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果断干脆的换上了家奴的衣服,由周材引路,很快,就进了大哥孙策的府中,一路长驱直入,径直进了后庭,来到一处月亮门前,周材哆嗦着身子,神色不安的停住了脚步,“二公子,这里…”
孙权伸手在他的肩头轻轻拍了两下,孙权知道,这里是府中男丁的禁地,除了孙策,外人不能随便出入。
孙权一摆手,并没有责备的意思,周材刚松了口气,哪知,孙权一撩布袍,径直迈步闯了进去,周材的脸,腾的一下,顿时吓的面如土色,浑身抖如筛糠。
可是他,又没有胆子阻止,又担心孙权被人发现,进退两难,手足无粗,最终,周材只得乖乖的站在一旁替孙权把风。
里面依稀还亮着丝丝光亮,不过,光线黯淡,院中又多是假山花草,孙权一向机敏,见人就避开,三绕两绕,愣是没有被人发现,壮着胆子,蹑足潜行,不知不觉,就摸进了大乔休息的闺阁,观察良久,总算在一处门楼前发现一个熟悉的丫鬟。
“喵喵…”躲在一处假山旁,孙权故意压低了声音学着猫叫的声音叫了两声。
“嗯?什么动静?”
春兰和秋菊,是大乔的贴身丫鬟,就算夫人睡下,两人也依旧守在门前,可是,这声音,却让秋菊微微愣了一下,幸好有夜色掩护,否则,一定有人会发现她的脸蛋突然红了不少。
春兰秋菊,是吴国太派来服侍大乔的丫鬟,可是在来此之前,她们一直伺候在吴国太身边,孙权一向胆大,对女色尤其喜好,这秋菊,刚进府没多久,一朵小花,就遭了孙权毒手。
孙权的声音,她太熟悉了,脑海中本能的闪出一个人影,“春兰,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跟春兰打了声招呼,秋菊小心翼翼的挑着风灯循声来到了假山旁,还没等发现孙权的人影,身后猛的闪出一人。
孙权一把就把她给抱了个满怀“别说话,是我!”
生怕秋菊胡乱喊叫,孙权一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
秋菊大吃一惊,没想到真的是孙权,正在惊魂甫定之时,一只大手已经攀到了她的胸前。、
“二公子…嗯咛…”秋菊触电般身子顿时软到在孙权的怀里,就算想叫,也愣是咬牙忍住了。
“呵呵,多日不见,秋菊姑娘,又水灵了不少。”一边在秋菊身上用力的揉捏着,孙权一边将嘴唇贴在秋菊耳边低声嘱咐了几句。
“二公子,你…”
“乖乖听话,就当今夜什么都没有发生,否则,惹我不快,后果你应该知道。”
孙权的脸色猛的沉了下来,声音冷若寒冰,甚至还有几分瘆人,秋菊吓的浑身一个激灵,忙低头应了一声“秋菊知道了!“
孙权跟别人不一样,手段非常狠辣,秋菊知道,今夜要是真的出了事,第一个死的就是她,其次就是她的家人,至于孙权,绝对不会有事,就算被人发现,谁敢拿他怎么样?
“这才乖吗…”
俯身在秋菊的耳边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孙权霸道的伸手分开秋菊的双腿,愣是将手野蛮的伸了进去,秋菊羞的都快哭了,可愣是紧咬贝齿,不敢出声。
在江东,就算孙权没有实权,可对秋菊这么一个小丫头来说,孙权依旧高高在上,捏死她就像捏死蚂蚁一样,想反抗,借给她两个胆子,也不敢!
因为,这就是她的命,兴许,顺从,还能博得孙权的几分恩赐。
当秋菊从假山后走出来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来到春兰的近前,忽然,秋菊哎呀一声,身子险些栽倒。
“秋菊,你怎么了?”
“不知怎么得,我这肚子突然疼的厉害。”
“这可如何是好,不如,我扶你进屋休息一下,然后找人替你守夜吧。”春兰好心的将秋菊搀扶着离开了,孙权却趁这个机会,悄无声息的上了阁楼。
进了阁楼,孙权连鞋子都脱了下来,一点声响都没发出,屏气凝神,凭着阅女无数的经验,加上秋菊的‘指点’,很快,就找到了大乔就寝的房间。
四下无人,屋中没有半点光亮,显然,大乔已经睡下了,孙权早有准备,从腰间摸出一个竹管,放了点迷烟,用手指在嘴边点了一下,在窗户上轻轻的捅开一道缝隙将竹管探了进去。
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孙权非常镇定,没有丝毫的慌乱和紧张,任何事情,他都考虑的非常周到,就算被发现,他也有应对之法,何况,吴国太对他一向宠溺,父兄都出兵在外,谁敢拿他怎么样?
何况,这一次,大哥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个未知数。
只是胆子大,那是鲁莽,只是小心,那是谨慎,可是孙权,不仅仅胆量惊人,心计也无人能及。
就算事情败露,也算不得什么,这种丑事,大乔敢声张吗?母亲允许外人知道吗?自己会允许那些知情的人活下来吗?
最终的结果,还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大乔必然顾全孙家的声誉,她只能含恨忍辱的将眼泪咽进肚子里。
这种结果,孙权早就考虑到了。
至于周材秋菊包括他带来的那些护卫,他可以挥手间让他们从世上彻底消失!
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
吹过迷烟之后,孙权大摇大摆,径直推门走了进去,不一会,里面就亮起了烛火。
垂涎大乔的美色,孙权不是一天两天了,心里越嫉恨孙策,他越想占有大乔,加上每日都能相见,整日受大乔“撩拨”,孙权自然心里跟在火炉上炙烤一样,早就燃起了斗志,何况这种事,压根就不需要鼓动,单凭大乔的倾城绝色,就能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至于屋里的摆设,直接被孙权忽略掉了,进屋之后,他的目光,像野狼一样,本能的瞄向了靠里墙的位置,那里有一张软绵绵香喷喷,覆着锦被的小型绣榻,一袭洁白香罗帐深垂,将这绣榻完全笼罩起来,帐上绣了千万朵兰花,在几乎透明的香罗纱上,花朵显得极为幽雅而美丽。
那床上,半遮半掩,正躺着一位绝世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