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王八蛋,你给我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你盯着我胸口看的原因!”
大师姐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起来。
“呃……扯机八蛋,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自己也不瞅瞅,玛蛋的,你的胸差不多和我的一样平,看你的我还不如看我自己的呢。”
陈伟被大师姐一句话给呛住了,呃了半天也怒了起来,毫不客气反击了一句。
他这句话的效果那是立杆见影,大师姐瞅了瞅陈伟亮在破烂衣服外面的胸肌,随后又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脸上既有羞涩又有愤怒。
“好,就算我的不够大,就算你没有盯着我看,可你前前后后总是说什么变大的手法,那又是几个意思?你敢说你这不是在调戏我?!”
大师姐脸色更加阴沉,看起来极为气恼,把一口牙齿咬的嘣嘣作响,分水刺再一次出手在了手里,刺尖遥遥指向陈伟。
“我擦,眼前这女强人单身久了果然比男人更恐怖,男人大不了撸上一管,女人就不一样了,总是想像着有人在看自己,你怎么就不想着所有的男人都想泡你呐?!”
陈伟低下脑袋,用只有自己一个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个不要脸的货,说什么呢?小心我把你个王八蛋给捅死在这里!”
陈伟的声音虽小,但大师姐还是略略听到了一丁点,虽然没有听清楚陈伟到底说的是什么,但还是反问了一句。
“呵呵,没,没说什么,我就是说咱俩的理解方式不一样,我说的变大指的是它,不是它,那个什么,估计是我说的太隐瞒,让你理解错了,呵呵!”
陈伟讪笑了一声,抬起手指,先是指了指大师姐手上的分水刺。
大师姐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只是紧盯着陈伟,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重点更是他的脸,他的眼神。
我晕,这是几个意思?这女人为毛一直盯着我看,连眼睛转都不转,难道说这个胸不大的女人相中我了?丫的身材不好,脾气又不大,应该是找不到男的着急了,所以这才把我堵在这里,估计过会就要让我表态了。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相处中都想占据主动,而往往能占据主动的一方肯定是强势的一方,所以这也就是这女人为毛见了我的面什么都不说,先把我狂揍几顿,然后这要是再组成一个家庭,那不是所有家务事都落在了我头上,要是再……
只不过这么长一段时间,陈伟那边却想了很多很很多,甚至是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线,竟然联想到了他和她在一起能发展到什么关系的程度。
陈伟说着这些的时候,大师姐回想起刚才陈伟和他交手的情况,陈伟手里有一柄短刃没错,那柄短刃极其锋利也没错,短刃并不会像他的分水刺一样变化,这就有些不合常理了。
也不知道是这货修为太低还是人太二不懂的控制造成这样,还是这柄短刃的材料太过特殊在锋利的同时束缚住了短刃的形态,让其形态根本无法发生变化。
当然,要是说这短刃根本就是平常人用的,那根本就是在扯淡,因为这些修士所用的东西无论是在材料还是打造的手法上都守全不一样,所以在使用的手法上也就发生了根本的区别,所以不存在比陈伟拿着一柄凡人所用兵器的可能。
“人那柄短刀看起来锋利是锋利,不过看起来就是太小一些了,男人吗,当然要长一些大一些女人才会喜欢,你那玩意现在那么小,你不觉得丢人吗?”
大师姐行事说话的确是汉子了一些,但这就不代表她有傻,抬头扫了扫陈伟,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在陈伟说那句什么变大的话时候,大师姐总感觉陈伟这丫的是在调戏她,可当他说了这句话的时候,有种豁然开郞的感觉,从这句话里品出另一种意味——其实是这该死货把几个字故意隐去了,所以听到他的耳朵里面才感觉变了味。
“就是因我的又短又小,而且还无力,所以这才说不公平,所以才问你那玩意是怎么变大变长的,结果你不但没告诉我,还说我是在耍流氓,擦!”
显然对于这些简化了一些的话,陈伟的理解比大师姐要深刻的多,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两眼放出光彩,笑着开口。
“哼,按你的说法,把话不说清和你没有关系,都是的我错了?”
想通了这些,大师姐的脸色虽然还不好看,可比起刚才来却强了许多,冷哼了一声,缓声答道。
“现在不说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至少那个手法就像鸿沟一样横在咱俩之间,要真想分出个胜负的话,那咱俩不说绝对的公平,至少在手法上要相差不远,两个人的东西也要大小差不多,要能配套吧。”
陈伟向围绕在大师姐身边的那柄分水刺瞅了几眼,随后撇了撇嘴巴,眉头挑了挑,眉宇间散出一股浓浓的猥琐气息。
这话听的大师姐还是有些脸红,但做为女汉子,他还是能够接受的,当然这种接受和申绮那种内心荡漾的表现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至于区别在哪,做为大男人,陈伟当然对女人的内心不了解,更无法分别出两人的差异在哪里。
他只是感觉和申绮说这些的时候,申绮那边又是脸红又是撒娇的,而大师姐这边看起来则脸色更红也更加强势。
“你那玩意到底粗不粗、长不长,威力强晃强,那是你自己的问题,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到底行不行,你应该在你自己身上找问题。”
大师姐的脸色平静了一些,悠悠地开口,神情间多了些害羞却少了些强势。
“当然和和有关系了,这里就你和我两人,也只有你能帮的上我,别的不说,至少你那些口决对我来说就灰常有用,要是我能变的又粗又长,当然少不了大师姐您的一半功劳。”
陈伟挑了挑眉头,咧嘴一笑,一双眼睛更是带着笑意将大师姐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
“好了,我算是懂了,说来说支,你不就是想清要我的法决,法决我可以传给你,但是我必须要知道法决传授给谁了吧。”
听到这里,大师姐终于算是明白过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