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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青与白说

    雷攻塔。基老界的有名法宝,名气之大几乎和比利大神不相上下。

    相传,只有得到此塔,不管持有者是“攻”还是“受”,他最后都会变成“攻”。因为那塔名字中有一个攻字。

    龙傲天的分身一言不合,祭出强力法宝。

    嗡!雷攻塔绽放亿量光华,普照四方,龙傲天的油田蒙上了一层光辉。

    金色的小人大骇,“雷攻塔怎会出现在这里。”

    葬爱少爷志向远大,有意染、、、指基老界。他在杀马特界已是一方巨擘,两巨头之一。可他的威名并未传到基老界。

    开辟出基油油田之后,葬爱少爷茶饭不思,无比焦躁,愿意无它,他感受到命运赋予他的重任。“基老之神、比利大神珠玉在前,而我继往开来,将会名动天下,成为基老界的第三神。葬爱大神。”想想都觉得激动,故而葬爱少爷舍了基油“忘情哥”,孤身前来,寻觅契机,以求证道,基老之道。

    “哈哈哈,雷攻塔是我的。”金色的小人叫嚣道。“是基神与比利大神指引我来此地的,就连雷攻塔都送上门了,我若不取,岂不是逆天行事。”

    紫色的巨龙盘踞在雷攻塔之上,龙眼遽开,刷刷,两道紫电劈向金色的小人。“葬爱少爷,你死定了。雷攻塔出,夕湖水干。”

    在基老界有一处净土,曰夕湖。夕湖北岸,有一处残桥,曰断桥。一日,有位唤作“虚仙”的基老途经此地,忽地神情恍惚,不由自主走向断桥。“为何我的芳心跳个不停,多年不开的局部地区之花也紧张了。”虚仙忖道。

    哗哗,碧波涌起,有船家撑船而来,船头站着一位英俊的不像话的基老,他白衣胜雪,面容姣好,杏眸闪烁着激情,倏地望定断桥那边站着的虚仙。

    虚仙的局部之花更紧张了,“为何,这是为何,那白衣公子像是天使一般!”

    “白衣天使,白衣天使打吊针。”水上有人踩着滑板鞋一闪而逝。

    无视,无视,虚仙无视冲过去的那人。他眼中只有白衣公子。

    咯咯咯,有人轻笑。

    刷。

    一道靓丽的人影降下,又来了一位基老,他一身青衣,未语先笑。青衣基老站在船上,和白衣基老肩并肩,他道:“欧尼酱,看,断桥有傻比在看我们。他一定是想和我们Gao基。”

    “青儿,不可无礼。唐突了公子可就不好了,我们都是修炼之人,人间的基老对我们来说如同水中之月,镜中之花,可看不可接近。”

    “欧尼酱,真是的。我知人族基老弱不禁风,大多数人活不了多长时间,哪像我们……”青衣公子还要说下去。

    “嘘!”

    白衣基老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嘴上,“不可乱说。”他告诫道。

    “是是。欧尼酱你太小心了,我们是蛇妖,若都像你这般谨慎,还如何Gao基,敢爱吗,不敢,敢恨吗,无用。他们人类有句话说得好,人生得意须尽欢,见了基友就(消声)光。”青衣基老躲了开来,同时瞄了一眼断桥上站着的书生。

    “仔细一看,你长得挺美的。”青衣基老道。

    “小生虚仙,航州人士,生于医术世家,家里经营五十多家药店,家姐还不满足,试图向周边郡县推广我家的养生汤,争取开更多的加盟店。”虚仙娓娓道来,搬出他的家世。因为他相中了白衣基老,而自己家又很有钱,完全养得起基友嘛。

    白衣基老恍若未闻,并不搭理虚仙。反倒是青衣基老笑道:“虚仙,你愿意与我的欧尼酱Gao基吗。”

    虚仙大喜,当即道:“小生愿意,一百个愿意!”

    白衣基老蹙眉,不悦之极。

    青衣基老又道:“虚仙,来,到这里来。只要你能走到船上,我就让欧尼酱与你Gao基!”

    扑通,虚仙跳下河去,奋力游向小船。青衣基老大笑不止,指着水中的书生,对白衣基老说:“欧尼酱,看这傻比,还当真了。你既然不喜欢他,就让我杀了他!”

    白衣基老还未答话,青衣基老两指骈起,朝水中挥去,哧的一声,一缕青芒旋开,劈向水中的书生。虚仙大囧,草,套路不是这样玩的啊,那小哥,你耍我吗。

    见到书生在水里扑腾,青衣基老喜笑颜开,对着他指指点点,嗯嗯哼唧的,白衣基老秀眉蹙起,心有不忍,可他又觉书生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充满了情、、、欲,故而不去搭理他,任随小青捉弄书生。只要不死就行。

    “阿米米托起来。”

    一声佛号陡地响起。有肥头胖耳的大和尚走了过来,他左掌托着钵,右手抓着禅杖,身披袈裟,眉间、眼里、脸上都是正气。

    “船上的基老,速速离去,人间岂是你们能久留之地。贫僧念你们修行不易,故而不愿出手伤你们。”大和尚厉声道。

    嗡!嗡!梵唱顿起,犹如浪涛滚爆。船上的白衣、青衣基老,连同撑船的长者,脸色齐变,他们如何不知岸上的和尚是谁。其名法海,又曰法基子。盖因他是释门、基老界之人。

    将眼一瞥,法海心生不悦,因为白衣基老、青衣基老、船夫都没离开的意思。

    这时——

    “白衣天使,白衣天使打吊针!”

    夕湖中,又有人踩着滑板鞋飞驰而过。法海哼道,是庞麦辉太郎吗!最近很火的歌唱家。

    虚仙还在水里扑腾,不管是岸上的大和尚亦或船上的三只基老,都没出手相助的意思。“你们的慈悲心何在,倒是救救我啊,我喝了几百口水,撑也撑死了。”虚仙大声道。

    “书生,让小青来救你。”

    船头站着的青衣基老笑道。刷,他电掠而出,右臂挥向虚仙的脑袋,五指张开,倏地抓住虚仙的头皮,将他拎了起来,很是轻松。

    青衣基老可没那么好心,他救人完全是拿他当挡箭牌。“法海,你这(消声)驴,多行不义,还妄想得到我的欧尼酱。只凭这点,你就该死。”

    法海口宣佛号,否定青衣基老的说法。“妖孽,哪有你说话的份,要不是看在你兄长的份上,贫僧早就拿钵收了你,将你关进雷攻塔之中,永世不得超生,Lun为塔中冤魂。”

    “呵呵,法海,这才是你的目的吧。杀了我,然后抢走我的欧尼酱白素基,然后迫他与你Gao基,满足你那扭曲的心愿。好个不要脸的(消声)僧,小青今日替天行道,杀了你!”

    话音甫落,青衣基老左手向下抓去,哗哗,夕湖之水迸涌,骇浪平天而起,覆盖了航州。

    名为法海的大和尚当即抛起手中的钵,嗡,金属颤音陡地响起,佛气如潮,自大和尚左臂窜出,向天空涌去。“妖孽,尔敢。贫僧今日就收了你。连你的欧尼酱白素基一同收了,将你们关在雷攻塔之中,永世不得重拾自由。”

    砰砰砰,佛气扫向僧钵,紫黑色的钵遽地扩长,占地数十亩方圆,像是一口倒扣的铁锅。恐怖的旋吸力扯着青衣基老、一脸懵比的书生、船上的白素基等人向钵内冲去。

    夕湖水涨,与两岸齐平,碧浪滔天,水天一色。青衣基老娥眉微蹙,面带不悦,“(消声)驴,小青早就想与你做过一场,今日相遇是你的劫数。”说罢,小青把手中的书生抛了出去,砸向空中的大钵。

    虚仙大叫,“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难道真如市井之人所言,百无一用是书生?我有大叽叽啊,还不行吗!”

    哧啦、哧啦、哧啦,虚仙的儒服炸开,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现,真个是好物,不可详述。

    即是那船上的白素基见了,也芳心暗动,一双眉目仔细扫量书生虚仙的擀面杖,“看他瘦弱不堪,想不到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却是极好的,虽然比不上我的就是了。”白衣基老的擀面杖更是壮观,略胜于虚仙的。不管怎样,白素基认可了书生。不再像之前那样厌恶他。

    眼瞅到虚仙既见被拉入佛钵之内,白素基遽然出手。锵,颤音忽起,一口小剑飞了出去,剑芒电舞,斩向佛钵。

    这口小剑是白素基的炼魔之宝,收发皆在他一念。小剑曰“白霜”。

    此外,青衣基老小青,他因仰慕白素基,也学他炼出一口剑,剑身、剑柄一色,都是青色的,呼之曰“青肠”。

    见到自己的欧尼酱祭出“白霜”,青衣基老不再犹疑,剑诀引起,朝佛钵指去,铿锵,金铁之音响彻碧霄,一口青色的小剑电射而出,与白色的小剑并驰。

    两口小剑大开大阖,切开佛海与僧钵之间的联系,倏地,白霜剑迸出一道十丈长的剑虹,劈中僧钵。铛的一声,僧钵疾退,而书生虚仙也从高空中掉了下来。即将落水之际,白衣基老心有不舍,素手一扬,呼喇喇,一条白绫飞出,缠住虚仙的腰,将其带了过来,落在船上。

    虚仙首次和白素基近距离相望,基情陡生,再难压抑。白素基散发的清淡基老香气,像是拥有可怕的吸引力,书生陷了进去,此生也注定和白素基同登断(消声)山。

    心之所向,(消声)巴所指,虚仙的擀面杖相当精神,他很尴尬,生怕唐突了佳人。白素基淡漠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那样的心思。快将你的(消声)(消声)收起来,否则我斩去它。”

    闻言,虚仙大喜,因为他从白素基的话语中听出了别样的论调,白衣基老并不是真心想斩虚仙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而是赞叹它的狂悍。

    既然白素基开口了,虚仙照做,他用白绫缠好自己的擀面杖,一圈又一圈,总算将它藏起来了。

    “——”

    白素基目瞪口呆,小伙伴也如他一样,惊呆了。喂喂,你怎么能这样使用人家的白绫,将它缠在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之上,可恶,要不是你的擀面杖壮观,我早就劈了你。白素基气闷,只得移开视线,望向大和尚法海。

    青衣基老仗着“青肠”剑,与法海抖得不亦乐乎。

    “哼,有些能耐。可你的基老生涯到头了。”佛海高宣佛号,刷,人已纵起,梵唱遽临,在夕湖上空回荡。

    “啊!”青衣基老顿觉头晕,生命之海也幌荡,基油油田更是不稳。

    “青儿,我来啦。”

    白衣基老脚一蹬地,腾,人已掠出,他白衣如雪,眉目如画,是基老中的上上人选,船上的虚仙看呆了。“好漂亮的人,小生若是能和他共枕,也不枉此生。”

    船夫笑了,“小哥,要是知道我家公子的真实身份,你的心意会改变吗。”

    “老丈,敢问白公子家住何方,可有基友?”虚仙急道。

    “不可说。”船夫神秘兮兮道。

    他这样一说,虚仙心里要是有很多猫爪子,挠个不停。“老丈,小生对白公子很是心仪,愿为他做任何事,只求老丈替我在他面前美言几句。”

    “虚仙,你看中的是我家公子的基色,还是他的人。”船夫冷淡道。

    “自然是他这个人!”虚仙一口笃定,即道。

    “是吗。”船夫不置可否。

    与白素基、小青一般,船夫也不是人,而是妖,他们都是蛇妖。船夫虚长几岁你,可不敢在白素基面前以长者自居。白衣基老天赋异禀,修为远胜船夫,故而船夫投靠于他,做了管家,替白素基、小青打理起居琐事。

    船夫确信白素基对虚仙还是有些想法的,可也仅是如此,妖与人岂可同行,即便大家都是基老,也无缘无分,注定背道而驰。当然,一(消声)情还是可以有的。就像是船夫,易容之术对他来说不过是小道,他经常改变形貌,有时是美髯汉子,有时是俊俏小生,有时是肌肉达人,通过改变容貌,船夫与很多人类基老有了不可说的(消声)情,事过即罢,绝不留恋。拔迪奥无情啊。

    “希望我家公子没看错人,他注定有一劫,躲不过去的。”船夫曾经窥过天机,知道白素基的劫数。躲过了他此生无忧,躲不过……

    千载修行,皆成灰灰。

    因为白素基的加入,法海渐感吃力,左右支绌,应付不来白素基、青衣的连番攻击。

    铛!

    短促的金音响起,佛海挥动禅杖,扫飞白素基的“白霜”剑。

    “不好,贫僧今天怕是收不了这两个蛇妖,还是先撤吧,贫僧的基友还在等我去寻觅小小鲜肉,为他们开光,不可误了正事。”心念一闪,法海当即收了佛钵,袈裟抖开,璨璨金光几乎闪瞎了小青的眼睛。

    “贫僧去也。”

    佛海说走就走,毫不留恋。

    转瞬消失在夕湖上空。

    青衣基老也是呆了,“草,那(消声)驴还真是现实,知道打不过我们就跑了,可恶。”

    “小青,我们也离开吧。”白素基道。

    “好的,欧尼酱。”青衣基老道。

    刷刷,两人一前一后,远远遁去,也不看船上的虚仙。

    虚仙好生失落,徒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