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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两次入党

    陈康杰与林玲在竹屋一共呆了两天,这两天真可谓是劳累并幸福着,三十几个小时,两人都沒有离开竹屋半步,基本上就是吃饭,休息聊天,再就是激烈的肉搏战,两天下來,林玲精疲力竭,柔弱不堪,陈康杰却显得精神更加旺盛,神采更加飞扬。

    下山的时候,林玲两腿走路都走不稳,还是陈康杰顺着石子小道将她背下來,趴在陈康杰的背上,林玲第一次有了被疼爱呵护的浓烈甜蜜感。

    刚回到筑城,打开手机,陈康杰就接到了何保国的电话。

    “小杰,怎么你的手机几天都是关机的,找你好几次都找不到。”

    “干爹,我好不容易休息一下,还不给我清静清静啊,怎么,找我有事。”

    “当然是有事,要不然我才不会找你,你以为我就不想假期里优哉游哉啊。”何保国亲切的说道。

    “那也是,好吧,您老有什么指示啊,说吧,小子照办就是。”神清气爽的陈康杰沒有显得懊恼,反而十分好说话的很配合。

    “你是在筑城吗。”何保国问。

    “是的,刚从外地休假回來。”陈康杰简短的答道。

    “那你到家里來一趟吧。”何保国要求道。

    陈康杰原本是要回办公室办事的,既然何保国要求,那他就只能暂且将原计划打住,省委家属大院的何保国家里看到底是什么事。

    赵月香打开陈康杰敲了几下的大门,陈康杰先笑着和赵月香打了个招呼,然后探头往里一看,发现客厅里面除了何保国,还有另外一个人。

    “干妈,家里还有其他客人。”陈康杰瓮声瓮气的低声问赵月香。

    “嗯,不过是你认识的。”赵月香朝里面看了一眼,然后冲陈康杰点了点头,小声说道。

    “我认识,是谁啊。”陈康杰沒有见到客厅里面何保国斜对面坐着的那位客人正面,只见到沙发后头冒出來的一截后脑勺,这才好奇的问。

    这回赵月香还沒有说话,何保国就发声了,“來了怎么还不进來,站在门口嘀嘀咕咕什么呢。”

    陈康杰整了整衣服,笑着走进客厅,“我发现家里有客人,以为我來的不是时候,所以先打听一下。”

    “小家伙,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吗。”陈康杰的话音落点,何保国对面的客人就站了起來,转身笑着说道。

    “啊。”陈康杰的确是有点点意外,“原來是谭书记啊,谭书记,真沒想到是您。”

    原來到何保国家造访的人正是全省的一哥,省委书记谭长国,之前陈康杰经常到何保国家,有时候也会见到其他人,可就是基本上沒有见到过谭长国会來造访,按照礼节,如果有什么事,也应该是何保国去谭长国那里汇报工作,这是上下级交往的一般秩序,正因为这样,陈康杰的诧异才不是全装出來的,他的确沒有想到谭长国会像普通客人一样出现在何保国的客厅中。

    “还好,你能认得我,而你现在的样子,如果是在别的地方见到,我还真不敢认你。”谭长国这话是针对陈康杰易容之后的样子说的,这是谭长国第一次见到陈康杰易容后的样子。

    “这是沒办法的不得已,我不也得正常生活嘛。”陈康杰乖巧的走到谭长国左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來,与何保国正面相对,对称的分在谭长国的两旁。

    “年纪轻轻就说这种话,全世界应该就你独一份了,我们这些表面上看起來的地方大员,都沒有你那么难。”谭长国开着玩笑说道。

    赵月香知道他们三个男人有事情要谈,所以在给谭长国重新沏上一杯茶,又给何保国将茶杯蓄满,递给陈康杰一瓶绿茶饮料之后就自己回房间去了。

    “干爹,是你找我有事还是……。”等赵月香上楼之后,陈康杰试探性的问道,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他们两人到底是谁找他,只不过这种话不能当着谭长国的面明言。

    “是我们两个找你。”谭长国接过话头稳重的说道。

    “啊,二位大人找我,这……我有些受宠若惊啊。”陈康杰故意拖延话语的时间,让他自己有更多一点时间盘算他们找自己到底所为何事。

    “严肃点,我们今天要找你说的话是很郑重的。”何保国对陈康杰的吊儿郎当嗔了一句,这是当着谭长国的面,他需要表露出來的一种姿态,陈康杰不管多有影响力,说起來是他何保国的晚辈,因此他在自己家里有权利说这样的话。

    “好吧,我严肃点,是因为什么事情需要二位领导共同找我。”陈康杰将自己的玩世不恭收了起來,看了看何保国,瞧了瞧谭长国说道。

    “谭书记,还是你來吧。”何保国向谭长国延了延手。

    谭长国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清茶,慢慢的将茶杯放下之后,沉稳的转向陈康杰肃然说道:“小杰,今天我们找你,主要是为了你入党的事情。”

    “就为了那事,我不是在学校里面写了入党申请书了嘛,怎么还是这事啊。”陈康杰有点沒搞明白,诧异的问道。

    自从上次关萌宇找过之后,就不断的有人给陈康杰做思想工作,为了那事,陈启刚还打了两个长途电话过來,在拗不过的情况下,陈康杰答应入党,也答应在学生会里面竞选一个职位,所以他才在上个星期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交给了系党委,哪晓得今天又冒出这种事情來。

    “学校的入党是学校的,那做不得数,你还需要另外写一份入党申请书。”谭长国悠然说道。

    “为什么。”陈康杰直接发问。

    “你在学校里面写的入党申请书是以哪个名义。”这次何保国发话了。

    “陈文啊,我在学校里面叫陈文,当然要用那个名字……哦,我明白了。”陈康杰多么聪明的人啊,自己提到这里他就反应过來了,“你们是觉得那个不算数。”

    “在学校里面是算数的,只是在现实中做不得数,因为真实的你是陈康杰,所以,你还得以陈康杰的名义另外写一份申请书,我和保国同志做你的入党介绍人。”谭长国说道。

    “什么,您二位做我的入党介绍人,我沒听错吧。”陈康杰是真的有些讶异了。

    如果是在战争年代,有这种级别的人做入党介绍人,那沒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毕竟沒有取得政权,干部与群众的关系还比较近,可是今天很不一样了,很难听到哪个人入党是一位正部级和一位副部级同时做介绍的,如果要说出去,绝对有相当多的人不信,看起來是不太可能,然而它就是在陈康杰的身上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你沒有听错,要不我干嘛在这里等你,由于你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也只有我和你干爹出马了,要不然就不好保密。”谭长国解释道。

    “我沒搞懂,怎么要我用真实身份再次入党,这不都一样的嘛,反正申请书都是我写的。”陈康杰显得有点点不太情愿,上次他之所以那么爽快的写下入党申请书,不得不说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使用“陈文”这个名字。

    “既然你上次都写了,多写一次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入党是一件庄重严肃的事情,这不是儿戏,对于我们來说,我们是坚定当的信仰的,即便社会上有很多人不相信那种信仰,但是我们有很多人依然在坚持着,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认真对待,用你自己的本真身份真正的加入进來。”谭长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道。

    “可是我在一定的时间内,并不想外界知道我入了党,这不是源自于我的偏见,而是我希望一个自由的身份能够方便我做很多事情。”陈康杰为难的说道。

    陈康杰的想法是很实际的,如果他只是一般的国内明星,那都不算什么,可是他不是,他是享誉世界的超级名人,如果别人知道了他入党,尤其是在西方社会,对他的声誉绝对会是不小的打击,甚至会有许多人估计拿着点來挑事,攻击他,污蔑他,西方社会原本存在的偏见会把他的个人所作所为与很多政治观点画上等号,这对他个人以及对党都是不利的。

    “这点我们已经考虑到了,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是我们两个当介绍人,刚才我说过了,我们來办这件事,就是为了保密,你放心,在一个时期内,这都是一个机密事件,国内只有极少数的高层知晓。”谭长国斩钉截铁的说道。

    陈康杰沒有马上答应,而是埋头沉默。

    见陈康杰半响沒有说话,谭长国又说话了,“怎么,你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你干爹吗,迫于组织规定,亲属不能作为入党介绍人,要不然的话,坐在这里的不是我和你干爹,极可能会是我和你的父亲。”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康杰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只能在何保国家将自己在学校里面写过的入党申请书又默写了一遍,然后何保国与谭长国当场签下他们的意见,最后这份陈康杰的手写文件由谭长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