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什么个情况,怎么感觉你看到这黑不流秋的雷比起看到天上打的雷还要兴奋,话说你是不是喝了一点大补汤转了性还是没睡醒?”
陈伟瞅着你一副兴奋样子的阿大,嘴里不断嘀咕着,并且把自己的疑问成功地转达给了阿大。
“吱吱吱吱吱……”
阿大抬起小脑袋,一对通红的眼睛与陈伟对视着,嘴巴开合着,一对前爪更是上下挥舞,呼呼生风。
“嗯?你说的雷是其实就是这个?有没有搞错,既然我的雷不合适,那你就给我送回来,反正你不需要,还不还给我。”
经过阿大一翻解说,陈伟算是明白了过来,嘴角抽搐了两下,双手也跟着比划起来。
对于陈伟这种无理的要求,阿大当然不会理会,它转过了身去,提起爪子趴在了铁链之上。
顶端的牌子还是相当尽职尽责的,也不管靠近铁链的是人还是虫,察觉到阿大靠近时,马上就行动起来,在一阵光华闪烁中,一团黑色的闪电由牌子内升起,化作八道顺着铁链直落而下,在铁链的晃动声中向阿大袭去。
随着雷电越来越的,阿大的眼睛也越发明亮。
“咔嚓”一声轻响,数道雷电齐齐向阿大身上击去,在阿大银亮的背上击泛起一圈涟漪后便消失不见。
随后是第二道、第三道,乃至更多道闪电击出,无一不是落到阿大背上,在一团团黑色的涟漪中,尽数被阿大吸收。
顶端的牌子震动的越来越频繁,闪电的也越来越稠秘,道道黑色闪电将阿大包裹在内,使得铁链中又形成了一个黑色的雷电。
看着被黑色闪电包裹的阿大,陈伟看的是心惊胆颤,刚才他被一道雷电击中便觉的心里发毛,而阿大这个个头比他小了不知多少倍的小家伙不但安然无恙,反而好像很享受一样。
那牌子本非极阴之物,只是在极阴之地温养,虽然温养了数年,但实际上只能说达到小成的程度,自身当然就放不出太多的阴雷。
在阴雷的轰击中,阿大则是越发兴奋,不断地向铁链撞击而去,以致于没有多长时间,牌子上本就储量不大的阴雷飞快的消耗着,轰下的阴雷在达到颠峰状态后因为没有后继之力,慢慢小了下去。
阴雷突然变小,正吸收的正爽的阿大自然就察觉了出来,低吼一声,将铁链摇晃的越罢欢快,阿大摇晃的速度加大,牌子只能打起精神,又一次次将阴雷倾泻而下。
阿大在铁链里面折腾时,小舅子再也无法淡定,张着嘴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里面发生的那一幕。
“陈伟,你特五的到底带了个什么玩意?这牌子怎么对他没有什么用,反而成了他的补药?”
小舅子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愣愣地问了一句。
“那必须滴,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当然就要带一些珍稀一些的东西,只有这样才附合我的身份,不过话说回来,你长的这么丑,当然不用考虑这些。”
陈伟扫了小舅子一眼,自顾自地说道,完全无视了小舅子那张变的和猪干一样的脸色。
在两人说话之际,顶上的牌子艰难的闪过一道火花,精疲力尽地放出最后一道闪电后,便彻底地安静了下来,更显暗淡,由铁链的顶上翻落下来,“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在那只牌子掉落下来时,一直吸收黑色阴雷的阿大意犹未尽地四处瞅了瞅,再没看到其它能吸引自己的东西时,伸了个懒腰,再次爬到了破碗里,闭起双眼继续打起了瞌睡。
此时要是在注意看的话就会发现,在阿大那银光闪闪的后背上,一直被阴雷轰击的地方出现了一张极淡的鬼脸。
“你你你,你居然把它弄的粉碎?你完了,你摊上大事了,这次你惹上了我师父,我告诉你,现在没人能保得住你了,还有你那只小东西,它也别想活着!我师父的就在来的路上,你这次彻底玩完了……”
看到那块牌子从铁链顶端掉下来摔的粉碎,小舅子的用不敢相信地眼神盯了一阵,随后看向陈伟,指着陈伟的鼻子,语无伦次地开口。
“好像说的我不弄碎那块破牌子你师父就能放过我似的,玛蛋的,他不会放过我,就凭你们师徒的所做所为,这事要是传到我师父的耳中,就他老人家那爆脾气,会不会放过你们还是个未知数!”
陈伟早已习惯了小舅子这一惊一乍的样子,看都不看小舅子一眼,冷冷地开口,随后一把抄起身前的铁连,灵力灌注双臂,猛然向外一扯。
随着陈伟双臂使力,身前的铁链发出“哗啦”一声响,却没有半分损伤。
“斩!”
在陈伟的低吼声中,被丝丝黑气缭绕地短刃晃晃悠悠地漂浮而起,带起一团乌蒙蒙的幽光,向着陈伟手中铁链猛然挥下。
“锵!”一道脆响声传来,短刃与铁链撞到了一起,将铁链斩开一道细小缺口的同时,短刃也被弹的飞了出去。
“不行,不能再任这短刃这样下去,不光控制起来艰难了不少,就连威力也降低了许多!”
经过这一次攻击,陈伟发现短刃更难控制,不由的嘀咕了一句。
抬起时,陈伟发现不远处的小舅子此时嘴里念念有辞,打出一个一个手印,遥遥地向铁链上面投去,而铁链上那处被斩开的缺口似乎也在极其缓慢地蠕动着,想要再次弥合。
“以前不知道他师父也要来,现在看来这师徒几个摆明了要把我弄死,而这货又是破开这铁链的关健,要是把他弄死了,破开这铁链不难!”
陈伟的眼睛闪烁着,分析着之间的关系。
“阿大,不要睡了,快点起来,给我杀了他!”
陈伟的眼神坚定了下来,声音如同炸雷似的响起,伸手指向铁外面的小舅子。
“哼,太天真了,不破开铁链,无论什么都不可能出来!”
小舅子的神情既有些慌乱,又极为坚定,慌乱的是他不知道见到师父后给师父怎么交代那块牌子的事情,毕竟他深明师父对那块牌子极为看重,坚定的是他明清楚这铁链的规律。
听到陈伟的唛声,阿大从碗里站了起来,抖擞了下身体,一跃而起,化作道闪电,向着铁链中间的空档扑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