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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七十九 你爹是曹操了不起吗?

    凤凰亭坐落在凤凰山脚下,因此得名。

    时常有长着白胡子的老爷爷讲故事,很久很久很久以前这座山清水秀的大山上有凤凰落脚,声音高亢,百里可闻,故此大山得名凤凰山。

    秦朝时期按照户籍划分,每十户为一里,设有里正,就是刚解放前的时候农村小组长。十里为一亭,设有亭长,大抵与村长相当。十亭为一乡,设有乡长,但十亭的规模比较大,再加上人口稀疏,辖区面积更大,所以很多乡的规模是达不到十亭的,以三五亭居多。

    到了汉代,十里一亭慢慢演变,变成了十里左右的土地为一亭,一般情况下会囊括七八个村庄,大抵就是一个乡镇。这个年代县城下面有既有乡也有亭,两者级别慢慢的平起平坐,由此繁衍出一个新的称谓——镇。

    凤凰亭地处平原要道,交通便利,南连冀并北通幽燕,南来北往的客商络绎不绝,因此使得这片土地富庶繁华,整个乡亭的常住人口有近千户,比起一般的县城还要大一些。每天几条主要街道上贩夫走卒来来往往,店铺鳞次栉比,热闹非凡。

    规模宏大,坞堡连绵的甄家庄就坐落在凤凰亭的正北方,不时有各地的纨绔公子慕名而来,使得凤凰亭的客栈饭馆生意更加兴隆。即便曹操大军就在西方三十里之外驻扎,凤凰亭的热闹喧嚣依然不减,即使华灯初上,依然有贩夫走卒在叫卖。

    正是这样的环境才让宇文成都、李元芳、展昭以及率领的二十五名锦衣卫潜伏了长达三个月之久,而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正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曹操的十五万大军就在三十里之外驻扎,甄家庄被曹操的一位族侄曹干率领两千士卒围了个水泄不通,每天从早到晚不时有曹军到镇上来吃饭喝酒,甚至到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窑子里寻欢作乐。

    宇文成都与李元芳、展昭等人各自带了七八个人,分别乔装成药材商、私盐贩子、酒商居住在毗邻的三家小客栈,平日里并不怎么来往,只是偶尔吃饭的时候坐在相邻的桌子,表面闲聊瞎唠,暗地里交流情报。情景有点像解放前白色统治区的地下党接头,毕竟十五万曹军近在咫尺,容不得宇文成都他们疏忽大意。

    多年的戎马生涯下来,每天沐浴在刀光剑影之中,一下子安静了三个月,这让宇文成都颇不适应,甚至有点郁闷。但为了天子的颜面,也只能忍着,白天在客栈里睡觉喝茶,与慢慢熟悉了的老板娘下下棋,夜深人静时到偏僻的树林里舒展下拳脚,免得荒废了武艺。

    而李元芳和展昭则从容了许多,他们的身份本来就是负责刺探情报,乔装打扮潜入各地,来到毋极县也是本职工作,只不过时间久了一些而已。

    清晨过后,西方就尘土大起,脚步声震天动地,人喊马嘶之声响彻云霄,旌旗招展向南而去。

    这让宇文成都喜出望外,也不顾别人会不会生疑,直奔李元芳居住的客栈:“李统领,西面尘土大起,好像是曹操撤兵了。今天傍晚或者明日清晨咱们就带着甄姑娘回金陵吧?这里虽然山清水秀,看久了也是腻味。”

    让宇文成都、李元芳等人不敢轻举妄动的并非围着甄家庄的两千曹兵,这些来去飘忽的家伙还没把区区两千曹军放在眼里,担心的是惊动了曹操大军之后怎么撤离?

    “文将军莫急,我亲自去查看一番!”于是假扮成盐贩子的李元芳以下乡讨债为名,带着几个随从慢悠悠的向曹军大营摸去。

    傍晚时分才悻悻返回,对宇文成都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不知文将军要听哪个?”

    “我看李兄也是闲出鸟来了,竟然和我扯这闲篇?”宇文成都摇头苦笑,自己只想早点回军营建功立业,不想再在这里继续泡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客栈老板娘。

    李元芳耸耸肩:“好消息是曹军撤了,坏消息是曹军撤了十万,还有五万留守。我躲在远处估摸着数了半天,基本准确无误。”

    宇文成都一拳砸在门槛上,门槛都被震了一道裂缝:“五万就五万吧,总归少了十万人!他们还要守营,就算守卫甄家庄的曹军去求援,也不可能倾巢而出吧?我文成都想走,区区几万人也留不住我!”

    李元芳吓了一跳,赶紧抱拳:“文将军好胆色,但你小点声,免得节外生枝。”

    宇文成都实在是憋坏了,闷闷不乐的道:“怕什么?我带甄姑娘突围,你们自己设法脱身,若有任何差池由某一力承担,大不了提头回去,与你们无关!”

    李元芳也知道宇文成都身为一个军人,不像自己和展昭这些锦衣卫,三个月的时间实在是把他憋坏了,但还是以大局为重提醒道:“从两千曹军的包围之下带出一个人来,说起来也不是太难,我与展护卫也能做到。但下一步怎么离开?向东、向南?哪条路不是五六百里,曹军关卡层层叠叠,到时候前有追兵后有堵截,又怎能插翅离开?”

    听了李元芳的分析,宇文成都陷入了沉默,良久无语。

    “向北!”

    展昭就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的闪进了宇文成都的房间,脚步比猫还要轻巧,“元芳你怎么看?”

    李元芳无聊的笑笑:“展护卫你是不是也闲出鸟来了?竟然学会了陛下的口头禅。这几天没看见你的影子,去哪了?”

    展昭手中佩剑放在桌案上,摸起茶壶倒了一杯润润嗓子:“向北去了,联系上李药师将军了。”

    宇文成都与李元芳面面相觑,同时恍然大悟:“展护卫的意思是咱们救出甄姑娘之后向北走?”

    展昭呷了一口茶,悠然自得的道:“正是!向北三百里就出了冀州边境进入了幽州,再向东北走一百里就是李靖将军驻兵的方城,比起向南或者向东,这条路线最近,关卡最少,援兵最强。有李征东的十万大军接应,我们何惧之有?”

    顿了一顿道:“只是过了蒲阴县之后就进入了幽州境内,范阳郡已经被元军占领,匈奴铁骑时常入寇劫掠,弄不好会撞上匈奴骑兵。”

    李元芳一拍脑袋,向展昭竖起了大拇指:“展护卫你行,我怎么没想到走这条路线?”

    展昭笑笑:“李药师的大军刚到方城没多久,我也是听一个从幽州南下避难的马贩说的,才灵机一动想起了这条路线。”

    “那就走这条路线,吃饱喝足之后就动身!”宇文成都一刻也不想多留,脑袋探出窗外喊了一声:“掌柜的,快快准备晚膳。”

    夜色深沉,一彪队伍由西而来。

    正在窑子里鬼混的曹干得报之后急忙派人去拦截,问清了之后方才知道是曹丕连夜到来,急忙满脸堆笑的迎上去施礼:“原来是子桓来了啊?”

    曹丕的马车直到甄家庄门前方才停下,下车之后扫视了围着甄家庄一圈的曹兵稀稀疏疏,脸色顿时拉了下来:“士卒因何如此之少?看起来有六七百人么?”

    曹干陪笑着解释:“白天一千,晚上一千,还有生病中风的,也就这些人了。甄家庄的家丁已经遣散了大半,加上婢女族人,老弱妇孺算一块,整个庄园不过两百余人,留下六七百人看守已经是绰绰有余了,子桓不必担忧。”

    “怕是有出去鬼混的吧?”曹丕冷哼一声,不过也懒得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甄宓可是在家,没出什么差错吧?”

    曹干一脸色笑,与其兄曹安民如出一辙:“子桓你放心好了,哥哥给你盯的紧呢,甄家除了上街买菜的,只许进不许出,就算她插上翅膀也休想出去!听哥哥一句劝,霸王硬上弓算了,女人嘛,越得不到心里越痒痒,犹如猫抓一般,睡几次没新鲜感了,也就如弃敝屣。”

    “少废话,叫门!”曹丕脸色深沉,懒得搭理曹干。

    曹干当即亲自上前,挥起拳头“咣咣”的砸门:“开门开门,子桓公子来探望甄宓小姐了!”

    曹丕之前十天半月来一趟,但都是白天来这还是第一次深夜叫门,甄家姐妹顿时乱作一团。

    还是前来娘家探望,被曹兵只许进不许出困在甄家的大姐甄姜有主意,吩咐道:“曹丕半夜来访,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们先把阿宓藏起来,由我来应付曹丕。”

    甄俨、甄尧两兄弟立即带着甄宓躲进了密室,而尚未出嫁的甄家其他三姐妹也惴惴不安的躲进了闺房之中,由大姐甄姜来应付曹丕。

    “见过曹公子!”甄姜知道一扇门是挡不住曹丕的,因此亲自与夫君周弼来给曹丕开门,盈盈施礼。

    曹丕脚步也没踏进甄家,冷声问道:“甄宓何在?”

    “哎呀……真是不巧,这几日天寒地冻,阿宓偶感风寒,身体欠佳,就连床榻也下不来,早已沉沉睡去,怕是无法给公子请安了!”甄姜陪着笑,沉着应对。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甄姜那张俊俏的脸上登时就留下了五道指印,嘴角冒出血渍,曹丕这一巴掌下手颇重,只抽的甄大姐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少给我扯犊子!”曹丕活动着一阵酸疼的手掌,恶狠狠的训斥道。

    “你爹是曹操就了不起么?”

    年轻气盛的周弼见妻子无故受辱挨打,顿时怒发冲冠,抬手一巴掌抽在了曹丕的脸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曹丕自小颇受母亲卞氏宠爱,何曾受过这般羞辱?更何况当着曹干还有数百曹军将士的面,竟然被一个无名之辈打了一记耳光,而且比自己抽甄姜的那下子还响亮,不由得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头起。

    “我爹是曹操就了不起!”

    剑光一闪,曹丕的佩剑已经刺入了周弼的胸膛,自前胸进后背出。

    “你……敢杀人?”殷红的鲜血顺着佩剑汩汩流出,染红了周弼的衣衫,嘴角也冒着丝丝鲜血,整个人有气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夫君?”甄姜大惊失色,惨叫一声上前抱住周弼,几乎昏倒在地。

    曹丕面色如霜,一脚踹倒甄姜,抚.摸着火辣辣的脸颊,恶狠狠的喝道:“把这娘们给我拖进屋去,就算给我把甄家翻个底朝天,也要把甄宓找出来!”

    “干的漂亮!”曹干色笑着向曹丕竖起了大拇指,“比子脩有魄力多了,有伯父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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