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向外抽剑,方丈的双手却紧紧拽住了他的衣袖,方凡眉心微微一皱?19??道:“你什么意思?”
方丈的声音都变得微弱了,竭力的让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道:“不要……被人……占据……身……身体……”
话说完,方丈便陡然化成了一抹火光融进了蚀骨炎中,剑上的火焰腾地腾起数寸,红光压住紫光,如久未进食的饿狼一般将紫光彻底吞噬。
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烈,空气中的温度骤然变得滚烫起来,将红焰收回丹田,拳头大小的蚀骨炎并未涨大,反而缩小成婴儿拳头一般大小,焰心红如血,蚀骨炎彻底成了一团焚烧万物的红炎。
蚀骨炎(成熟期)——本是诞生于火海的火灵,因沾染蜘蛛毒液,火的炽热减少几分,毒性略强,后吸入莲火,毒性稍减,可提升伤势恢复的速度,现融入无间业火,焚骨焚神魂。
【进入成熟期,蚀骨炎可快速恢复损耗。】
距离完全体只有一步之遥,方凡将心神从内视中脱离的一刹那,盘坐在蚀骨炎焰心的孩童缓缓睁开了眼睛,但又如劳累过度般慢慢合上了眼皮。
众僧侣一死,方凡的眼前又云雾缭绕起来,待雾散去,他又回到了一片鸟语花香之地。
漫山遍野的兰花,有悠扬的琴声缓缓传来,琴声淡而不悲,小溪潺潺流过,不远处,有一间小木屋,琴声便是从屋内飘散而出。
方凡迈步走向木屋,门前屐痕点点,在屋檐下轻轻摇曳的旧风铃正发出叮铃铃的脆响,似与琴声和鸣。
半掩的木门,依稀能够看到一片白纱,屋内的人还在弹奏,淡雅的琴声突然忧伤起来,似是孤独已久的情人在对情郎诉说相思之苦。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愁绪,闻声,不觉已有两行清泪挂在了脸上,站在门前的方凡许久未动步,忽然,情人的倾诉戛然而止。
嘎吱……
半掩的木门缓缓开启,一张令天地都黯然失色的脸出现在方凡面前,一抹粉唇,一袭薄如蝉翼的白纱,玲珑剔透的身躯透出白纱,每个男人都想看到的部位都朦胧却又清晰的展现在了方凡的眼前。
“公子,来喝杯水酒吧……”女子的声音如莺鸣一般动听,她并没有任何搔首弄姿的动作,可只是听到她的声音,便让人控制不住双脚的向她去了。
每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美丽的女子,更何况是如此魅惑的相邀,只需轻轻一拉,便能让女子如同小羊羔一般伏在身下,哪怕是死,也值了。
方凡当然也是普通的男人,他进入木屋时,女子正起身背对着他将琴放入古朴的琴盒中,盈盈一握的纤腰,两片浑圆的肉让人不自觉的口干舌燥,按捺不住的想要将女子扑在地上。
好在方凡的定力不错,他盘坐在矮桌前,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被女子嫩滑的双腿吸引了,直到雪白的赤足移动到桌前,方凡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奴家被公子盯得真有些心慌呢。”
诱人至极的娇笑声让方凡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手脚都感到发麻起来,他的耳中如有千百只蝉在高声嘶鸣,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见两片羊脂玉般的肉在眼前晃荡,突起的两抹嫣红欲挣脱白纱的束缚,暴露在空气中。
哗……
馥郁的酒水正从白玉酒壶倒入玉杯中,修长的葱指甚至被白玉还要莹白,仅仅是被这双手握住,便已是死而无憾了。
玉杯被葱指握着递到方凡的面前,方凡下意识的伸手接过,葱指已如受惊的小兽般飞快抽回了,方凡的眼中不免流露出几分失望之色,转动起手中的酒杯来。
女子神色低落道:“公子不愿饮奴家酿的酒水吗?”
世间最不可饶恕的便是美人皱眉,可方凡却没有讨美人欢心的意思,反倒放下玉杯,笑看着面前的美人来。
女子微皱的秀眉舒展开来,嫣然一笑,吐气如兰道:“公子有话?”
嘴角的笑意又深了,方凡道:“我见过你。”
女子粉唇微张,吐了吐灵活的巧舌,道:“公子可是在调笑奴家?
奴家可是第一次见到公子,莫不是……莫不是公子在梦中见过奴家?”
女子捂嘴轻笑起来,这一笑,那两抹嫣红更加诱人了。
方凡笑道:“时至今日,婉华姑娘的绝世容貌还在在下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自从火罗地宫一别,在下还时常念挂着你哩。”
女子脸色一冷,忽又绽放笑容,道:“公子莫不是想要奴家亲自来喂你。”
方凡嘴角一勾,道:“在下可有这个福分?”
婉华娇媚一笑,轻轻抿了一口酒水,如风一般坐在了方凡的膝上,滚烫的玉体钻进了方凡的怀中,白纱从空中缓缓落下,盖住了两人。
“公子还真是坏呢。”
纤细的指尖从方凡的脖子向下滑动,撩开衣衫,那滚圆的两团肉贴上了方凡的胸膛,突起的两抹嫣红让方凡的身体都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
含在舌下的酒水吐在口中,嫩滑的唇瓣向方凡的双唇贴来,只是,一根修长有力的食指却挡住了婉华的粉唇,方凡失望道:“在下有这个福分,可实在没有福分享受,真是让人苦恼。”
舌尖轻舔唇瓣,也触碰到了方凡的手指,婉华道:“公子在怕?”
清凉的舌尖让方凡又如触电般头皮发麻,方凡的左手圈起婉华柔嫩的腰肢,道:“我确实在怕。”
“奴家难不成比虎狼还可怕?”婉华嘴唇微张,方凡的食指顿时被她吸入了口中,紧实又柔爽的暖意将方凡团团包裹了起来。
方凡长叹口气,道:“遇肉为体,遇水火为灵,不知婉华姑娘可曾听说过太上教的《渡魂秘法》?”
婉华立即吐出了口中的手指,冷冷道:“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方凡叹息道:“我不想知道,可我偏偏知道了,能得美人青睐是人生一大快事,可我的福缘好像总是太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