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再次做出解释,对这事相当重视,邓忆毕竟是第一个突破极致的人,掌握了太多他急需的天地规则数据。
“希望是这样。”邓忆心里松了口气,他在乎感情,尤其在乎和龙雲的这段感情,如果真是盘古在操控一切,那这段感情就变质了,索然乏味了,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邓忆与盘古的又一次交谈到此结束,休息了一会,平复了一下稍稍激动地心情,他再次出门,飞向汪宁予他们疗养的别墅。
汪宁予、夏东林、伍洛维三人都是公众人物,在同一个地方疗养,位置在网上一查可知,所以邓忆很轻易的就找到了他们。
没有惊动任何人,邓忆首先出现在汪宁予的房间外,虽然隔着房门,依然能感受到里面那个娇弱的气息,宛若风中残烛,奄奄一息。
一股说不出的酸痛涌上心头,这丫头真是受苦了,瘫在床上整整3年了,能够坚强的活到现在,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勇气。
邓忆心里充满愧疚。
门虽然上了锁,但是邓忆一推就开,里面所有的报警设备在同一时间失灵,轻轻走了进去,身后的门自动无声无息的关上。
消瘦,憔悴已经无法形容此时的汪宁予了,形如枯槁,在杰克的特殊手法下,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以现在的科技水平,依然对这种伤势束手无策,可见杰克手段之很辣。
此时汪宁予正在熟睡,丝毫没有感应到邓忆的到来。轻轻坐在她的床边,把手探在她的额头上,一股暖流迅速洗涤她的全身,将杰克留在她体内的异种内力消弭一空。
仅仅就是这么一瞬的功夫,汪宁予的气色就大有变化,好了许多,死气消散,生机勃发。
邓忆没有收手,继续渡入新掌握的天地之力,续接她的经脉,重开她的丹田。
汪宁予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枯槁的身体慢慢饱满起来,气势也越来越强。不过半小时的功夫,曾经那个青春靓丽的姑娘就回来了。
“嗯……”嘤咛一声,汪宁予美丽的大眼睛颤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睁开,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面孔,没有惊慌失措,唯有一股让她迷醉的亲切。
“掌门,是你吗?”
“是的。”
“真好,又梦到你了,而且还是现实中的你,比游戏里还要帅一点呢。”
邓忆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然后继续输送天地之力,弥补她三年多亏损的元气,温柔的说道:“傻丫头,这不是梦,我来看你了。”
“哎,掌门已经来过好多次了,可是每次等我睁开眼睛,你都不在。不过还是第一次梦到你现实中的样子。真好,能见到你的庐山真面目,现在死也值了。”汪宁予一边含泪说着,一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邓忆的脸颊。
哎……
邓忆心里忍不住哀叹一声。
多少次的梦,多少次的失望,以至于让她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3年了,瘫在这张床上整整3年了,其中的煎熬岂是旁人可以理解的。
邓忆轻轻抓住汪宁予的手,然后在她的手心轻轻掐了一下,说道:“是不是感到痛了?这是真的不是梦。”
“是的,是的,我感到疼了,这是真的吗?掌门你真的来了吗?”汪宁予泪流满面,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盼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终于盼来了吗?
“嗯,我真的来了,非常对不起,来晚了,让你受苦了。”邓忆充满歉意。
“掌门!呜呜~~”汪宁予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坐了起来,猛地扑进了邓忆的怀里,抱着他嚎啕大哭起来。
“对不起……”邓忆拍着她的后背,不停的道歉,如果不是自己莫名闭关数年,绝不会发生这种事。
这一哭就是十几分钟,哭声停止,汪宁予离开了邓忆的怀抱,紧紧抓着他的手,痴痴的注视着他的眼睛,饱含深情的说道:“掌门,我爱你,真的好想你!”然后再次扑入他的怀中,将他紧紧的抱住,不肯放手。
邓忆一下子愣了,他又不是真正的木头,其实早就知道汪宁予对自己的感情,只是一向被动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唯有选择躲避,更不敢主动提起。
现在汪宁予当面挑明了这件事,邓忆顿时就有些慌乱,只能傻乎乎的任由她抱着,此情此景,他什么话都不敢说。
“掌门,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好半响,见邓忆没有回应,汪宁予慌了神,再次坐直了身子,注视着他。
邓忆心里狂震,这让他怎么回答?
喜欢?心里确实有好感,毕竟汪宁予这么多年倾注,他是感受得到的,可自己是有妻室的人,这么说合适吗?
不喜欢?那还不得把她的心都给伤透了。这叫一个犯难,一向被动的邓忆感觉左右都不是,整个人都傻了。
对于邓忆,汪宁予岂能不了解。她静静的注视着他,慢慢的,不由自主的就凑了上来,在他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
第一次主动献吻,汪宁予如小鹿乱撞,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可当她真吻在心上人的嘴唇上时,她的脑海里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只留下一个声音在回荡。
爱这个男人,不能放弃他。
刚刚恢复过来的玉臂勾住了邓忆的脖子,只穿了一件薄薄睡衣的火热身体紧紧贴了上来,笨拙的贝齿轻开,湿润温暖的舌头探索着,撬开了邓忆的心房。
无论是什么理由,这都是不对的,邓忆不停的提醒自己,可面对汪宁予的深情,他真的抗拒不了。
一旦缺口被打开,便再也无法控制,两人瞬间被淹没,陷入无法自拔的爱河当中。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而视。
“掌门,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汪宁予依然有些不敢置信。
轻轻揪了下汪宁予的小鼻子,邓忆说道:“傻丫头,还叫掌门啊。”
“就是掌门,一辈子都是我的掌门。”汪宁予俏皮的在邓忆怀里拱了拱,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猪。
“行,你叫什么都行,我的乖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