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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师弟,你到底出身何门何派尽管实话实话就是了,只要你的出身与周山无关,无论是谁还敢找你的麻烦,师兄我自然会为你作主,哪怕那人是我的同门师弟也不行!”
还不等其师弟的话声落下,壮汉也沉声开口,说到后面时眼睛向其师弟斜了斜,再结合他的话语,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擦!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是要借着我个外来的假师弟对他正儿八经地师弟出手?甚至分出个胜负还不过瘾,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才爽?难道这两货之间有杀父之仇?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陈伟就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弥漫着浓烈地火药味。
不过他俩的事是他俩的事,把自己用这种方式扯进来就有些扯了,难道还真要自己当昧着良心说自己不是同山的弟子?虽然自己在周山找不到归属感,但要是真说出这样的话,那就有些太过了吧。
怎么搞呢?实话实说还是编瞎话?这特玛的还是有些太难为人了吧?
在两人眨巴着两对眼睛等着陈伟讲话的时候,他却低着脑袋,心里犹豫不决。
“小子,刚才你和我师兄说的话我可是一字不漏地听在耳中,别以为人人都是那么好糊弄的,黑的终究白不了,白的也终究黑不了,还望你能实话实说!”
看到陈伟那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师弟的脸色变的更冷,将灵器紧紧地扣在手里,眼角轻轻地跳动着。
“是呀,师弟,你只要说出你出身哪个门派,是黑是白自然有论断,只要黑白分明,看谁还敢在这里威胁你!”
师兄嘴里说着话,斜向前跨出一步,随然没有把陈伟尽数挡在身后,但也遮住了半边身子,一双眼睛与其师弟对视着,把自己那杆双头都带刃的短枪灵器紧紧地扣在手里。
这俩货可真够虎的,明明现在是来灭我们周山的,现在却自己人和自己人对上了,看这样子估计就算没有杀父之仇,至少也有弑母之恨,要不然我就给他们这两堆干柴上浇点油?
擦,浇就浇,怕个毛线,反正我是看热闹的,只要离的稍微远一点,这火应该不会烧到我的身上,最好他们俩个能烧个你死我活,那就更好了!
壮汉虽然没有为难陈伟,但这只是暂时的事,丫的现在想在套我的话现在才对我看起来这么和善,要是只有我他俩人在一块的时候,估计不把我整死也会给整残了。
陈伟又不傻,当然明白眼前的壮汉打的什么主意。
“两位,其实我的出身门派呢很简单,至于有多简单呢,呃……这样说吧,其实我到这周山上也比你们长了没有多少时间。”
陈伟想了想,感觉要让他说出不是周山弟子的话,那还是有些难为,眼珠子转了转,说了这么一句模楞两可的话。
他的话声刚刚落下,师弟和师兄的脸色同时一变,一起皱了皱眉头,随后同时召出了灵器,一起向陈伟发动了攻击。
我擦,不是你们俩要干一架的吗?为毛都把矛头对准了我,这是你俩的事,拉着我揍是个毛线的意思!
看到两人的灵器一起向自己攻来,陈伟心里一紧,提起了灵气,迅速向一边闪去。
“趴下!”
师兄掌中的双头短枪飞出的时候,冲陈追求大声喝道。
“死!”
师弟手中灵器向陈伟击出的同时怒声吼道。
还不等陈伟身形完全让开,两柄灵器已经在他身前撞到了一起,发出一声清脆地响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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