愿意让贫僧为你开光,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的。”
“啊,你真能让我四肢完整。”君莫基大喜,“大师,救我!”
“施主,贫僧不渡无缘之人,你与吾有缘啊。”伽罗道,“不知怎的,见了你贫僧喜欢的紧。”
“大师头发没了,人更英俊了。小生也很仰慕你。”君莫基道。
基情!
伽罗与君莫基之间迸绽出数百道基情,刷刷刷,基光荡舞,宛如神虹经天,空气中散发着恋爱的香味。
萌德公大喜,道:“君邪,看啊,你弟弟找到了基友,即将证道。你为何不肯和我合基。”
“我讲过,除非眼瞎,绝不会看上你。”烛君邪大怒。让他生气的有两人,一者,萌德公,另外一人即是他的奥豆豆,简直混账。怎会和器灵Gao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吾父的棺材板都会跳起。”君邪哼道。“还别说,下方的(消声)驴真个是眉清目秀,我见犹怜。”烛君邪也有些心动。“莫基的眼光不差,他钟意的基老,我也钟意。”
烛君邪又瞥了一眼萌德公,雾草,当真丑萌丑萌的,要不得。“去。”君邪大手一拂,一团焰火纵驰而出,轰向下方的君莫基、伽罗。现在还不是Gao基的时候,晚些时候再说。
“我的玻璃心啊。”萌德公恼道,“你从不肯正眼看我。”
刷!
萌德公电射而来,右臂怒伸,犹如铁棍,“我身兼萌妹界、丹界、宫鸦界、基老界神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萌娘山河斩。”遽闻一声怒吼,萌德公饱提真元,千道萌气、千道基气、千道丹气,光分三彩,异象遽生。山,巍巍者,如昆仑,河,泱泱者,如黄泉。轰隆隆,山河俱下,镇向烛君邪。
烛君邪大凛,怒啸连天,“萌娘山河斩,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斩我。”右手执剑,左手拈诀,邪气沛然,荡卷十方。呼!烛焰迸起,火烧苍穹,赤霞千里,瑰丽绝伦。
吼!龙啸遽起,烛龙,是烛龙。一条凶焰怒放的巨龙咆哮而起,撼动山河。“参禅问龙。”只听君邪高声道。
下方。君莫基颤栗不已,这才明白他好兄长之间的差距,并给努力就能拉近的。有若天堑,隔岸相望,用不能靠近。“参禅问龙。”君莫基震撼道,“是烛家先祖自创的神功,先祖融释门、玄门、龙门神通,汇于一身,耗费半生心力,才开创出参禅问龙神功。后来先祖与其他基老大能一齐斩了烛龙,更是获益匪浅,功力再进。”
轰隆轰,烛龙撞向高山,登时,山崩地裂,碎石抛扬,像是流星飞坠,砰砰砰,将地面砸出无数深坑,参天古树已被轰成木屑,走兽卒,飞鸟尽。倏然间,龙尾横扫而下,哗!长河断流,水浪滔天。
“是你萌德公飘了,而是我烛君邪提不起蝎王剑了。”君邪剑指苍穹,战意陡生。锵!蝎王剑绽放万丈光华,穿透九霄,烛龙也已毁灭山河,居高临下,俯视着萌德公。
叽萝、梦贪只能仰望,若让她们与那两头大基老撕比,绝无胜算。且不说叽萝的长枪折断了,即便完好,也非烛君邪的对手。强,他们太强势了,已经超出叽萝、梦贪的想象。“只有王来了才能和他们一较高下,不,是将他们踩在地上。”叽萝小声道,高傲的心气也没了。
“你参的是什么禅,问的是谁家的龙。”萌德公自是不服,除了他的师尊丑小鸦外,他还没服过谁。天要拦他,也得捅出几个窟窿来,地要葬他,也得踏平,漫天神佛,就是比利王、基神来了,也得和他Gao基。“焚基炉!”萌德公大袖拂起,袖中旋出一尊炉子,灰扑扑的,毫不起眼。
可是这尊炉子一经飞出,火光冲天,撞飞炉盖。当是时,一道不朽的意志于万千火舌之中降临了,声如洪钟,震撼诸天。“吾所恨者,基老。吾曾所爱者,亦是基老。此生终难与基老撇清,故炼一炉,愿镇杀吾所恨之基。”
丑小鸦,这道声音是宫鸦界天鹅宫的宫主丑小鸦发出的。焚基炉也是他为萌德公打造的炉子。
因为修炼错误的“倩女幽魂”大神通,丑小鸦像是换了一个人,而且不再Gao基。蛤蟆宫的宫主江流蛙亲自上门,也难见到丑小鸦,更有数次,江流蛙被丑小鸦追着打,狼狈不堪,再不敢靠近天鹅宫。
君莫基、伽罗都是基老,修为不及烛君邪,见了焚基炉,忍不住下跪,惶惶不安,敬畏其如神明。伽罗更是惊骇不已,“一凡夫俗子,他怎能祭炼出这尊炉子,基神为何不杀了那人。”身为大宝锏的器灵,伽罗最熟悉基神、比利王,知道他们并不是多大度。
和那尊炉子一比,烛君邪的燃心烛也显得破败不堪,烛焰尽敛,莫敢与之争锋。“好个丑小鸦,真是不世奇人。”君邪赞道。“宫鸦界,我早晚会登门拜访。”
空中,巨大的烛龙也变得只有百丈之长,是龙也得畏惧焚基炉。
意气风发,基情不可一世,萌德公伸指点向烛君邪,“放心,我不会杀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