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李香君毫不犹豫地说着,宁致远这话虽然含糊,但意思她却听很清楚,“就是喜欢你...”
宁大官人笑的很开心,很随意把自己脚上那双颇具现代化的拖鞋抖在了地上,然后一同上了床,先是以极具侵略性,然后只是搂着,身旁传来淡淡的体香,他感觉到这个十四五岁的女孩身材很不错,或许是因为这个时代普遍发育较早的缘故。
“香君,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帮你赎身吗?”宁大官人搂着怀中因为紧张而不太柔软的娇躯,下体很自然僵硬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为什么?”李香君果然是有些好奇,身子也有些放松了下来,她显然还不习惯现在这种突然的暧昧,却感觉很好。虽说之前柳如是提过许多次帮她赎身,但只是柳如是提的,李香君确实从未听到宁致远说过,这也是她为这段感情纠结了两年的原因。
“那香君你会愿意吗?”宁致远接着问道。
“...若是前年你刚走的时候应该会的,后来便不会愿意了。”李香君微红着脸想了想说道,“因为...因为你们都去了宁夏却没想着带我去,所以......”
“所以你不愿意接受施舍,不管对方是谁。”宁致远接道,吻了吻女孩的发梢,还有着皂液的香味,这是个有性格的女子,有着莫名的坚持,让人敬佩,却不一定值得赞同,照他想的,那种地方还不是能脱离便最好,碰到个冤大头还不爽快点。
“香君有一个好妈妈,李妈妈是个好人。”宁致远说道。
“啊...?”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大实话李香君虽然赞同,却不理解什么意思,“李妈妈很好怎么啦?”
“因为李妈妈很好,所以我不用担心香君会受委屈,也不急着把你赎回来,或许以后能比现在跟着我更好呢,这是第一个原因。”宁致远笑着说,“至于第二个原因,就是本公子当时对只有十一二岁的小香君还生不出什么心思......”
“那现在就动了心思了...?”李香君嘻嘻笑道。
“只要是漂亮的女孩本公子都喜欢。”宁大官人桀骜地说着,“但倘若香君没有这次的动作而是一直在媚香楼等着我的话也不知道事情会怎么样,因为...你是李香君,所以你必须主动。”
“为什么?”李香君不解,有些不忿,“柳姐姐还说你是第一次见面就打着她的主意要把她赎回去呢。”
宁大官人坏笑着把手伸进了李香君的衣衫之中,隔着柔顺丝滑的亵衣抓住了其中一只玉兔,传来那柔软坚挺的感觉,他只要一想起这是曾经的那个半大的小萝莉,怎么心里都有些热血沸腾,他觉得自己其实还是难掩着那邪恶的一面,又重新将李香君压在了身下,对着那对迷人的小嘴唇吻了下去。
“呜......”李香君很生涩地回应着,似乎都忘了刚刚询问宁致远的那一回事了,身体也被那异样的感觉刺激地开始发热。
“太...太...太直接了!”李香君娇红这脸蛋心道。
宁致远迅速地剥光了李香君全身的衣物,然后解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很快便是两具身无寸缕的身子缩在一起。
宁大官人绝对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当然这不是自己性格之中那种天然的因素,而是自己的那几个女孩都足够好,足够漂亮,。还能给他足够的刺激,所以总是在一起时充满着激情与爱意。否则若是身下只是几十年如一日躺着一个单调而古板的身子,就算再诱人,也难保他这个自恃不以貌取人的大爷不会厌倦。
当然男人出去偷腥总是有道理的,眼前李香君这具身体对于宁致远来说完全是新鲜的,羞怯的眼神,绝美的容颜,饱满的身材,所以画面的冲击感让宁大官人此刻自己甚至都不能连贯的做出正常的动作,心里的激动难以附加,最后还是从哪一个吻开始,然后吻遍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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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君最后的身体剧烈颤抖了着,然后又再次瘫软着,宁大官人做什么她都无力配合,只能任由着他施为着,忽然下体的疼痛又让她有些郁闷,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莫名其妙就丢了身子,是自己大老远从金陵赶到这儿来送到别人床上,也确实就是这样。
“你...你那儿怎么还是...那样?”李香君鼻音哼哼道,脸色微红着,宁大官人某个部位还是那么硬。
“昨天那道圣旨下的时候香君就该改口叫夫君了。”宁大官人含糊不清地说着,觉得自己要比往日都还要兴奋一些。
“...夫...夫君。”李香君低声喊着,今晚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很陌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着,亲吻着,云雨着,还有第一次可以仔细看着这个男人,喊他夫君。
宁致远给李香君的印象一直是很正经,也很真诚,就算今晚抱她上床的时候也是一本正经,可就是感觉哪儿有些不对呢?
宁大官人开始悉悉索索地穿着衣服,倒也没有全部穿上,只是一件贴身的睡衣,而李香君也得以看全这个男人的身子和某个羞人的部位,觉得又是脸红心跳。
“你...夫君这要走了吗?”李香君问道,有着微微的失落。
“夫君只是觉得,香君还应该和景兰好好交流一下感情,你们还不太熟。”宁大官人笑道,似乎与这个问题并不相关,然后用毯子裹着李香君横抱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李香君一直是愣愣的,此刻有些反应了过来,顿时觉得天雷滚滚,脸色已经通红,小脑袋也像鸵鸟一样缩进了毯子里面。
该发生的一切还是在发生,李香君对男女之事了解的不少,但只是听李丽贞李妈妈说的,还有就是她自己偷偷看的那本书,像现在这般在面前上演了两场活春宫从来不可能有过,也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巨大的冲击让李香君脑袋晕乎乎的,然后...面红耳赤地专心看着柳姐姐和那位叫景兰的姐姐在宁致远身下的模样,白天看起来很端庄的两个人...晚上怎么这样了呢?
心满意足的宁大官人最后搂着柳如是睡觉了,今晚再兴奋,依旧架不住半夜两更爬起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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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君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只是知道昨晚和商景兰说了一会话,然后自己还摸了摸她的身体,却是感觉话多了起来,下面依稀带来的疼痛感和内心的激动让她大脑一直处于当机的状态,但还听见了柳如是和商景兰喊着宁致远上朝的场景,然后宁致远起床穿衣,李香君下意识地装睡,夫君在自己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或者是吻了一口,吸了一口,轻笑着让自己早些睡,他还要四五个时辰才回来,看出了李香君在装睡。
李香君听见关门的声音,睁开眼睛看着屋顶发愣,他不知道柳姐姐和商姐姐是怎么在二更天就自动醒来喊宁...夫君去上朝的,绝对不是像她这般没有睡着,她好像突然懂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然后沉沉睡去,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以为这是爱的力量,其实这只是...生物钟,当然打开生物钟的正确方式却是因为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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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和殿外守候的宁致远此时察觉到了一阵异动,突然有着大批的禁军在跑动着巡视着,然后代表着朝官们可以入殿的钟声提前响起,让在等待的众人都面露奇色,进入了太和殿,崇祯也不同以往已经坐在了正中的龙椅之上,面色十分黯淡,眼中也布着血丝,面色阴沉地看着底下。
“诸位爱卿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崇祯声音中也带着疲倦,却依旧不失威严地沉声说道。
“沈关死了,就在昨日晚间。”崇祯语气中带着难掩的愤怒,“就在朕刚刚升他为御史中丞的第一个晚上!”
而沈关就是那个第一个投靠过来的朝官!
全体沉默,然后组团下跪说恕罪,而宁致远这次没再跪着。
满朝之中,宁大官人眼光所在之处,发现的官僚脸上的惶恐却是真真切切的,而宁致远站在满朝下跪的官员之间,显得十分的突兀和显眼,于是身上瞬间聚集了多束目光,其中最强烈的来自大殿中央的崇祯。
宁致远自上朝以来,没人敢招惹他,倒是他自己时不时找些事骂骂那些贪污受贿的官员,但要知道朝堂的情况已经不是处决某个人的问题了,虽然宁致远说的话确实犀利让人生气,但捂住耳朵也就没什么事,崇祯要是能处理,早就处理了,根本无需理由,现在大家都只当宁大官人嘴巴又想骂人了。
“皇上,微臣觉得,您应该对于现在跪着的所有人处以极刑,哪怕全部杀光也要如此,因为他们都是贪赃枉法,做贼心虚!”
安静空旷的大殿上,只是充斥着呼吸的声响,这句话的响度力度和尺度都有些骇人,崇祯沉默着,像是在思考利弊,权衡得失,宁致远知道他经常这样,但下不了决心。
众朝官里心跳都不由紧了几分,他们敢明目张胆的和崇祯抗议,对崇祯的命令串通一气的敷衍,说白了就是有恃无恐,因为杀了他们朝廷无法维持下去,可眼下要是崇祯一气之下脑袋一抽这么干了,那他们可就哭都没地说去了,
“宁致远,你血口喷人,无君无父的东西...”
“宁致远,你咆哮朝廷,藐视朝纲又该当何罪...”
“你这个伤风败俗,大奸大恶的好色之徒,有为祖宗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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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大官人淡然听着这一切,用嘲弄的眼神看着他们像疯狗一样的咬人,对于自己没有一点作用,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些人骂人的技术还有待提高。
“陛下,微臣在兵部也干了有段时日了,现在向你汇报一下臣看到的情况,历年来共拨出赶造兵甲器械的银两两千万两,还有军饷发放按照一百五十万人来记,每年需要花费又是两千万两白银,敢问身上现在我大明一年税收为多少?”
“去年秋收后为两百壹拾贰万。”崇祯咬着牙说道,这些事他不愿去想,却无时不存在,而这对于百姓来说是秘密,但朝官们却不算什么,因为银子就是户部来管的。
“两百多万两...”宁致远突然表情愤懑地说道,“所以陛下要知道,靠着这群狗娘养的绝对没有什么作用,只会把大明的情况拖得越来越糟。”
大臣们听得心惊胆战。
“陛下,还有那兵力的问题,微臣是打过仗的,也知道,陕西偌大的土地,洪承畴手下的兵力只有两万人,而山西曹总兵,他的兵力只有数千,问我大明的百万雄师去了哪儿!”宁大官人十分激动冲着下跪的众人喊着,脸色也涨得通红。
“若是这样也就罢了,但为什么反民人数以十万记,而我大明数万军队都难以维系!钱都是去了哪儿!”
“若有百万人马,莫说西北的反贼,就是关外鞑靼又有何惧,直捣黄龙还能被他们年年扣关,唯一能打仗的孙大人也被这群废物整下去了,现在每次进攻我们都措手不及,不是祖大人还在撑着,靠着些狗娘养的蛀虫,这京城...早就沦陷了。”
崇祯脸色铁青,心头由于沈关之死而引起的愤怒早就被宁致远的话调动了情绪,这些他都知道,但觉得无可奈何。
“大胆反贼,你这是说大明要亡国吗,陛下,此反贼齐心可诛啊...”一名宁致远并不认识的人跳出来说着。
宁致远嘲弄一笑,而崇祯则是皱皱眉头,指着那人说道,“来人,给我把他掌嘴一百仗,敢诬陷忠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