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尼特玛的到底是谁?敢不敢站在面前和我说?自己把自己吹的这么牛比,却连面都不敢闪,有能耐给露两手看看!”
陈伟扯着大嗓门喊了起来,摒住吸呼,侧耳仔细听着。
静,安静,极其安静,周围根本就没有一丝声音,似乎刚才出现的那道声音只不过是错觉罢了。
哔了狗的,隐门果然是隐门,不是正常人能呆的地方,有些人没事就跑出来故意找抽,又有些闲的蛋疼就躲在暗处装神弄鬼,整的自己好像还真是世外高人一样,不过,你以为自己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吗?
陈伟那心里不爽的想着,一双龙爪手更是转着圈在周围乱抓一通,希望抓住刚才说话的那人。
“嗯?这是什么玩意?软软的、圆圆的、滑滑的,我看你往哪里逃!”
猛然一个转身,陈伟双手突然向前探出,感觉双手抓到了某样东西,将其紧紧地攥在手里,五指扣的极紧,生怕对方从自己眼前逃跑了似的。
“神经病,你做什么,看我不打死你!”
突然一道怒气冲冲地声音传来,随后“啪、啪”两声,陈伟只觉的脑袋发疼。
嗯?不对呀,刚才明明是个半老不老的男声,怎么现在突然却变成了女声?特玛的什么个情况?大变活人?
陈伟心里想着,不由的眨巴了两下眼睛,眼前黑暗消失,代而换之的是一片光明,和一张娇艳却满是怒容的面孔。
首先是一双快要喷出火的杏眼,琼鼻下一张小口恨恨地咬着牙,娇美的脸庞上,愤怒中夹带着娇羞,两片异样的红爬上了染满双颊,再往下看,细长的脖颈下是两团耸起,而自己的双手此时却正抓在峰。
陈伟下意识的想要想要松开双手,但过于紧张,双手有些不听使唤,未能成功的撤开双臂,反而双手再次用力捏了一把。
本就盛怒中的林洁哪里还想到陈伟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牙齿咬的咯嘣作响,眼中的怒火更炽,要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陈伟早已被其怒火挫骨扬灰!
“怎、怎、怎么是你,这、这、这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我、我刚才做梦了,然后就梦里……嗷!”
和林洁那双杀人似的目光一接触,陈伟触电似地将双手缩了回来,双肘撞到了地面,疼的他嘶吼一声,倒吸口凉气。
“这就是你做梦的时候双手在我……身上捏来捏去的原因?”
林洁尖着嗓门,怒声吼道。
这特玛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难道刚才是我做梦了?可做梦哪有这么真实的?难道是林洁刚才捏着嗓子作弄我?可她要是真的作弄的话那就会想到这样的结果,要不是她的作弄那怎么又会是这样个结果……
脑中一片纷乱,胡思乱想中听到林洁的问话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点头后感觉不对,接着又摇了摇头。
“不是因为做梦才乱捏的?那就是故意的了!捏爽了吧?你个不要脸的货,我让你捏,让你捏,让你捏个够!”
林洁嘴里恨恨的骂着,挥起巴掌,狠狠地向陈伟脸上扇去。
“停,都给你说了,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你听我说呀!”
看林洁挥动巴掌扇来,陈伟急急抬起双臂,架在了面前,“啪、啪”两脆响,林洁的两巴掌扇在了陈伟的双臂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
“占了便宜居然还敢躲,我让你躲!”
双手和陈伟两掌相击,林洁两只手掌发红,嘴里低吼着,一双眼睛四处寻找着顺手的东西。
我了个擦,不就是我不小心袭了个胸吗?真有这么严重吗?看这样子是要蕙死我的节奏呀!
看到林洁如此大的反应,陈伟只觉的心累,心里不断叫着苦。
“嘘嘘”两声吹口哨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陈伟扭头向门外看去,只见老王低头弓腰,脸上挂着猥琐的笑。
“小样的,不错呀,大白天的当着那么多的面居然都敢整出这样的事来,颇有我老王当年的风采,我说小子,你特娘的占了便宜不赶紧跑路还躺在那里做什么?等死还是想着再占第二次便宜?”
老王冲陈伟呶了呶嘴,眨巴了两下眼睛。
什么个情况?不就是我、老王和林洁三个人吗?怎么就成了那么多人了?
陈伟心里一阵疑惑,脑袋摆了摆,眼光的余光扫到了被捆在一起,扔在另一边的魏生金几人。
那几人看向陈伟的眼神里各种羡慕妒忌恨,五味杂陈,极其复杂,但最多的还是羡慕,毕竟每个正常男人心里都有一个香艳而刺激的梦,有些人不但把这个梦能实现,并且还在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而有些男人穷其一生也未必能够实现。
虽然那魏生金等几个哥们看向陈伟的眼里充满了期待,期待陈伟和他们一起分享分享心得,交流交流经验,但陈伟现在实了太忙,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还是要尽快远离眼前这处于暴走状态的女人,直接无视了魏生金等人那一双双欲说还休的眼神。
收回目光后,陈伟从地上一跃而起,连滚带爬地向往狂奔而去。
螳螂也不知道是受伤太重,还是太过疲惫,只是趴在魏生金三人身边一动不动,似乎什么也未曾看到一样。
小狗毕竟还处于幼年期,正是好动的年龄,在它眼里看来,陈伟根本就是在玩游戏,所以在陈伟跑出去后,也凑起了热闹,紧跟其后,撒着欢追了上去。
“陈伟,是的男人的话就给我站住!”
见陈伟一溜烟向外窜去,林洁是女怒又急,扯着嗓门在陈伟身后大声吆喝着,拔腿就向陈伟追去。
直到陈伟和林洁,以及小狗完全消失后,老王这才回过头来,背着双手向捆的结结实实的魏生金等人走去。
“你们几个刚才看的爽不爽?羡慕不羡慕?”
一个笑容,大家都已读懂了很多,老王的笑容虽然猥琐,但落在这魏生金几人眼时却倍感亲切,有种找到了知己的感觉。
“老爷子,你这是什么话,哪里会有男人不喜欢刺激的,不过,您老这副身板受不受不得?”
老王投以猥琐,魏生金报以知已,并且还关心起了老王的身体状况。
“我扛不扛得住管你们几个什么事?猪糞给我弄完了没有?没弄完接着去弄,告诉你们,你们可别想着糊弄我老王,小心我晚上去扒你们家窗户!”
老王不屑的声音远完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