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伟扛着螳螂,带着小狗转身离去时,莫红并没有开口,只是分水刺挥舞的更加急,以实际行动来表明对待陈伟这种不送自去的态度。
而在莫红对陈伟发动攻击时,她的那群师姐妹也在用相同证明她们和莫红是站在一条战壕里的战友,随着她们一起行动,只见她们或挥动手臂或掐起法决,被陈伟击落在地上的一只只灵器上纷纷升起亮芒,齐齐发出颤动声,随后由地上飞起,如同狂风暴雨一样向陈伟身上招呼而去。
一只灵器不可怕,两只他也能招呼的过来,但是面对这如同乌云压顶的一大群时,陈伟的心头不由的一紧,毕竟刚才将这些灵器一一击开退时反震的感觉还在存在他的身体上。
在那群人和他出手的同一时间,陈伟也将手边的灵器挥动起来,在渐亮的天色中,随着肖锐的啸叫声响起,灵器带着一道幽光向纷纷砸下的灵器迎击上去,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陈伟的灵器再次与众女放出的灵器撞击到一起。
也不知道是自身受了伤,还是众女这一次的下手更狠,总之在陈伟再次交手中的感受,眼前这些如此似玉的女弟子比起上一次来攻击更加强猛。
随着灵器一次接一次的触碰,他的气血一次又一次翻腾起来,并且身体还在剧烈的抖动着,嘴角溢出鲜血的同时,脚下更是不断地向后退起,一步、两步、三步……一步一个脚印,在地上留下一串长长的印子。
坚持,更坚持!
心头的烦恶感越来越浓烈,脚下退开的步伐也越来越重,但陈伟却瞪圆了一双眼睛不断坚持着,同时眼神并非不是越来绝望,反而是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明亮。
上一次的时候,陈伟的还能有力反击,把那些攻来的灵器一一格退,但这次他非但没能将那些攻来的灵器格退,反而自己在那些女弟子的攻击中不断后退,气息也越来越弱。
那些女弟子相互看了一眼,在彼此的眼睛里都看到一丝喜意,随着她们有意为之,拦在陈伟身前的那几名女弟子刚是移到了他的侧面,降低自身危险度的同时力求对陈伟形成更有效更强力的打击。
“叮当”随着几乎连成一气的声音响起,莫红和其师妹地数柄灵器在同一时间撞到了陈伟的灵器上。
被数柄灵器撞中的同一时间,陈伟的身体再也站立不住,喷出一口鲜血后向后倒了下去,落地后他并没有试图站起,而是猛然向外一个翻滚,直滚到了山坡的边缘处。
身体刚刚停下,陈伟便一伸手将自己的灵器收了回来,随后一把抓住了紧随在他身边的小狗,脚在地面上一瞪,翻身向山坡下滚去。
“蠢货!看看你们做的好事,还不快点给我追!”
原本以为陈伟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有挨打的份,却没想到陈伟一直在示弱其实是在给自己寻找脱出重围的机会,眼见陈伟向山下滚去,莫红这神经大条的大师姐总算明白了过来,收回了自己的灵器后,手臂向山下一挥,冷冷地给身边的师妹们下了命令。
喊话的同时,莫红已经提起了灵力,以极快的速度向陈伟滚落的地方追了过去。
斜坡上时,很多时候用滚的反而比陈两条腿跑的更加快捷,当然前提时滚的时候不怕受伤和被毁容,眼前的情况对陈伟来说,毁容什么的根本就不是事,反而是能够活下来对他来说才是首要任务。
在莫红带着那身边那群师妹向顺着山坡向下滚去地陈伟追去时,顺着山坡而下的陈伟已经滚出了很远。
而对一路上的杂草和细小的荆棘,最好的面对方式自然是闭上眼睛为佳,可现在正处于逃跑状态的陈伟能闭上眼睛信马由缰地向下滚去吗?当然不能,所以他要想滚的更快,滚的更好,尽可能的远离身后那群要他的命的茑茑燕燕,只能睁大了双眼。
一手紧紧地握着螳螂,另一只手还要把小狗牢牢地把在手里,并且由于螳螂的身形太大,他的双腿也不能闲着,把螳螂后半段身体紧紧地夹在两腿中间,至于胸挂在衣服碎布条上那只鸟,陈伟根本没有时间也压根没有想过去注意它的死活。
眼看着一道竖着的荆棘丛迎了上来,他只能把脖子向后一缩,尽量把下巴和肩头靠近,随着“唰”地一声响,哪怕他将全身的灵力都转行了全身各处,但在脑袋与荆棘擦过时头顶依然一阵发凉,要是他这时候向后看去时就会发现,刚才的那丛荆棘上不挂着他的数根头发。
由于冲力的愿因,越向下冲陈伟的速度也就越快,很快就由荆棘的旁边跃了过去发,但瞬间他就睁大了双眼,还不等他喊出声,便咚地一声撞在了树杆上,并且还不偏不倚地理好撞在了嘴巴上,以牙齿和大树来了个硬碰硬的亲密接触。
并且牙齿和树杆相撞时还极为亲密,哪怕有灵力在护持碰着嘴巴,但还是亲密的他差点把牙齿留在了树杆上,撞的他牙根隐隐发麻,特别是与大树亲最为亲近的嘴巴,赫然就像挂着两根肥肠似的。
以为撞到树这段旅程就算结束了吗?当然不会,接下来一幕则就差点让陈伟的进了皇宫。
话说嘴巴上传来的不适让他的注意力就些分散,这一分散,视线自然也就短浅下来,没有发现山坡最中间那块如同尖锥一样突起怕石块,既然没有发现,身体自然而然地便以这种极速状态碾压,呃,准确的来说是撞击上去。
说来也巧,那块石头撞到的位置也太过巧妙,直接就撞到了他两腿中间的“人中”位置上,随着两腿间传来的刺激感,让原本脸色极其难看的陈伟一张脸瞬间恢复了血色,而且还是马上就要渗出来似的红。
“嗷!”
在一道惨绝人寰的吼声中,原本还在向下滚落的陈伟马上由横躺变成了直立,蹦达了几下后又从直立状态变成了横卧,继续向下滚去。
“这叫声还真特玛难听!”
在陈伟一路磕磕绊绊,一会蹦跶,一会翻滚着向山下冲去时,一道极其不爽地声音在林间回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