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壳这么硬,到底应该用什么办法来打开呢?阿大的那爪子?”
陈伟低声嘀咕了一句,眼睛向趴在蜈蚣外壳上的阿大瞅了一眼,着重在那那几只细长的爪子上留意了一下,虽然光线太暗,看得并不直切,但他的脑子里依然勾勒出了爪子的样子。
“这爪子的确是锋利,但它是圆的,并不像刀那样有明显的刀锋,这样看来,那就只有找到锋利的东西才行。”
陈伟再次自言自语伸手在气海相应的位置拍了拍,说实话,在灵力将短刃完全同化之前,他非常不愿意动用那玩意,毕竟他已经吃过一次苦头。
“要是多注意一点,动用的时间短一些,感觉到不妙之前就让它回到灵海里,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陈伟右手捏了捏下巴,点了点头。
“去!”
随着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体内的那短刃颤抖了一下,被一大团灵力包裹着,在意念的牵引下从嘴里飞了出来,直奔面前的蜈蚣壳奔去。
“嚓”
一声轻响,随着一团火光闪过,短刃刺进了蜈蚣壳内,不等火光暗淡下去,一丝丝寒意从那短刃内散出,穿出外围的灵气,使的那团火光消散一空。
此时的陈伟只想尽快把蜈蚣壳打开看个究竟,哪里有时间去研究短刃和灵力是怎么相辅相成运行,随着他意念再次转动,在一阵轻响声中短刃不断向前推进,在蜈蚣乌黑的外壳上留下一条深深的印子。
短刃的确够锋利,可蜈蚣的外壳硬度也是相当有硬度,所以短刃在前行的过程中,除了消耗灵力之外同样也在耗费意念,随着意念不断损失,陈伟只觉的一阵疲惫感袭来。
随着短刃运行的距离越长,那种疲惫感越强烈,甚至让他产生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让他有种明明看到个美女赤条条的躺在面前,而他却只能干吞着口水,想要做些什么时,那不可描述的部位却不争气,根本就坚强不起来,让他只有看法没有办法。
嗯,虽然说这比喻的有些不太恰当,不过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这不对呀,先前在通道里的时候我怎么好像没有发现有这种情况?难道说是那时候太过紧张了?根本就没有太多留意?或者说,是那所谓皇陵里的主子的缘故……”
想到前一种可能时,陈伟充满了深深的怀疑,感觉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想到后一种可能时,陈伟虽然不愿意相信,但他的心里却已经信了大半,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之所以能离开那里,完全就是那团不知道是到底是个啥的火红玩意有意为之。
原以为逃出了生天,现在再回头看看,结果自己还是在别落在了别人的掌心,这种感觉让陈伟心里很不爽。
就在他这一走神的功夫,对短刃的控制就小了许多,本就运行极慢的短刃突然停止了下来,随后无声无息地向下坠落下去,发出一声铁石相撞的脆响。
“擦!”
立马警觉的陈伟迅速反应了过来,摇了摇头,再次发出意念,试图与坠入蜈蚣体内的短刃沟通。
“小样的,趁我不注意还进去了,我让你进去了吗?玛蛋的,这么不听……咦?!这是?”
听陈伟摇了摇头,意念顺着蜈蚣壳上的伤口向内深入,在里面搜索了一阵后,突然一脸的诧异,低头看了看自已左手上的大碗。
“不对呀,这玩意明明在我的左手里面捏着,这蜈蚣的肚子里怎么还会再出现一个,而且新出现的这个……我怎么感觉好像和我更熟悉一些?难道这玩意不只一个,而是两个、三个,甚至还有更多?”
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意念围着他在蜈蚣肚子里“看”到的那物上扫视了几遍,确认无误后陈伟的心头砰砰乱跳,在这激动的背后还带着一丝不安的期盼。
话又说回来,不管实际上到底有多少这样的破碗,最重要的是要能抓在手里,只有在自己手里的才是自己的,所以他现在要做的不是站在这里傻比比的浮想连篇,而是尽快把这玩意拿到手。
要想蜈蚣肚子里的那只碗拿到手,那就必须要把其从蜈蚣的肚子里拿出来,首先自己手边就要有趁手的工具,而最趁手的工具就是掉到里面的那只短刃。
工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
随着陈伟一声低吼,短刃动了一下,随后呼地一声,向着上端冲来,“啵”一声响,在蜈蚣的外壳上穿了一只小洞,随后幽芒闪动,短刃再次出现。
意念一阵,短刃不再像刚才那样直来来往的平削,而是划出一道光弧,向着蜈蚣的侧面斩下,由侧面拉下一道长长的口子,直到斩到地面时,他这才收住势头,短刃嗡地一声响,又向着另一侧面飞去,如法而施,又在相对应的另外一面斩了下去。
随着两道刀口相遇,蜈蚣的背壳发出一声轻响,前后两段断裂了开来,显示出里面一块并不明亮的白色圆形物。
其实,在那只圆形物还没出现的时候,陈伟已经感觉到手中的短刃极控制力下降的厉害,所以当他瞪着一对大眼睛看清楚了那圆形之物就是他先前放置在这里的破碗时,马上便将短刃收了回去。
“这么说来,我的碗不只是没有没掉,而且还又多了一只?要是我有我师父那老家那份亲情逸致的话,现在直接就可以开分店了?”
陈伟看了看左手,又瞅了瞅还有蜈蚣肚子里的另一只,眼前出现了第一次见到师父那副后现代感浓郁的身影,嘴角向上挑了挑。
当然了,这句话也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以前不知道这玩意是宝贝的时候还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现在发现了这俩玩意的功用,他自然不会再做出那么二的事来。
“嗯?这玩意里面还有半碗……汤!这汤想来就是这蜈蚣身上的血肉了?不过这好像还有点有对,我记得我第一次把血滴到里边去,最后剩下了一块药丸子,处长这么大个的蜈蚣血肉全部融在了里面,却只有这么一丁点,并且还差不多是透明的?”
陈伟把碗沿凑在眼前,瞪着两眼瞅着碗里。
“这次……各位……。”
陈伟正在研究破碗的问题时,突然一道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