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娘、姬吒三大子已经知道他们的师父来了。尤其是姬吒,“白鹤娘师兄,太二师尊为我们撑腰,你还担心个球。爱做啥就做吧。”
太二真人来到岳静布条山,和他一道而来的还有渔夫真人、黄蛇真人、云粽子真人、赤米青子真人。
“渔夫那老匹夫也在。”羊剑忖道。“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不得安宁,处处受制于他。”羊剑抖开三尖两刃刀,铿锵,金铁交鸣之声响起。
雄基姬道:“羊剑,交出《割基十三魔》经,我赐予你作为我基友的荣耀!”
羊剑怒道:“在下是伪娘,而非基老,你不要搞错了!”
雄基姬收剑身前,大笑,“基老如何,伪娘又如何,只要大家都有大迪奥,就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你不要瞧不起基老。若谈起基老的好处,我可以连讲三天而不辍。你可要与我谈基论道。”
前地下城的守护者再与羊剑撕比的过程中,愈发欣赏对方,“我既要夺去《割基十三魔》经,也要羊剑这个人!好似凑成双,愉悦,愉悦啊。”雄基姬目光炽盛,仔细打量羊剑,越看越觉他可Gao基,是个好苗子,可以发展成新基老。“待他成为真正的基老,才知其中味,吾道不孤也。”雄基姬长啸。
“休要再与我为敌。”羊剑哼道。“否则我让你饮恨当场。”因为渔夫真人的到来,羊剑不得不加快进程,他的时间不多了。
“同你为敌又怎样。本宫就是你需仰望的存在。”东方不败红袖掀舞,香风飙卷,送至羊剑那方。
羊剑厌恶道:“你这没有叽叽的伪娘,还配做大迪奥美女吗。退下!”
他手腕一抖,三尖两刃刀遽地颤动,刀芒荡开,扫退那团香风。“俗气!”羊剑痛批道。“伪娘除了大迪奥外,还讲究清新丽质,你哪里清新了,擀面杖都断掉了。”
雄基姬、东方不败如蛆附骨,挥之不散。羊剑早已恼极,再动嗔火。“给脸不要脸,无奈啊。”羊剑额头的那只竖眼倏地睁开,刷,一道让人心悸的光束迸舞而出,向东方宫主打去。
东方宫主、雄基姬,两位基老都是自断叽叽的狠辈。然比起东方宫主,羊剑稍稍欣赏雄基姬,因为对方有强大的Xiong大肌。
若是时间允许,羊剑很想亲手确认雄基姬的Xiong大肌是否温暖。
东方不败拈针而待,觑定羊剑。“本宫知道你们玉胥宮是伪娘界的超巨擘之一,掌教更是执牛耳般的人物,寻常伪娘轻易见不得一面。你师父渔夫真人也很了得,玉胥宮十二大伪娘之一,排名靠前。”东方宫主娓娓道来。
“他是他,我是我。”羊剑道。额头的那只竖眼不住跃动,似有一团寒辉涌动。
蓦地,一只贫乃娘来了,诡异地出现在羊剑身前。“你的眼睛没有我的多。”女禽有兽童鞋道。
羊剑吓得魂都快丢了。握草!姑娘,不要酱紫,怪吓人的。
上官小红的脸上拥有十九颗眼睛,除此之外,再无它物。声音自她灵台飘出,虽不悦耳,可也不难听。
小红同学额头有两只竖眼,齐刷刷瞪向羊剑的第三只竖眼。
羊剑倍感压力,遽地阖上第三只眼。这才道:“姑娘,自重。你身为贫乃联盟的盟主,而我是伪娘……”
上官小红打断了羊剑的话头,“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小红以秘法传音于羊剑。
女汉子系统早已探知到羊剑并非伪娘,而是真姑娘!而且还是巨(消声)娘。上官小红很好奇羊剑是如何隐瞒自己的真身的。难道玉胥宮上下,真没人知到?
羊剑脸色哗变,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讲。她像看死人似的盯着上官小红,似乎想问女禽有兽童鞋:“除了我是姑娘外,你知道什么!”
这位伪伪娘开始思索如何应对贫乃联盟的盟主,下下策,除掉上官小红。不到万不得已,羊剑不愿为之。
上官小红则道:“《割基十三魔》经,你真的知道它的来历吗?”
羊剑面色再变,终是忍住了。不语不答。
《葵花宝录》出自葵花真人之手,真人曾是基老,名曰“无名”,被人称作基老武林界的神话。
神话又怎样,还不是被基友与伪娘欺骗了,真人至此顿悟大悟,割舍基老的身份,号曰“葵花真人”。
葵花真人天纵奇才,创出《葵花宝录》这本旷世奇经,然副本《小叽叽相功》、《辟邪鸟经》、《割基十三魔》经处处针对基老,前两卷副本还好,基老可修炼,可需有自断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勇气,至于那《割基十三魔》,基老碰不得。
青府之主的书房,摆放着一本孤本,又曰绝本。上官小红翻阅过她父亲上官青的藏经,知道一些葵花真人的生平事迹。
葵花真人有写日记的习惯,可他写完就会焚掉或者埋掉,然《葵花宝录》的绝版中记载着几则葵花真人的光辉往事。事关《割基十三魔》的由来。
“发生何事了,此处这般热闹。”和东方不败齐名的“肾总疼”伪娘来了。
“宫主,你知如何做。”上官小红道。
“你不用命令本宫!”东方不败目现杀机。
袖袍舞荡,东方不败拦下了“肾总疼”伪娘。“你不该来岳静布条山的。”东方宫主道。
“该与不该,吾说了算,还是你这Yan人说了算!”
“肾总疼”冷冷道。
那两个字一出,雄基姬、东方不败面色齐变。他们因为练功需要,早断了汉子的擀面杖。今又被“肾总疼”提起,怎能不恨。
重剑低吟,雄基姬抓剑而来,要取“肾总疼”的命,还要枭去他的擀面杖,再看他如何嚣张。
雄基姬先于东方不败之前动手,剑气横纵,缠连成网,骤地洒下。
“肾总疼”不急不躁,“说你们是太//监,吾可有讲错?你,东方不败,还配做伪娘?还要你,雄基姬,真的是基老?”
说话间,“肾总疼”再运斗气,成名招式“遮天手”祭了出去。轰隆隆,斗气急遽拧舞,聚成一只大手,覆盖百丈方圆。
遮天手、剑网叠撞在一处,刹那间,风云遽变,空间颤晃。“肾总疼”伪娘的能为可见一斑。
肾总疼、雄基姬撕比时,东方不败也未作壁上观,他十指抛舞,咻咻咻,咻咻咻!绣花针好似梨花坠下枝头,又如牛毛密雨,全向“肾总疼”伪娘涌去。
“雄基姬想削掉你的擀面杖,本宫何尝不是。”东方不败衣冠如血,人又Yan冠天下。
“唉,美人如玉剑如虹。”
“肾总疼”伪娘笑道。
可惜无福消遣。
砰!肾总疼伪娘的开碑掌轰了出去,掌气磅礴,如山峦向前推动。叮叮当当,东方不败撒出去的绣花针撞在气墙上,纷纷折断,难以前进。
然而有三根碧玉针却是例外,贯透气墙,穿过厚实的掌气,嗤!嗤!嗤!碧玉针分三个方向,一针刺向“肾总疼”的左眼,一针刺向他的喉部,还有一针宛如一尾碧鱼,游向“肾总疼”伪娘,竟要破躯而入,钻进他的生命之海!
东方宫主抛撒出去的绝大多数绣花针都是虚招,唯有那三根碧玉针才是杀招。这招也是《小叽叽相功》上记录的杀式,曰“小家碧玉”。
雄基姬急冲而下,好似陨星飞坠,身后托着长长的尾光。人与剑合,倏然之间,剑芒雪亮,照彻天穹。哧啦!雄基姬的重剑撕开了肾总疼伪娘的“遮天手”,虽然只有一线切口,却越扯越大,嘭隆一声震响,遮天手登时溃散。
“肾总疼。”
雄基姬脚向上,头朝下,双手握剑,迳自刺下,要贯穿“肾总疼”伪娘的头颅。
两处杀招同至,“肾总疼”伪娘面色如一,不曾改变,却暗自警凛。他已经摧断两支碧玉针,然而还有一支穿透他的掌心之际,像冰针似的融化了!碧水和他的伤口处的血液掺在一起,流遍“肾总疼”的左臂。
咝咝,咝咝!“肾总疼”伪娘的左臂升起团团寒气,像是绿色的棉花糖。
左臂几乎是废掉了。“肾总疼”伪娘道一声:“担心个球!吾还有右臂可用,五指姑娘也可让吾的擀面杖再临极悦之境。”
咔嚓。“肾总疼”伪娘自断左臂,诡异的是,断掉的手臂像是冰块,一滴血也未流出。
来不及遐想,肾总疼伪娘右手拂动,一股宏力托着他的左臂向上抛去,迎向雄基姬。
“废臂不堪大用。”雄基姬去势不减,剑尖窜出一股长流,劈向肾总疼伪娘的断臂,蓬嗤,断臂炸为碎末,像是绿雪似的降下,然不是瑞雪。
如鬼似魅,东方不败踩着虚幻的莲步,拈针而来,誓取“肾总疼”伪娘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一针扎下,再好用的擀面杖也会废掉,形同虚设。一想到“肾总疼”的苦比样子,东方不败兴奋莫名。“让你狂,让你炫耀擀面杖!成为太//监吧!”
咻嗤!东方不败弹出那支碧玉针,一抹绿烟荡开,寒意森然。
“肾总疼”伪娘的遮天手是用不了了,需要双臂配合,才可发出。更让他惊惧的是自家的蛋在尖叫,似乎很疼的样子。
轰。“肾总疼”伪娘身前撑起一道光幕,挡下了那支碧玉针。
“东方不败,你的招式还是那么小家子气。”
“肾总疼”伪娘身形一幌,遽地消失在原地,堪堪避过雄基姬刺下来的那一剑。
“无妨,只要能取你贱命就可。”东方不败挥掌击中挡住他的光幕,轰!光幕崩碎,难以阻挡宫主的去路。
锵!剑吟又起,雄基姬调整好身姿,将剑劈向东方宫主的右肩。肾总疼伪娘要死,东方不败也不能活着。之前,因为上官小红的介入,雄基姬不好动手,远离上官小红,雄基姬再无顾忌。
“你也当本宫小家子气吗?”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纤长的手指抬起,食指、中指拈着一支两寸长的碧玉针,寒烟自针尖散出,氤氲旋绕,护住东方不败。
扑的一声闷响,雄基姬的剑像是劈中了湍流,并未伤害到东方不败。
如此近距离地相望,东方不败、雄基姬分别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自己。虽未开口,两人却今生不会成为朋友。
从东方不败选择了《小叽叽相功》、雄基姬选择了《辟邪鸟经》起,他们注定是敌人。
眼神交汇的瞬间,东方不败、雄基姬各自运起极招,要置对方于死地。
绿色的寒烟将东方不败裹住,密不透风,刷刷刷!雄基姬劈出数十剑,招招狠厉,却不能砍破东方宫主的护体碧烟。
“雄基姬,继续,继续啊!你越是劈砍本宫放出的寒烟,距离鬼门关的路程越近。”东方不败双臂舒卷,撑开包住他的碧烟。
嗤嗤嗤,嗤嗤嗤!千针齐出,离心旋向雄基姬。
“肾总疼说的不错,你果然小家子气。”雄基姬讽道。嗡,长剑划动一圈,剑气聚成圆球,向前推去,砸向东方不败的护体碧烟。
至于那些旋射而来的绣花针,雄基姬并不放在眼里。两块Xiong大肌齐抖,一簇簇基气荡涌,拍散了千针。
“握草!”雄基姬道。“我的那什么大肌比姑娘的雪山还壮观,让她们怎么活。”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能得瑟就得瑟,莫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肾总疼”伪娘因为东方不败断了一臂,此仇不报,他非伪娘!“Yan人,为吾的断臂偿命来。”
肾总疼伪娘把身一摇,呼喇喇,黑色的斗气狂涌,像是数百条毒藤卷摆。
飕!飕!飕!飕!那一道道黑色的斗气骤地劈扫向东方不败,要破除他的护体寒烟,再要他的命。
姬吒三大子对白鹤娘说:“师兄,你看他们,都伪娘,却要撕比,哪像我们这般恩爱。”
白鹤娘道:“滚。”
姬吒三大子道:“师兄,羊剑和贫乃联盟的盟主悄声说些什么?神秘叨叨的,能有什么好事,我们何不就近一听。”
白鹤娘道:“你自己去,别拉上我。”
姬吒三大子抱怨道:“自从太二师尊降临岳静布条山,你又变成了木头鸟,无趣啊无趣。”
白鹤娘:“——”
草哦,木头鸟是啥意思。
姬吒三大子、白鹤娘冷眼旁观。东方不败、肾总疼也是伪娘界之人,可他们不是玉胥宮之人,是生是死,不关他们事。
“我擦!这不是哮地犬吗,我想卖掉却卖不出去的哮地犬!”姬吒三大子惊道。
一条细腰犬趴在姬吒三大子脚下,病恹恹的,像是大病初愈。
哮地犬、姬吒三大子之间的契约关系还在,他们还是契主与契约兽的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