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的歇息,两青年男子也平复了异能逆流的不适,相互望了一眼后,其中一人走向前。
“呵呵,这位小兄弟,和你没关的事,就别特么的在这碍事,爷爷在道上混的这些年,像你这样管闲事的家伙,被打断腿的可不少!”青年男子语气带着威胁的口气,手里的确是有底牌“证据”,但既然是底牌,哪有说拿就拿出来的道理。
谢钢听闻后,眉头一挑,内心却嘿嘿了,还道上混,瞅了两年青年男子,岁数看起来也不大,竟敢在他面前称爷爷,这不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么。
谢钢的脸黑了下来,如果说之前抱有看戏的心态,那么此时却是真的进入了角色,单手挥舞间快速接印,虚引一道寒流凝聚在手心,一把抓过口出狂言的那青年,“啪啪”接着直接两耳光扇上,又是一脚踹飞。
既然不要脸,那就直接上干货,说那么多废话干啥!
只见那青年踉跄倒地,另一青年与那女子见状大惊,这,这话都没说几句,怎么就打上。
尤其是口口声声说田金涛占她便宜的那女子,本就是临时找来的,见势不妙就要溜。
“谁让你走的?”三根冰凌激射飞出,正好落在那女子脚前,挡住了去路。
谢钢转身来到三人的中间,一脸肃然,身前寒气凛然,似乎只要稍有异动,那寒气就会扑腾而去。
此时不仅两男一女心中大骇,就连田金涛也是如此,虽说他是被冤枉的,但眼前没有任何的有利证据,所有不利矛头都是指向他的,对方可是众口铄金,他根本无法可辨,如果就这么发展下去,颜面扫地是跑不了。
但谢钢闹的这一初,他却是有点看不懂,连寒冰异能都使上了,难道谢钢有翻盘的证据?
否则,扣在头上的屎盆子更大了,还得加个仗势欺人。
不过田金涛也没出言阻止,毕竟谢钢是在帮他,而谢钢又是被他拖下水的,反正脸都没了,也不在乎再多丢点!既然扯不清,直接了当的动拳头也不错。
于是,田金涛学也跟着岩化躯体,两大攻击属性的异能者,同时站在场中。
这一下,两男一女彻底懵逼了,之前如此嚣张,是笃定了田金涛不敢在学校不远的地方乱来,可此时的情形,按照计划是要闪人的,没奈何的走不掉。
两青年虽说也是异能者,只是他们一个是嘴唇异化,一个是舌头异化,其作用那是言不绝口,至于那随便找来的女子,有没有异能都还得两说,哪比得上两大货真价实的攻击属性异能者,估计一顿痛揍是少不了。
同时也暗道,难怪让他们找田金涛麻烦的上家票子给的那么痛快,数目还不少,本以为捡便宜了,哪知……
“你知道你错在哪了么?”
谢钢又是一耳光扇去,躺在地上的那青年只觉得嘴角微甜,一缕鲜血流出。
“哥,哥,我不该找你兄弟的麻烦,他没有摸我们的妹妹……”
谢钢眉头一蹙,也不再问,又是一耳光扇去,这次那青年只觉门牙一松,就变的空荡荡的,嘴角的血迹更甚。
谢钢又作出继续扇耳光的动作,那青年以为谢钢知道了真相,对他没说实话不满意引起的,连忙捂住脸,带着哭腔的说道:“昨天有个黑衣人,给……”
“你特妈疯了,那黑衣人是我们惹不起的!”另一青年见地上的青年就要说出其中的真相,不由的大急,立马阻止。
地上的青年听闻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剩下的半截话,赶忙吞进肚子里,一脸的抉择之意,看似抽死他也不说的表情。
殊不知说出“黑衣人”三个字,谢钢与田金涛心中已是了然,条件反射的猜到昨晚找麻烦的那些高手,只是没想到手段这么下着。
谢钢愈发觉得是田金涛拐了人家的妹子了,否则也不至于搞出让人名声落地的咸猪手事件,这么做就是为了让田金涛拐走的妹子,看清这家伙的“本质”,然后顺理成章的棒打鸳鸯,恩,一定是这样,谢钢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推理能力了。
田金涛接过谢钢瞄来怪怪的目光,心中大赞,莫不是谢钢就这么简单的两耳光,加上几句话,已经找出了其中的猫腻?
不由得在心中对谢钢竖起了大拇指!
结果接下来的一幕田金涛再次傻眼,本以为对方那半截话已经能够证明他的清白,事情差不多就完了,回去在让家里面查查到底是谁在给他使绊子,这些事自然有人给他处理。
“啪啪!”
响亮的两耳光,这一次被打脸的加了一人,站起的那青年也被谢钢扇倒在地,门牙脱落。
“你知道你错在哪了么?我最后一次问你!别挑战我的耐心!”
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还真是那么回事,刚才还站着的那青年被谢钢打在地上,这才知道了厉害,终于也体会到同伴的心情,尤其是见谢钢将矛头转向他,更是提心吊胆的,平时坏事没少干,但那都是小打小闹,这一票那黑衣人给的价,足够几个月的花销,可没想到点子这么硬。
后悔已然没机会,看着谢钢扬起的手掌,彻底没了底气,甚至忘记了黑衣人的威胁,事实的真相不吐不快:“别,昨天有个黑衣人,给我们兄弟五万块,只是让我们在公共场合让那位胖兄弟丢大脸,我们就在夜店花了两千块找来那个女子做戏,这都是我们设的圈套,和胖兄弟一点关系都没有,更没有占那女子的便宜。”
谢钢点点头,又将目光转向最先的那青年,语气平淡:“你呢?”
“算了,还是我告诉你,别特么的在老子面前称爷爷!”
“啪啪!”
谢钢说道最后面色一狠,再次甩出两耳光,痛的那青年哇哇叫,然后对着田金涛摊摊手,“走吧,今天你得请我吃饭。”
被揍的最惨的那青年,这才反应过来,人家并不是要他们说什么真相,而是因为他嘴巴不干净,对着谢钢说了“爷爷”两个字,才遭到了毒打,心里苦啊,可不,不仅牙齿没了,事情也没办好,回去怎么交差,得了,回乡下多几个月再说。
于是两青年再次相望一眼,各自捡起掉在地上的牙齿,扑腾扑腾的跑开,心里暗道,海州机械大学,老子再也不来了。
至于那夜店找来的女子,早在谢钢与田金涛转身离开时,就连忙脱掉高跟鞋,光着脚板的溜之大吉。
话说二人到了学校食堂,心存报复的谢钢,一连点了十份饭菜,就算吃不了,也要心里爽,刚才要不是他够机智,引导了大脑波动无形的对那两青年施加精神压力,外加上寒冰异凝结的冰锥准确的甩在那女子的脚前,制造了外部压力,两两合一下,才侥幸完美收官,否则真跟着田金涛同志掉粪坑了。
说来也巧,这精神施压的方式谢钢之前也只用过一次,那是人体生物学的第一堂课,对小白鼠干的,刚才突发奇想,还真有了效果。
事情既然有始有终的结束,谢钢也不在意他们被可爱的同学们拿着的手机拍照录像发布到网上去了,眼前又是十人份量的饭菜,心情一时舒畅不少,可不嘛,那两青年的异能不具备任何攻击性,只是忒烦,非但没有动用X光扫描眼,还不小心掌握了一项新技能。
以后再遇到麻烦事,也不至于怕看到不该看的玩意束手束脚的。
谢钢又瞅了田金涛一眼,好像和这家伙熟识以来,就没好事发生过,唯一的好事就是眼前的十人份量的饭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