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任离教教主在任命无阳会会主的时候。都遇到到一个极大的难题,那就是他们应该挑选谁去就任……
这个人必须得是女人,因为无阳会所有人都是女的,而且这个人还要很可靠,因为保护洪皇后人是一件非常机密的事。那么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可靠的女人是谁?
是他的妻子!没有人比他的妻子更可靠!
燕无平和楚曼曼突然同时想到这一点!
那个在太坤门血洗离教,从火海中冒着生命危险救出楚曼曼的无阳会前会主是谁?她为什么不顾自己的安全,救出楚曼曼?
她不是楚曼曼的母亲?她是不是楚大云的妻子?
若她不是楚曼曼的母亲,又怎么会舍得用自己毕生功力,而且动用了无阳会的宝物地宫之冰瓦解了楚曼曼深深的火毒,让她的生命得以延续?
楚曼曼自懂事起,便没有见过母亲了,楚大云只是告诉她母亲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楚曼曼一直以为母亲死了,可是当她长大后试探着问离教身边的人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得上来。
母亲的去向,就像一个迷。
现在楚曼曼想通了,她的母亲也就是楚大云的妻子,一定是被楚大云派去无阳会任会主之职了,保护洪皇后人,没有比她和合适的人选。
想到此,楚曼曼忍不住流下眼泪,她发现自己太傻了,那晚她在无阳会地宫醒来的时候,她的母亲就在她的面前,那么慈祥地看着她,她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异样。
燕无平一言不发,呆呆看着楚曼曼,他知道楚曼曼在想什么,他不愿意打扰她。
“轰!”突然一阵巨响。
密室内的灯火突然灭了!
似乎还听到了兽吼声,四人突然觉得身子又在剧烈晃动着,这种感觉就似之前被那个异兽吞下时候一样!
难道祝和子的坟墓化身为的异兽,又开始折腾了?
四人身子被抛得高高的,不停翻滚着,撞击在密室的四壁,这次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
每一次撞击,都感觉几乎要粉身碎骨,身体说不出的痛楚,钻心撕肺的痛楚!
这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让四人都晕了过去,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等到他们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身边说不出的寒冷,冷到极点!
冷到手脚似乎都已冻僵了!
燕无平呻吟了一声,身体的痛楚让他几乎无法动弹,若不是体内那七十二道金龙游出经络为他护体,只怕他真的无法醒过来。
他缓缓张开眼睛,拼命扭动脖子看了看四周,咦?这里好像不是在密室内里,他发现自己躺在那个圆形台阶上,身下便是咒云矿石铺成的地板。
周围的寒意,正是从咒云矿石上散发出来了。而那个玄孔,正“嘶嘶!”地响着,还往外冒出大量的白烟。
祝小丹用来盛溶液的那个木盆子,就搁在玄孔旁边,而祝小丹就躺在不远处,看她的脸色已经非常苍白了,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看来是早就冻僵了。
燕无平又扭头望了下四周,小湘和楚曼曼也躺在这个圆形台阶内,奇怪了?方才不是被坟墓吞噬到肚子内么,方才还在那个密室中,怎么现在突然就回到了圆形台阶上?
燕无平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他分不出方才是晕倒还是睡着了?
“小丹!曼曼!小湘!”他挣扎着起来,发现三个妹子是真的冻僵了,他连忙把她们抱起来,走下台阶,将她们放在远离寒流的地方。
她们的身子僵硬无比,连皮肤都似乎结成冰霜了,看样子似乎在圆形台阶已经呆了许久,被寒流袭身才导致这样。
难道方才在密室里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梦境?燕无平有些拿不准。但他顾不得这么多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三个妹子弄醒。
好在阳光还算猛烈,远离圆形台阶的寒流不久后,三个妹子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常温,接着各自苏醒过来了。
“咦?燕大哥,我们怎么在这里?”最先醒来的是祝小丹,她一脸的诧异。
接着楚曼曼也醒来了:“我们不是在密室里么?怎么那只怪兽又把我们吐了出来?”她脸上甚至还挂着泪珠,方才密室中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伤感得流下了眼泪。
小湘醒来后也是惊奇望着四周,她脸上的表情就像不可思议一般。可以看得出来她们和燕无平经历的感觉完全一样,密室中发生的一切她们都亲眼见过。
“这个……刚才那个密室里……是不是做梦?”燕无平决定搞清楚这件事。
祝小丹摇了摇头:“你们一定看到了和我一样的东西,但我们却似乎一直在这个圆形台阶上呀!”
楚曼曼道:“我怀疑这也是祝和子设计好的,一旦你倒下三件武器的溶液后,圆形台阶上的人都会出现幻觉,而密室里的一切就是祝和子要告诉我们的真相。”
“如此说来,密室天花板那些人像描述难道是真的?”燕无平问道。
三个妹子点了点头,一定是真的,她们非常确定,虽然她们未曾真的被坟墓化成野兽吞入肚子里,也从未到过那个所谓的密室,但显然,这一切虚幻的幻象她们都亲眼看见了,哪怕在梦境中看见。
祝小丹甚至想起在夺命谷铸剑房里研究龙鳞钩、凤残剪和蝎尾刺机构原理的时候,恍惚中也看见了祝和子,祝和子还教会了她一些武器原理,然后她醒来后的感觉和此刻完全一样!
“或许,这是一种我们从未接触过的神交。”楚曼曼道。
燕无平皱了皱眉头:“神交?”
楚曼曼点了点头道:“所谓坟墓变成异兽,然后吞了我们,再到密室里看到天花板上说的故事,都是我们的幻觉罢了。”
“这一切,都因这个圆形台阶而起,祝小妹倒入了溶液,便激发了开关,令所有在圆形台阶上的人都出现这些幻觉,这只不过是千年前祝和子早就安排的事。”她又解释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