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传国玉玺...
宁致远想到这里眉头缓缓舒展过来,轻笑了摇了摇头,对他而言这并不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玉玺而已,要多少可以自己做多少,他连皇权都没有放在眼里,何况只是一个凭白无故用来做噱头的传国玉玺?只是在这个时候能适时地想起这个信息来不得不说也让宁大官人心里暗自得意了一番,或许是真的有什么寓意也说不定,好赖不是什么坏事。
不过他不靠谱的记忆里只是知道似乎就是传国玉玺在林丹汗的儿子身上了,至于事实如何乃至于他儿子叫什么宁大官人却是一无所知的,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息,宁致远想了想便回了封信,玉玺也略提了一下,终究只是随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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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搞研究永远都是这么一个尿性,每一个小小的跨越却是要付出成倍的银子,收到李今是嗔怪自己的信件,说这银子随着大炮的制作如流水般的溜走,宁大官人也是有些无奈。
听徐光启说过这红衣大炮制作的成本不到一千两银子,如果是大明自己产的土炮五百两一尊便是足以,而宁夏自从第一尊大炮开始便是部下万两,而现在正在制作的那种价格更是天文数字,他虽然是很郁闷,但还是可以理解的。
他知道要让大炮安全性更高,威力更强,距离更远改变炮筒本身的承重力是重中之重,而且还要更加的灵活,所以这要求实在是高的不是一点,这材料更是经过数倍于之前材料的功夫锻造出来的,总之实在是多花了太多的人力物力,虽然大小还是没变,但是本质已经完全不同...嗯,大致就是这样吧,以上纯属宁大官人的猜测,毕竟对文科生而言也是需要安慰自己的。
只是这钱花到哪儿去了他完全不在意,宁致远一直都感觉娶了李今是这么一位夫人实在是他的福气,怎么花钱都是左手到右手一般,偏偏这个财神还怪自己乱花钱。
他这..这不是想着李今是多赚点吗?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的大炮好像倒是没有太多的李女王插手的余地...好吧,宁大官人觉得自己应该检讨。
寇白门笑颜如花,对于她而言情绪实在太简单不过,眼神里面渗出的爱意毫不遮掩,宁致远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院中老槐树叶缓缓落下,他这才意识到已经是秋天了。
他不知道该说时间过得是快还是慢,毕竟只是短短几年的时间他已经达到了许多人...不,应该是所有人一辈子都达不到阶段,细数着历代的开国皇帝也没有这么妖孽的了,宁致远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一个客观的评价,时间似乎很慢,让他足以做很多事情,但是宛如昨天他还在秦淮河畔对着夜幕下的灯火惆怅着去哪儿弄银子,那时候怀里的寇女侠还声明不显。
嗯,应该会是在练武,毕竟有着这身高明的功夫,寇女侠的性格也不像是会一个人练舞的人。
“小白门啊...”宁大官人皱了皱鼻子拱了拱一身白衣寇白门的脸蛋,宠溺的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柔和,“现在你还了解那些旧院姑娘的状况么?”
“知道啊,过的很好啊!”寇白门不假思索答道,心里有些小小的黯然,确实,至少大多数人过得还是很好的,但依旧有人在重操着旧业,道理也很简单,不能要求每一个受惯了追捧的女子都能安安分分地每日纺布制曲,每人都有自己所习惯的生活要为自己负责。
但是很快她就为自己这点黯然所暗自不忿,她还有什么苛求的呢?没有了,嗯,或者是几个姐姐们早些来,否则每天晚上都是痛并快乐着...思绪遐飞,寇白门俏脸微红。
宁致远只是紧紧抱着寇白门也没有再说什么。
在有些凉意的天气里,宁大官人此时很想去看看徐澹雅,至少不能让那小妞在这伤感的季节一个人待着,虽然她或许还不知道什么是伤感,毕竟年纪还小嘛...只是比自己大上一岁。
于是宁致远抱着寇白门就去往了徐澹雅的小院,只是几步路的功夫便到了,难得的徐澹雅也正坐在院中,双手杵着下巴,这倒是十分标志性的徐小妞式的动作,可坐下来正对着徐澹雅宁致远却是觉得自己有些眼花了一样,定了定神,女孩眼里隐隐闪动的情绪,那种莫名的伤感让人心悸。
寇白门本是搂着宁大官人的脖子一言不发,然后却是在宁致远坐到了徐澹雅身旁后松开了手也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两人的手还在紧握着,宁致远心里确实有些惭愧,对徐澹雅自己似乎什么都做过了就差那最后一步,想下来才认识了几个月的时间他都没有仔细用心地去了解过徐小妞的心理世界,当然这也是基于徐小妞似乎单纯无比的性子,只是他做的确实不够。
宁致远右手缓缓搂上了徐澹雅纤细的腰肢,一股顺滑细腻的手感出来,然后他顺势把推向了自己胸口,而另一边的怀抱寇白门已经自觉乖乖地缩了进去,怀中抱着两个女孩,秋风吹过,他涌出一股强烈的满足感。
徐澹雅脑袋突然就朝着里面蹭了蹭,这很细微的动作连寇女侠都没有察觉到,只是宁致远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以前他觉得自己对徐澹雅好是应该的,蓦然间他觉得自己对徐小妞好是天经地义的才对。
再怎么说...小妞的科研创造也是不需要花什么钱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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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宁大官人所想的那般,肇庆确实就有人坐不住了。
说起来他们谁心里都憋着一股劲,但是这劲头却是没处使了,随着肇庆的日渐安宁,他们是越发不太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宁致远的一举一动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嗯,然后...怎么..怎么...他们现在变得那么听话了,要知道只是在几个月前他们还是把杀了宁致远这句话当成条件和郑芝龙较劲呢!就是在一个月之前他们还想着好好教训教训那官小子...
现在只怕郑芝龙是巴不得这样吧!但是他们却是没有再说这种话了,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着。
夜晚,百余座灯盏照亮着这大厅,众人又是聚在了一起。
倘若这灯光都算不得是明亮的话,那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了,但撞人首领白老大皱着眉,总是感觉差了些什么,比起那宁大人府上的总是感觉差了些什么,自从那天晚上从宁大人府上回来之后...哎,白老大又是多了些感慨,似乎无处不在地在体现着宁致远与他们这些普通人的区别。
他自然是不知道宁致远的灯泡虽然已经开始生产了但是目前还没有打算在两广售卖,原因很粗暴上道,他觉得这些大户人家家里的钱迟早他会抢回来的,都是自己的,所以哪有用自己的钱买自己东西的道理。
“白老大,再不做决定可就晚了!也完了!等那宁致远在海晏五万人马逼近,谁能阻止得了他!”人群中有一汉人首领率先忍受不了了出声说道,那急迫的神情可以看出他是有多么为眼下的状况着急,只是这急迫是为他自己的。
他一出口众多的首领都纷纷附和着,闷声不言的众人多也是在冷笑着,逼近这附和的可都是汉人啊,果然是汉人先容不下汉人啊...这话是真的,只不过不是这些汉人团伙容不下宁致远,而是把话反过来就对了。
宁致远今日已经在全城下令,令肇庆所有人汉人势力即日起解散,三日为期,逾期后果自负。
至于后果是什么,明眼人都清楚,也丝毫不怀疑宁致远能不能做得出来这件事情,毕竟早先血淋淋的例子不是说着玩的,那几天的时间总共杀了有数百人了吧,在街上但凡有恶霸欺人总是会有血腥事发生,总之,他们急了,真的急了。
此情此景看在许多蛮人眼里倒是让他们有些幸灾乐祸,毕竟再怎么样他们还有些退路,宁致远的要求虽然过分,但是如果实在被逼到一定份上却是一个好选择。
“反正你们手下这所有人汉人加起来也有了六七万人,若真是决定攻打宁致远那我等自然会帮忙的,只是想让我们出头...”
白老大接过话来嗤笑一声,“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此时已经换了一名汉人首领来说话,对方摇摇头语气倒是显得十分平淡与别人不同,“白统领没有发现现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吗?要是放在月前我们何需白统领的帮忙,只是现在宁致远在肇庆周边已然是深入人心了啊!”
理论上确实如此,在肇庆许多老百姓的眼里,宁致远其实是有存在感的,这种存在感与之前两广总督熊文灿的那种恶名不同,已经有相当的一部分老百姓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大人心存好感,毕竟现在的肇庆那叫一个太平,这是绝大多数人愿意看到的,就算是许多身在帮派的百姓,甚至于有不少蛮族都是如此。
这个时候这些汉人首领再让手下这些原本只是百姓的家伙去打宁致远,怎么想都有些不靠谱,而等他们这些首领明白过来,已经晚了,这种做法其实也算不上高明,温水煮青蛙而已,不少人已经可以看出来,但是他们没能在水烧开之前做出决定。
“林首领此话何意?”白老大哼道,“莫非让我等占大头出人?”不等别人答话他又自己开口了,“莫说你们如今这般模样了,就算是你们全员都能行动又能奈何得了他?莫非忘了全州之事?据我所知这肇庆者少有着近万人驻扎在校场,大概多少人数你们心里也有底,但是你们有谁能够完全摸清他们人数了吗?”
“练着都无法探到可见他们训练精良,你们拿什么和他们斗?”白老大似乎是说的顺了,鄙视的话接二连三,就连同时蛮人的首领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照白老大你这么说,那还不如直接去投降算了!”侗人首领冷哼道,引得几个蛮人首领响应,就算是新来的总督他确实...有点厉害,你也不能这么说吧?脸都不要了还弄啥,投降好了?
“若是这些汉人弟兄们这次不成,那本统领会考虑的!呵...”白老大也不避讳,直接说道,眼角瞟过众人,发出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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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国近来有些热血澎湃了,倒不是和孙传庭扛上了,否则这得把他给无聊死,只是因为有了新的事情做了。
甘肃有仗打了,是的,就是这样。漠西蒙古来攻这可不是仅仅是宁夏的事情,同样位于西北的甘肃也有份,而且现在宁夏那边暂且防守着正是他的用武之地,想来她会取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孙传庭这边李定国已经几乎消耗了耐心了,除了初来乍到那会给立定来了个暗亏之后引起了他的兴趣,后来孙传庭几乎就没有与李定国正面交过锋,李定国连下两城之后找回场子孙传庭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崇祯召唤到京城去了,回来之后更是异心钻研练兵与防守了,李定国这次是真有把这陕南攻下的想法,但是孙传庭守得确实不赖让他没能实现,在不想受到损失与没有用重武器的情况下,李定国实在没法。
虽然对着这种做法很不忿,但是李定国也承认孙传庭比起之前的那些官员来说确实有些水准,不过这陕西米脂连着延绥这周边一带已经算是他的地盘了,神仙来了也收不回的。
这样想着,李定国就准备回甘肃了。
在李定国看来,他这么做没什么的,无非是闲不住了,但是以孙传庭的眼光来看,这其中似乎有问题,孙传庭以前没有想过这些事情牡丹石如今随意一推测,似乎与那传闻的某些流言十分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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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