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随着一道声音响起,老王收住了脚步,同时转过身体,双眼向同样停下脚步的陈伟看去。
陈伟的心里闪过一道果然如此地神色,想起上次被风**的遍体鳞伤地样子里,嘴角不由的抽了抽,别人能不能做好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不清楚,反正他自己做不,并且在看到身上的伤痕处留下的浅印时,心头还一阵阵地发麻。
“咳咳,既然到了你就自己进去修炼吧,反正我浑身上下不太得劲,总感觉伤势还没有好利索,要不这样,我再回去休息休息,好好养养伤。”
陈伟低垂地眼皮向上稍稍抬了抬,随之干咳了一声对老王不紧不慢地说道,说话的同时脚下一动,就准备向居所走去。
“站住,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到了我就自己进去修炼?是你愿再悠习剩下的那些功法那就只管回去,从此你我两人就当谁从来没有见过谁,可你要是还想把余下的功法修习完的话,那就必须跟着我来!”
老王的嘴角挂着一道怪异地笑容,双眼看着陈伟,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说到最后面的时候,表情变的严肃起来,看那样子根本就没有回转地余地。
“好,算你狠,我进去就是!”
陈伟地眼睛转了转,随后猛地一跺脚,恨恨地开口说道。
“不过,你就算想要我的命,但至少也该告诉我次里面又关的是什么妖兽?要是再把这头妖兽给弄死的话,牟利不会又跑到这里来找我的麻烦,把我再给治的昏迷上好几天吧?”
在手掌按到眼前的房门上时,陈伟突然转过身来,转眼向老王瞅去,随后开口问了一句。
“关于牟利的事情你只管放心,不要说再弄死一头,只要你有能耐把这里所有的妖兽全部都弄死,那牟利也绝对不会再找你丁点麻烦!”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老王的眼底闪过一丝自信,一双眼睛在陈伟地脸上扫视了一番,把佝偻地腰身挺的笔直,形像在一瞬间变的高大起来。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确定牟利那王八蛋不会再把我给弄晕……”
陈伟开口说话的同时,握着房门扶手的手掌不由地紧了紧。
“告诉你他不会找你麻烦就不会找你麻烦,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难道你还信不过我老王?要是信不过我就是信不过我们王家,要是信不过我们王家那就是信不过整个中州修真界,要是信不过整个中州修真界那你就是信……”
在手掌所握地那扇门被缓缓拉开地时候,老王一脸不满地把陈伟地话打断。
耳中听到老王的话,陈伟的脸色微微一变,感觉既好气又好笑,要是让这老家伙一直这样说出去的话,那他这副并不强壮的身板所要面对地将是整个这片世界地所有修无休止之人,不但有中州的和自己相差不大的修士,还有那南离这些已经修的两极分化地巫和蛮。
这样说下来,那与天下为敌得是多大一个帽子?反正他的脑袋没有那么大,享受不起这顶帽子,所以还是耳不听心不烦,与其在这里听着难受,倒还不如赶紧进入门里面来的痛快。
在老王的碎碎念中,陈伟把身前那道门拉开一条缝隙,随后身形一闪,“哧溜”一声就窜了进去。
“我擦,怪不得我说你个老家伙只是外面碎碎念,原来是已经把里面的那头妖兽已经给放出来了,而且还是这么大个的个头,这不是要……”
可在陈伟进入身前的房间后,马上传出了既郁闷又愤怒地声音。
“小样的,跟我老人家斗,你还太嫩了点,哼!”
当陈伟的声音由门内响起时,老王的脸上闪过一道狡狯地笑意,嘴里喃喃了一句,随后手掌一翻,又一张与此前道枚黄纸符看起来差不多的纸符出现在掌间,随着他的嘴唇微微上下开合,一个个艰涩难懂地字眼由他的嘴里传出,随后他的手掌一翻,那张纸符上面的弯弯曲曲如画似字的字符上散出一道亮光。
随着光华越来越亮,字符地边缘同时也在不断向外扩散而开,眨眼之间就已经覆盖其那所画地那张黄纸之下,下一刻就将那张纸符完全包裹在内。
手上地纸符变成光华闪闪地一片时,老王地手臂一挥,那张纸符便拖着光华闪闪地尾巴向前靠了过去,随后一声轻响,便牢牢地落在了那扇大门之上,不但封住了大门,并且连陈伟地声音也给隔绝在了里面,再也听不到一丁点声音。
做完这一切后,老王又不放心地侧着耳朵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阵,在确认完全没有一丝声响传出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张嘴条了个长长地哈欠,一摇三晃地向着住处走去,转眼间就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与老王的闲适安逸完全不同的是陈伟此时满脸的紧张之意,正瞪着一双眼睛看向前面的一头如同小山似的黑熊。
好的是那头黑熊现在被放在笼子外面,要是放在笼子里的的话,那身高绝对能达到与笼顶平齐的高度。
陈伟看着眼前这头小山似的黑熊,不由地咽了一口口水,一双眼睛在黑熊在身脑袋上扫视了一下,不由地放轻了事轻轻腿出一步,将后背紧紧地靠的墙壁之上,脸上闪过一丝怯怯地神色。
在大眼和小眼地对中,那头黑熊显然失去了耐心,发出一声低吼,人立而起,迈动一双粗壮地后足,前爪地指甲上划过一道道让人心里发寒的冷芒,不紧不忙地向陈伟扑了上去,还没到陈伟地身前,一对泛着寒芒地爪子已经狠狠地抓了上去。
“我说熊哥……哥们,虽然你的长相看起来凶狠一点,可不是总有人说长相和性格是相反的?我知道你一定是个心底善良地……我擦,咱们有什么事情就不能好好商量吗?别动手动脚行不行?玛蛋,你还跟我动真正格的?要不是搞不过你丫的,我特玛的早就把你打的趴下了,哪里还会让你站着跟我在这里平等对话?”
陈伟吏力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开口,可那头熊哪里管他在说什么,只是卯足了劲向他扑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