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深处,最中央摆着一个铁笼,虽说眼前这个笼子与其它房间内所摆的笼子在个头上差不了多少,但是和笼子里所装的那头妖兽相比,那可就显的又宽又大,说其是一间别墅型的笼子也不为过,唯一的区别就是笼子的栏杆更加细密。
相对于笼子来说,被关在里面的那头妖兽就显的极小,只占着笼子的一个小小的角落,那货的皮毛一片暗红,毛发间还带着一片一片的蓝色,远远看去就好像是谁在它的暗红的皮毛上抹上了一层蓝色涂料,并且还没有抹均匀。
在陈伟睁大了双眼向那头个头极小的妖兽看去时,被关在笼子里的那货也抬起脑袋,瞪着一对圆滚滚地眼睛和他对视着。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不过我怎么感觉它看起来好像眼熟呢?难道我以前在哪里见过它?”
虽然是第一次看到笼子里那只浑身那毛发一团糟的小个头妖兽,但他却从其身上隐隐的感觉到一丝熟悉感,不由抬起捏着下巴,小声嘀咕起来。
“啼!”
在陈伟低头沉吟时,自打他走进门后一直安静地站在他肩上的那只小鸟爪子一使力,在他的肩头上使力的一撑,随后向空猛然窜去,挥动着双翅向着笼子前直冲而去,绕着笼子飞了一圈后冲里面的那头小妖兽叫了一嗓子。
听到小鸟的叫声,那头小妖兽从陈伟的身上收回目光,猛然抬头向空中的小鸟瞅去,直勾勾地盯向小鸟。
“嗷!”
目光随着小鸟的不断盘旋的身影行色不断移动着,逐渐变的火热起来,随后就站了起来,由趴伏变成了直立状态,随后极度兴奋在笼子里跳跃着,冲空中的小鸟嚎了一嗓子。
“啼!”
见笼中的那头小妖兽回应自己,正在在空中飞行的小鸟把翅膀拍打的更加欢快,飞的越发起劲。
“嗷!”
看到小鸟也在同样回应自己时,小妖兽的眼神变的更加炽烈,带着蓝色印子的暗红色身躯在笼子里不断地起集成着,把笼子震的哗哗作响,在声音响个不停时甚至笼子也在不停晃动。
在小鸟和那头妖兽不你一句我一句不断吵吵嚷嚷中,陈伟瞪着一眼,不断地回思着究竟在哪里看到过笼子里那条杀马特造型的妖兽。
而老王此时却一脸发蒙地瞅着眼前,都说是眼见为实,可他现在不管怎么样都有些转不过弯来,实在搞不清楚这不明来路的陈伟就好像和眼前这头连部落族长和太子爷都能看的极重的小妖兽扯上关系呢?
其实,在陈伟的脑海里早就升过一道赤红的影子,可那道身影升起时,他却无论如何都把那道红色影子和眼前这个杀马特造形的货联系不到一起,甚至想的多了脑袋还有些发涨。
“啼!”
突然一道撕扯耳目膜的声音由他的耳边响起,将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不由的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入目处,那头小鸟此时也正在瞪着双眼和他对视着,见他目光投向自己时,那头小鸟的圆滚滚的眼睛向他们身后的笼子里瞅了一阵,随后再次转过头来,深深地睥幸存他,随后又发出一道声音。
当小鸟的声音响起的同时,陈伟脑海里响起了两个字:小狗。
“小狗?什么小狗?我们和他很熟吗?”
当那道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时,陈伟的眼球缩了缩,不由自主地反问了一句。
“嗷嗷嗷!”
在陈伟你头自言自语的时候,笼子里的那头小狗突然抬起头来,伸着脖子向那他嚎了一声,一双眼睛里尽是可怜巴巴地神色。
“不管以前我是不是真的和你相识,但可至少现在你如此地信任我,我自然不能让人把你当猪和狗一样被关在了这平均分到,既然你能向我求助,正说明你对我的信任,你如此信任我,我自然不能负了你,反正以前的所有我只能想起一星半点,那咱们就不要从前,由现在重新开始!”
陈伟以眼直视着笼子里的小狗,沉声说道,随后稳了稳身形,抬步向笼子前走去。
小狗亿乎能听懂陈伟所说的话一样,当他的话声落下时,小狗突然变的安静了下来,瞪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他。
陈伟和小狗对视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一步一步地向小狗走去。
在陈伟那句话说出口时,老王的眼里闪过一丝怪异的神情。
“你要做什么?难道你是把这头妖兽从笼子里放出来吗?我不会阻止你,但有句话却不得不说清楚:你要是真对他起了异心的话,那就是正面和牟利、牟隆两父子冲突,甚至往严重一点说,那你就是和整个部落在作对!从此以后,这里甚至整个南离州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见陈伟一步步向笼子前移去,老头的眉头轻轻皱了皱,但马上就变的平静下来,悠悠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很多时候,人还不如一头兽,既然我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那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一个异种朋友努力一次呢?”
听到老王的话,陈伟的脚下一缓,双眼闪烁了一下,但马上眼神就凝重了下来,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陈伟的声音响起,站在他背后的老王抬起头来,哪里还有那副老眼昏花的样子,反而散发着锐利的光芒,饶有兴趣地瞅向他。
在老王的双眼散发出锋锐光芒时,陈伟根本一无所觉,而他肩头的小鸟却若有所感地向后瞟了一眼,随后惊疑不定地又向四周瞅了瞅,在四周什么都没有发现时,这才缓缓收回目光,随后向前看去。
说话之间,陈伟已经到了关着小狗的笼了前方,随后挺起胸膛,双臂在挥了挥,,一手抓着一根栏后发出一声闷吼,随之两条膀子一使力,分别把两根栏杆向两边分去。
随着一阵“轨轨”地响声传来,被他握在掌间的栏杆轻轻地晃动着,缓缓向外分开。
见栏杆向外移去,陈伟的的心头微微一喜,但很快他脸上的那丝喜色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两根栏杆只是分开了一点点便再也无法弯曲半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