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
银发的年轻汉子暗道。
“汝等基老,看我也是基老。”
他再道。
“其实不然。我的身份可不止是基老!”
银发的汉子忽道。
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们花颜失色,纳尼,那小鲜肉不是基老?难道是伪娘?或者太//监,再或者是女扮男装?
如果是伪娘,也没所谓,至少是大迪奥美女,若是女扮男装,问题就大了!这些基老肯定会恶心的要命。
“基老的荣耀不容女人质疑。”
“基老是世间最美丽的生物,谁不服讲出来,我用爱与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感化他。”
有一头高壮的基老大声道。此人最讨厌女人还有矮子。
银发的年轻汉子目光冷厉,扫向冲在最前方的几只基老,“甚也,汝之不惠。”他道。“你们这些肤浅的基老啊,只是相中了我的美//色,却不懂我我的内在。”
“干,这只小鲜肉的脑袋坏了。”持剑的基老暗道。可那也没关系,身体没坏就可以,反正他又不玩心与脑子。
越是反抗,越是挣扎,越是有趣啊。执剑的基老龙行虎步,忽地纵起,刷刷刷,连劈数剑,剑芒涌爆,照住银发小鲜肉。“哎呦,不错哟。他看上去更加漂亮了。”
只等月圆之夜,于断(消声)山之巅,两人行那不能说之事。
“他不是说了吗,你们这些肤浅的基老。”
基老中的贤者,布高基·久绘斯基身形忽现,站在银发小鲜肉身后,遽地,他向前偏转,急掠而出。
“他是我的,你等基老还不退下,难道要与贤者一争高下?”
布高基·久绘斯基并掌如刀,朝天劈去,呼噌,呼噌,两道刀气翻啸旋出,方圆百丈内,刀光璨璨,如樱花飘落,似白雪飞纵。
“贤者不仁,以诸基为刍狗。”
布高基·久绘斯基冷声道。
话语既落,漫天刀光遽地爆散,瞬间吞没了使剑的基老,他还未反应过来,已成贤者刀下的冤魂。
“贤者。”
布高基·久绘斯基身后的银发小鲜肉笑道。
“见到我本人,更让你按捺不住了吗。非要与我搞//基不可。”
“我不喜欢重复讲过的话,可面对你,我愿再三重复,汉子,你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不管是鱼塘还是迷之笑容,我都愿意送你。”
“哼,我可不想成为你的鱼塘塘主。”银发小鲜肉哼道。
就这点诚意,不足以打动我的芳心,银发基老心道。“我的目的不变,即是贤者的基油,非百滴不可,我已取走一滴,还剩九十九滴,请贤者忍痛舍爱,赠予我基油!”
布高基·久绘斯基再拍出两掌,一道掌气浑厚如山岳,嘭!震爆了垂涎银发小鲜肉的基老。另外一道掌气绵如柳絮,旋绕住三只基老,遽地缠紧,噗噗噗,血水迸溅,三只基老身首分离,已成死物。
布夫·酒干将军早已忍不住,腾!向前纵来,基气荡滚,狂飙如龙。“贤者,你不仁,休怪吾不义。”
布夫将军再道:“大义之前,贤者也如众基中的一员,并无特殊之处。吾代表基老之神降下惩罚,加诸于你的基驱之上。”
呜呜呜,布夫·酒干将军手中的鬼王头杖哀啼不已,随即,万鬼泣哭,哀嚎遍野,刺得人头皮发麻,灵台摇晃。
蓬!
一只基老的脑袋炸了开来,像是烂掉的西瓜瓤。他承受不住布夫将军的“鬼哭”之术。
“鬼哭”之后,另有“狼嚎”。
两道术法本是一体,修炼有成,即是“鬼哭狼嚎”。
布夫·酒干尚未大成,两道术法不能相融,只可先后施放。饶是如此,鬼哭术,狼嚎术,也威力惊人。那些犹豫徘徊,未加入到己方阵营的基老,均是敌人,布夫将军出手就要他们的命。
既不为己所用,也不容他人所用。唯有除掉,才可无后顾之忧。
“酒干啊倘卖无!”
看到更多的中立基老、立场不稳定的基老死在自己的“鬼哭”、“狼嚎”之术下,布夫将人放声长啸。
布高基·久绘斯基,冲冠一怒为基老,布夫·酒干放开手脚,清理不长眼的基老,两人也没谁了。
可是两只基老大咖也知道,他们清除掉的只是小咖,那些和他们同等级甚至等级更高的大咖,并未出手,或有顾虑,或因不屑,这也给基老贤者、大将军开了方便之门。
“不管是那只银发小鲜肉还是布高基,他们都必须死。”布夫·酒干心道。“美人啊,乱我心者,当斩则斩。”
基老贤者的目的直接多了,弄走银发小鲜肉,两只基老在一起,能做的事情海了去了。
“你们这些只知道搞//基的汉子啊。”
群基之中忽地响起不合时宜的声音,是女声。
“谁!”
“怎有女人混在我们的队伍之中。可恶,我等基老已经堕落了吗,要和女人为伍。恕在下难以接受。”
“将她找出,乱杖击之,饮恨当场!”
“是他,不,是她!”
一基老惊骇道。“我的基友啊,你,你怎就变成了女人!”
“你的基友?”
女人冷笑道。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基友,不过是伪装而已。本姑娘舍了腐女的身份,改头换面,成了基老,藏在你们之中,已有多年。现在,本姑娘不想藏了,是时候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打压你等基老的嚣张气焰。”
女人右手食指放在唇下,默诵咒诀,蓬!一团白光涌爆开来,待那烟光散去,地上站着的分明是一只腐女,哪里还有什么基老。
和女人称兄道弟的基老当时就给跪了。“握草,你不但欺骗了我的感情,还欺骗了我的身体,我是基老啊,怎和一只腐女那啥过!太可怕了,我的局部地区之花已被(消声)(消声)。”
“可怜的基老,他和一只腐女称兄道基,生活多年,竟然毫无察觉。真是废物,我基老界咋有这种没用的东西。”
“这厮的局部地区之花被腐女那啥了,同为基老,我羞与他为伍。”
“除名!必须将他除名,此人再不能待在岳静布条山的基老界。”
“是啊,他还有什么面目做基老,被腐女骗了,还贡献了局部地区之花。”
“要不然这样做吧,我们折断他的基老翅膀与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让他做腐女,如何?”
“够狠,不过我喜欢。”
许多基老并不同情跪在地上的同伴,反觉他是他们的污点,不清洗掉,他们心里不痛快。
而旁边站着的腐女却道:“都说基老拔(消声)无情,果真如此。”
“我的基友啊,站起来,你不该跪在地上,直起你的脊梁,像个姑娘一样站起来!”腐女怒道。
啪!
腐女一掌击中跪在地上的基老的后肩。
“痛啊!”
跪在地上的基老不悦道。
“看来,我真的不是当基老的料,难不成这是天意?我感到了!”
蓦地,跪地的基老站了起来,他神情舒泰,大声道:“我敬畏的基老之神啊,你已经舍弃了我。我又何必做你的子民……”
“在下要做伪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腐女旁边站着的基老吼道。
他的声音传遍岳静布条山的每一寸土地。
包括布高基·久绘斯基在内的基老们都惊呆了。挑衅,这是挑衅啊!一基可忍,十基,百基,千基,万基,万万基呢!
岳静布条山生活的土著基老沸腾了,刷刷刷,刷刷刷!上万道几如凝实的视线投向那只想做伪娘的基老。刺得他睁不开眼睛,直不起脊梁,就连呼吸都好痛。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们为何不允许我做伪娘……”
“因为你是叛徒,基老界的叛徒!”
基老贤者厉声道。
布高基·久绘斯基虽然质疑基神的存在,却从不怀疑基老的荣耀。一日为基,终身为基,生是基老,死亦为基雄。
《山海淑仪志》中介绍岳静布条山是搞//基名山,是也不是。因为岳静布条山中不但生活着基老,还有伪娘、腐女、正太、太//监。
有写手界之人,因为挖了很多坑而没有填,或者干脆不写了,被可怕的追书之人下了诅咒,竟成了木有叽叽的存在!无颜面度亲友,而进入岳静布条山。嗯,当他们出山时又是一条好汉,擀面杖又恢复了以前的功能……
然而,有一批写手,屡屡挖坑,屡屡不填,或者改换笔//名,或者各种遁,像是姨妈遁,亲人遁,有事遁,“我他(消声)的就是不写了,你们能把我咋滴”遁……
追书之人也很辛苦呢,每当遇到那样的写手,木有叽叽的诅咒毫不吝啬地撒向他们,使他们一次次的进入岳静布条山,出来,再进去,再出来,小伙伴也是割了又长,长了又割,怪可怜的。
“哈哈哈哈!”
有正太冷笑。
他戴着眼镜,穿九分袖长衫,五分裤。梳着帅气的油头发型。“岳静布条山是我们共同的家园,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的,基老们一家独大,叫嚣着要统帅群山,成为岳静布条山之主!”
“我第一个不服。”
一只伪娘开口道。
“刚才的那位兄弟,他明明想成为伪娘,却被你们打压,甚至要除掉他!我伪娘界人才济济,并有包容之心,远胜于你们基老界。”
“组织啊,我终于找到了组织!”
站在腐女旁边的基老喜道。他大步如飞,来到伪娘身前,双手一拱,道:“这位姐姐,请一定要将我引入伪娘界,你懂的,我有大(消声)。”
“嗯嗯,必须的!”伪娘喜道。
没有结实的擀面杖,妄想成为伪娘,简直是不要脸。谁人不知呢,伪娘都是大迪奥美女。
腾腾腾!腾腾腾!
一只只伪娘、正太、太//监、萝莉等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他们的队伍还在不断扩大,居然要和岳静布条山生活的土著基老对峙,一较高下。
哦,都来闹事。我这个贤者有舞台了!布高基·久绘斯基笑了。场面越是失控,他出场的越晚,且一锤定音,他就是舞台的中心,他就是王者,基老之王!贤者之基,基中之贤。
布夫·酒干将军也笑了。“那些伪娘像是小老鼠似的,也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平时,要找到他们,难于登天。今日,他们一同现身,省去我的时间,一并剪除,扬我基老界之名,壮哉,基神。”
大将军与贤者各怀心思,也停止了对峙之势。大敌当前,大家又都是基老,自然要以大局为重,否则和那些伪娘又有什么不同。
“贤者,你对我的爱不够深啊。”
布高基·久绘斯基身后的银发小鲜肉伤心道。
“比起爱我,你更爱自己。”
银发小鲜肉又道。
“基油的事,稍后再议。”
布高基·久绘斯基笑道。“这位小哥,我还不知你的名字。”
“贱命,贱名。没必要说出来,怕污了贤者的耳朵。”银发小鲜肉冷漠道。
“美人,不要生气。我是贤者,众基推举出来的贤者,合当以大局为重,秉承基神的意志,照拂群基,摇我基老界大旗,铸就不世之威!”
“贤者,你也爱名,让我再次失望。”银发小鲜肉道。
“够了!我的耐心快没了,美人,你再不识抬举,我翻手将你拿下,强取你之局部地区之花。”基老贤者冷酷道。
越是漂亮的基老,越不能惯着,否则他的尾巴都会翘到天上去。
银发小鲜肉一扬指,飒飒飒,他的指缝里有沙子流下,笔直坠下,眨眼的功夫,堆砌成塔状。
“我有一术,唤之曰聚沙成塔。”
银发小鲜肉幽然道。
“我知你谁了!”
基老贤者心头狂跳,猛地想起一人来。那人生活的年代比布高基·久绘斯基更久远,据传,他不会老去,永远都是……
最年轻的状态!
“贤者,你灵台蒙灰了。”
银发小鲜肉一扬手,摄来地上的小塔,置于手中。
“你,你怎会出现在岳静布条山!”
“为什么?”
银发小鲜肉笑了。
“因为《山海淑仪志》就是我写的。”
“妙蛙上人!”
布高基·久绘斯基终于叫出银发小鲜肉的名字,不,他已经不能称之曰鲜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