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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之际,屋内冲出一阵阴风,众人躲避,闪身再看,却见房间的角落中,地上,一旁的几张连在一起的床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超过十具白骨!
“这是……”
“人形白骨!”
有人惊呼,周毅急忙前来查看,见状不由得倒吸冷气。
“炼妖宗果然是被灭门了!”
周毅叹息,虽然之前早有猜测,但是直到现在才看到有人形的白骨,而且,一下子就是十几具,这让他们也很吃惊。
“看样子,这里似乎是一处守卫的值班房间。”
周毅上前,迈步之间,带动了气息,一阵微风从他脚下吹过去,刮到了一具瘫在太师椅上的白骨,哗啦声响,那白骨轰然落在地上,粉尘飞起,白骨瞬间化作灰尘。
白骨落地瞬间,也同时带起了一阵风,虽然风速不大也不快,但是就如同第一具白骨一样,白骨化作粉尘,其他几具不甚规则的白骨也有些骨骼掉在地上,化作灰尘。
周毅摇头,直接挥手打出灵气,灵气席卷整个房间,一具具白骨在灵气的扫荡之下化作尘埃,消散在空气中。
“尘归尘,土归土,诸位前辈,你们虽然惨死,想必也早已投胎转世。生前,你们都是誓死捍卫宗门的好弟子,我们无法将你们安葬,随风而去,或许是你们最好的归宿了吧?”
说着,周毅和众人一起对着这些白骨鞠躬,而后转身离开。
“大哥,不看看里面有什么灵器法宝吗?”
“不必了,这里发生过战斗,即便是有灵器法宝,也都毁掉了。”周毅说道:“而且这里既然是守门侍卫值夜休息的房间,多半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咱们还是去其他房间吧。”
不亏是到了中庭的第二个院落,房间中的东西比前面十几个房间多了不少,只不过绝大多数都破损了,留下来的,不是些类似于铜镜一样的凡品,就是破损到拿不起来的灵器,虽然数量多,收获却是极少。
而且,当周毅他们来到最后一道房间的时候,又看到了十几具白骨,并且白骨化作灰尘的瞬间,还引发了房间中出现一道禁制,好在这禁制并不强大,被他们轻松破开。
“大宗门的手段果然强悍。”
周毅感叹,这禁制大抵是每个房间都有,只不过因为当年引起的战事,这些禁制都被毁掉了。这个房间的禁制之所以还存在,或许是因为他们是死在了梦中,因为从白骨的排列方向来看,这些白骨,比之前那个房间的,更有规律,单是床上,就有七具。
“大哥,看来对方的手段很凶狠,行动速度也很快啊。”
周天浩推断,第一所房间和最后一所房间一东一西,不管对方是从哪个房间下的手,没人能够活着从房间中走出来,足以说明他们行动速度之快,手段之狠辣。
对于周天浩的推断,周毅甚为赞同,他方才也在猜测,如果这些白骨修为和自己相仿的话,那么,对手的修为,起码都在武王之上!
能够调动大批武王来这里寻衅的,实力绝对不可小觑。当年,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前面的那些房间中,是不是还有白骨?还是说,那大院中也会有白骨呢?
就好像是一个多门进入的大院落族群,每一道联排房子都有一道大门阻拦,而且每一道大门都是紧闭的。倘若那些灭门的人是从这里一路杀上去的,那么,他们定然不是从正门进入的,多半,是翻墙头冲进去的。
听到周毅这么说,周天浩倒是笑出了声:“嘿嘿,大哥,武王可以转化罡气用来飞行,还用的着翻墙头么……”
周毅挠挠鼻头,翻眼看了一下周天浩:“你小子懂得很多啊?我可是知道你小时候最喜欢便是翻墙头,多年不翻,你再翻一个给我看,若不然,我都以为你不会了。”
“哥,这样好么?”
“我觉得挺好的。”
“我也觉得很不错!”
看到众人一副不嫌热闹大的模样,周天浩连连冷哼,随即白了众人一眼,而后双腿弯曲,现学现用,兔子蹦一蹿一人多高,双手把着那院墙的墙头,身体往前一跃,就要上去。然而却在此时,众人所在的中庭突然传来一声轰鸣的破空之声,无数箭矢从前方****而出,两丈高的墙壁出现一个个石质的长枪,精准的锁定了周毅等人的位置,和箭矢一起,****而来。
“快躲到大鼎下面!”周毅大惊,雷电纹鼎高高祭出,在空中放大之际,周毅长身而起,一把抓住周天浩,拳头挥舞,打飞呼啸而来的长箭长枪,将周天浩带回了雷电纹鼎之下。
“当当……”
“咚锵……”
雷电纹鼎之下,听到外面雨点般密集的箭矢和长枪声音,周毅等人一阵心悸,那机关来的太突然,若非有这雷电纹鼎在,恐怕避无可避的他们,早就成了筛子。
然而那一声声夹杂着破空声的叮当声和铿锵声却好像尖刀,一刀刀刺在了周毅的心间一样,那是一种让周毅几近崩溃的声音,他不敢保证,当他们起身的时候,雷电纹鼎会已然坚挺,万一……
周毅不敢去想万一,心中只是默默的祈祷雷电纹鼎更够扛过此劫,若不然,自己非得暗骂自己嘴贱。若非自己要求,周天浩不会去扒墙头,若不是扒墙头,定然不会触动机关。
这是一种煎熬,明知道外面有危险,可是却不能退走,明知道躲在雷电纹鼎之下,却不能退避,这样的煎熬,让周毅突然感到很无助。若是自己有武王以上的修为,保护自己这是一个兄弟,多半不是问题。可问题就在,自己现在只是元罡六重,无法做到更好。
看到周毅沉默,众人心中也不舒服。他们的想法虽然不如周毅多,却知道,倘若他们修为高,此刻,根本无需躲在这雷电纹鼎之下!武者,最让人感到羞愧的,不是无法战胜自己的对手,而是面对对手,悄然躲藏了起来,连一战的资格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