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麾下的爱将移情东污国的大拳法家,曹阿玛的妒火熊熊燃烧,铿锵!两柄绝世之剑应声而起,倚天剑、青缸剑绽放幽寒之光,悬在曹阿玛上方。? ?
一瞬间,胡赤的眼睛亮了,可很快归于寂灭。暂时,曹阿玛的眼里、心里只装着韦典与孙拳,哪顾得上胡赤的细微变化。再说,如果胡赤不能振作起来,他将会是弃子,曹阿玛兴许还会杀了他。不为己所用,也绝不能为他人所用。宁负天下基老,不许天下基老负己。
“曹公,吾来了。”
基老界小霸王笑道。
东污国的国主孙肿么辣大步流星,只手拎着一杆斩魔戟,状若魔神,基气如狂涛,轰然向前荡去。
曹阿玛一声娇斥,青缸剑飙了出去,嗡的一声颤响,剑气聚成一大缸,高六十七丈,径逾十丈。“孙肿么辣,做吾青缸中的大鳖吧。”曹阿玛冷声道。
曹公的气机一引,那只剑气形成的大缸急旋而出,离心甩开数千道气带,拍击苍穹,虚空都被打碎了。青缸剑更在大缸前方两丈处,为其开道。
刷!青芒一闪而逝,青缸剑、青缸如电飙卷,锵然撞向东污国之主。“恐怕你等不到那一天了,我也等不到。”张狂妃暗暗冷笑。
基老小霸王右腿向前伸出,一脚踏下,蓬!气浪飙爆,紫色的能量浪涛肆意扫卷,震慑群基。
青色的剑气、紫色的能量之浪,两者遽然相撞,登时,天昏地暗,目之所望,唯有青、紫才是天地间的色彩。
曹阿玛想让基老小霸王做那缸中之鳖,东污国之主怎会遂他心意。铛的一声锵鸣,孙肿么辣挥扫斩魔戟,将青缸剑劈了出去,剑芒迸洒,如同倾盆大雨。
可剑气形成的大缸还在,仍然向前推进,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蓦地,大缸倒悬,缸口对准下,罩了下来。方圆千尺成了巨大的漩涡,青色的流光涌荡。基老小霸王站在缸低下,眼神倏地一暗,随又亮了。“曹公。吾也擅长拳法。”但见孙肿么辣手中的斩魔戟化作点点光斑,当场消逝。而基老小霸王右拳攥紧,骤然大喝,“断贝山升龙霸!”
昂!龙吟震天,撼动四荒。紫色的光龙由基老小霸王的拳头处升起,开始时,那龙只有尺余长,见风就长,须臾之间,已成巨龙,鳞片闪烁着寒芒,开开阖阖,电芒迸舞。
紫色的光龙身长过千丈,睥睨之间,基霸之气骤生。昂!紫龙又是一声长啸,引动九天落雷劈下,咔嚓,咔嚓,咔嚓!
而那剑气形成的青色大缸置身于雷电之中,经历落雷的冲洗、劈击,铛铛之声大作,响彻云霄。
世人只知道孙肿么辣的弟弟孙拳是拳法大家,却不知基老小霸王也深谙拳道。孙肿么辣对拳法的理解独到,强如孙拳也经常向自己的大兄求教。
咔的一声裂响,青色的大缸迸开一角,咔咔咔,咔咔咔!裂声绵连而起,几个呼吸间,几十万道细纹布满整只大缸,紫色的光龙长尾甩开,倏地扫中青缸,不见奇迹,青色的大缸消散在天地间。
呼,一道金色的掌印由下向上拍中紫色的光龙,一掌过后,惊见紫鳞迸舞,数不清的细鳞飞离光龙。“孙肿么辣,你就像是这条紫龙,而吾是弑龙者。”曹阿玛驭使倚天剑,电掠而至,那道金色的掌印就是他拍出去的。“青缸剑。”曹公右臂扬起,啪,他抓住了青缸剑的剑柄,斜斩而出,枭去了紫龙之。
基老小霸王凌空而起,右臂一振,万千光斑亮起,倏化一杆凶戟,斩魔戟,基老小霸王的神兵。
“曹公赞吾是龙,吾怎会让你失望。是龙就该遨游九天,俯瞰众基,曹公也是众基中的一员。”基老小霸王挥舞斩魔戟,连劈七次,刷刷刷,一道道紫色的光流迸涌而出,怒劈向曹阿玛。
曹阿玛轻轻挥动手中之剑,青蒙蒙的剑气涌开,形成三口大缸,挡在曹公身前,相间距离约有两丈。
“真基霸剑!”
忽听诸葛琴魔厉喝一声,绝世恶剑划开一道十丈长的剑弧,凄艳而又危险。和琴魔撕比的周宫静眼睛微阖,按剑不出。待那道剑弧即将临身之际,周宫静拧身而起,同时长剑出鞘,旋劈向那道危险的剑弧。锵铛!金铁交鸣之声响贯天际,爆飙的细末剑流如同涓涓泉水,在诸葛琴魔、周宫静四周流淌着。
“宫静听说田地会的新任会长有大叽叽,琴魔,我等那么久了,你的裤子为何还在身上!”东污国的大都督,目光如出鞘之剑,刷刷旋切向诸葛琴魔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周宫静,官拜大都督。都说出名要趁早,你倒是做到了。你的大名,整个基老界之人都知道。”诸葛琴魔轻声道。
“少废话,赶紧让吾一观你的擀面杖,看是否如同传说中的那般伟大。”周宫静不耐烦道。
诸葛琴魔不急不躁,屈指轻扣绝世恶剑的剑身,铛!剑鸣清幽,琴魔一头秀无风自舞,“呀,好漂亮的基老。”周宫静心道。“难怪别人都说他是可堪与吾撕比的存在。不过,吾还要观赏琴魔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如果他的比不上主公的擀面杖,吾留他何用,杀之!”周宫静心道。
两只俊俏的基老冷冷相望,不再言语。
刷!
一道清丽的身影飞来,他单臂且面生嗔意,来人是醋凤,诸葛琴魔的前任基友。他们之间的基情玩完了,因为琴魔要杀醋凤。
“莫邪剑!”周宫静盯着醋凤右手握着的长剑。
醋凤不理会东污国的大都督。“诸葛琴魔,你我之间的撕比还未结束,你怎可舍了我与东污国的小基霸待在一起!”
“纳尼,你敢说吾是小基霸!”周宫静怒道。
“难道不是?”醋凤回道。
周宫静是东污国国主孙肿么辣的好基友,孙肿么辣号称基老小霸王,所以别人又称呼周宫静是小基霸。盖因周宫静是基老小霸王的撞友。
“你讲得好像很有道理,吾无法反驳。”周宫静道。“小基霸就小基霸,有什么关系,吾的主公名动基老界,赢得小霸王的美名。而那些嫉妒吾与主公的基老,从中离间,说吾有不臣之心,并称呼吾是小基霸,哈哈哈,愚蠢。吾与主公的感情深厚,那些小人怎会知道。”周宫静对他和孙肿么辣之间的基情很有信心,从未想过他们会分手。
醋凤略感悲哀,因为他在东污国大都督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又何尝不是呢,爱过琴魔,山盟塌了,海誓蒸了,已成敌人。“被爱情伤过的基老伤不起。”醋凤忖道。“别看周宫静你现在很幸福,如果有一天你的容颜不再,基老小霸王还会稀罕你?我看难。”醋凤不无恶意地想着,他被琴魔背叛了,看不惯有基老在他面前秀恩爱。“必须弄//死那些基老生涯美满的家伙,他们不死,琴魔不死,我还怎么活下去。”醋凤的心理扭曲的不像样。
“拿来吧!”东污国的大都督骤然出手。
既然相中了,那就去抢,去夺,不在自己手里的东西始终不是自己的,唯有亲手握住才可。
“呵呵。”
醋凤早就对周宫静有所防范,“想抢吾的莫邪剑,你问过这盏灯吗!”
琴魔曾经的基友头上出现了一盏灯,呼喇喇,灯焰遽涨,向外扩散。周宫静伸出去的手不由收了回来,五指有火焰翻腾,扑也扑不灭。“啊!”周宫静尖声大叫。“吾的手指,吾的手指。醋凤,你对吾的手指做了什么。”
“呃噗!”醋凤喷出一口鲜血。他本人也被头顶的那盏灯伤到了。
“活该!”醋凤大笑,看到周宫静痛苦的样子,醋凤没来由地开心。“你连这盏灯是什么都不知,就敢抢吾的莫邪剑,烧,烧掉他的手指,看他以后如何用右手握住自己的擀面杖。”醋凤叫道。
诸葛琴魔背负长剑,紧盯着醋凤头顶悬着的明灯,“这是……”
灯焰中飘出阵阵腐女特有的气息!
“是腐女灯!”
诸葛琴魔一字字道。“醋凤,你得到了腐女灯。可你是基老而不是腐女,强行摧开腐女灯,你也遭到反噬了,还不放手,否则你真会死的。”
“琴魔,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腐女灯而已,何必言辞闪烁。”醋凤不屑道。
正如诸葛琴魔讲的,醋凤受到了腐女灯的反噬。
“吾之基友,你身上还有多少秘密。”诸葛琴魔又道。头一次,琴魔觉得醋凤很陌生,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很了解醋凤,到头来,他现自己错了。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醋凤右臂挥扫,莫邪剑荡开一缕剑华,倏地劈向东污国的大都督周宫静。
周宫静用尽了法子,依旧不能扑熄手指上燃烧的火焰。
“可恨!”东污国的大都督将肩一抖,基气涌出,缠住莫邪剑斩来的那缕剑华,绞了数次,才将它绞碎。
“宫静欧尼酱,不要慌张,吾来了!”
腾!一道优雅的身影降下,是孙拳,东污国的大拳法家。孙拳和周宫静的关系也很好,偶尔也会同登断贝山。瞥到周宫静忍受烈焰焚手的痛苦,孙拳当即舍弃韦典,径直而来。
“喝!”孙拳大喝一声,右拳砸将出去,蓬,一团拳浪飙舞而出,瞬间吞殁了周宫静的右臂。
周宫静知道孙拳不会伤害自己,故而并未躲避。右臂被拳浪覆裹,东污国的大都督长舒了一口气,五指的痛楚也渐渐消失。
“哼!”周宫静闷声道。右肩向后一荡,轰!气浪爆涌,他的右臂再次现出,“啊,我的右手,我的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东污国的大都督差点昏厥过去。
孙拳、诸葛琴魔循声望向周宫静的右手,不见肉,只有指骨,而且指骨是黑色的,小指还断了一截。
周宫静的右臂簌簌抖动,尚不能接受残酷的现实。
诸葛琴魔念头遽起,陡地瞥向醋凤头上飞旋的腐女灯,“好可怕的腐女灯!此灯落在醋凤手中也是浪费。此生,他无力保住腐女灯了。休说此生,此刻都难。”田地会的会长相中了腐女灯。
孙拳也是。他虽然担心大都督的伤势,可他更关心腐女灯。基友什么的,凭孙拳的身份,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可腐女灯只有一盏。
琴魔、孙拳有意夺取腐女灯,然而他们心有忌惮。周宫静毁了一手,他们可不想自戕,失去了五指姑娘,如何让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感到放松。
醋凤也不说话,呼呼呼,腐女灯在头上急旋,光辉降下,将他罩住。这次没有伤害他,是在保护他不受孙拳、诸葛琴魔等人的伤害。“嗯?”醋凤心中有疑。“为何会这样。”他的伤势渐渐痊愈,腐女灯泼洒的光辉竟在治疗他的伤体。
虽有疑惑,醋凤也未深究。“我又不是腐女,将灯留在身边对我们都不好。此灯跟随我几十年,从没向人展示,哪怕是琴魔……”
就在醋凤心思电转之际,腐女灯又起了变化。灯焰不再燃烧,熄灭了!
“哦。”
“有趣了。”
孙拳、诸葛琴魔再度睨扫腐女灯,可他们还是按兵不动。
东污国的大都督周宫静动了,他拼命地挥动右手,黑色的骨灰撒了出去,落了一地,像是黑色的沙子。“吾的手,吾的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周宫静气急败坏。
基老界的小霸王业已瞄到周宫静的变化,可轻轻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可怜的宫静,他没了右手,只能用左手让吾的擀面杖开心啦。东污国之主心道。大基老总是那么聪明,哪有办不到的事情得不到的基友。有心无心而已。
观鱼公子也注意到了腐女灯,“杀了醋凤,夺他的宝灯。”观鱼公子主意已定,“龙鲤。”观鱼公子唤道。
哗哗,碧浪翻涌,一尾大鱼跃出水面,将头一拱,驮起观鱼公子。“主人,要往何方。”龙鲤笑问。皮皮虾不再和它撕比,龙鲤颇觉无聊。
“腐女灯。”观鱼公子只道三字。
“哦。”龙鲤也不再问。
“二哥,我来了。”张狂妃冲了过来,和观鱼公子站在一处。
狂妃本想借助诸葛琴魔的手杀掉观鱼公子,事到如今难以遂心如意,他盘算着自己下手。毕竟亲自动手丰衣足食。
观鱼公子不疑有它,冲着狂妃颔,还当他是傻比基老,很好使唤。
张狂妃凌空一跃,也站在龙鲤头上。“二哥可是相中了腐女灯。”张狂妃道。
“是。”观鱼公子道。
“可你不是腐女。”张狂妃道。
“哼,有天我枭去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难道还不能做腐女!”观鱼公子道出一则可怕的说法。
“——”
张狂妃无语了。心道,二哥就是二,想法也是那么异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