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食堂出来,张瑜便一直跟在张宇的身后,紧随其后的便是钟灵四人。33
由于七班的领导者的消失,所带的七班此时也是乱成一团,对此教务处一直是不闻不问的态度,任由其自生自灭,这时段到处都是冷冷清清,大伙都在教室中上着课,学院道路上,六个七班的学员却在在课室外休闲地漫步着。
张宇一心惦记着松木仁交代的事情,但是碍在张瑜总是跟在身后,这样去找院长很是不便,便回头说道:
“你怎么老是跟着我”
张瑜却是摆出一张可怜兮兮的表情,并不回答张宇的话,此时的张瑜跟张宇第一次见到的张瑜简直判若两人,对于撒娇的女孩子,张宇根本没有丝毫招架之力,低声抱怨道:
“造孽呀”
又是走了大约十来分钟,已经到了一段的宿舍楼下,此时已接近入冬的时节,一阵冷风吹来张宇还没干爽的裤子上传来一丝丝的冷意,瞬间灵光一现,回头说道:“我裤子湿了,我得上去换条裤子,你们在这里等等我,我很快下来”
张瑜也是感到有些冷意,急忙呼喊着:“你上楼慢些..”
还没等张瑜说完便已然窜了上楼,叶辉对张瑜一见倾心,不知拒绝了多少美女的追求,此时见张瑜竟然对张宇这般爱煞,心下很是不爽,在一旁冷眼相看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依旧没看到张宇下来,张瑜着急的在楼下来回的走动着,时不时仰头望着楼上看去,却又不知道张宇住哪间房,低下头又是来回走动着,钟灵和戴万金张聪聊得甚是起劲,却哪还管得上张瑜。
哪知张宇一进宿舍大楼,便从一楼的楼梯转角处的窗户跳了出去,从后面逃了出去,虽说只剩一只手,身手还是依旧的利索。
不久张宇便来到教务处的大楼下,看着大楼心中把松木仁交代的话认真的思索了一遍,方才大步走进教务处。
进去之后,张宇来到一开始进学院时拿入学手续的前台,前台后坐着一身制服的少妇,乌黑亮丽的头发此时垂立着,正在低头翻阅一份报纸。
张宇来到面前,那前台却是依旧没有发觉有人到来,依旧一味的注视着桌上的报纸。
咳咳
张宇轻咳两声,那前台也是一惊立马把报纸一翻一折往桌底下一送,猛的抬起了头,乍一看原来是个小男孩,便松了一口气,温柔地说道:“小朋友,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到你嘛”
张宇被这样一问深感不适,自己都是成年人了,但是对方却叫自己小朋友,真让此时的张宇苦笑不得,但也不敢露出丝毫的异样,强行淡定地说道:“我找院长有些事情”
那妇女听到找院长的,见张宇年龄甚小,摆出一幅不屑的表情,拿起桌面上一个修指甲的,在自己左手小指上来回修磨着,说道:“有什么跟我说就可以了,我会帮你通报的”
张宇略显猥琐的仔细的观察周围,妇女见张宇行为很是怪异,也是一愣,又见张宇用左手捂住嘴的一边靠了过来,便好奇的把头伸了过去。
张宇小声说道:“我在东边的上坡上发现了松木仁的踪迹”
妇女听到松木仁表情立即变得异常的疑重,却见张宇右手还包裹着绷带,心想:“应该是从医务室刚出来的,绷带还没拆,难道这孩子从医务室里便发现了松木仁?医务室离东边的上坡最近,校长曾叮嘱过自己要留意松木仁,东坡上经常有一些外来人员的人出没,也是学院最管理最薄弱的地区”想到这里,那妇女不由得多信了几分。
妇女摆出一幅不信的神情,说道:“那松木仁是什么人物你知道吗,小小年纪便这般会说谎话”
张宇小心翼翼地,好似生怕被人知道一般,小声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上次院长跟他见面的时候我也在场,陈主任也在,你可以问一问她,那松木仁是不是身边跟着一个向松鼠一样的动物,叫什么,什么来着,叫..”
那妇女见张宇想来想去一直说不出那人的名字,心中不住地焦急着,于是开口说道:“是松魔兽”
张宇顿时一脸惊奇的看向她,称赞道:“美女姐姐,还是你见多识广泛呀,不错就是那松魔兽”
妇女见张宇称赞自己美,脸上立即显出无尽的喜悦,说道:“那是必须的”
张宇说道:“这件事情得尽快告知院长,你知道像松木仁这样的人,本就不应该留在学院内,谁会知道他会做些什么事情出来”
那妇女听了张宇的话,停止修磨着指甲,犹豫了一会儿。
张宇见状连忙说道:“这种小事就让小弟帮你去通知院长吧,松木仁行踪不定,身为美貌与智慧并存的你,到时去通报,只怕院长找不到人,迁怒于你那样就不好了”
张宇这样一句话正中那妇女的心坎,妇女心想:“这话说的蛮有道理”,便说道:“那好吧,坐中间那个电梯到顶楼就是了,记得进门要敲门”
张宇恭恭敬敬的说道:“谢谢美女姐姐”,急忙忙的走到电梯口,开了门便进去了。
前台妇女等张宇走后,拿出抽屉里的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左右照了照,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脸蛋,暗自窃喜地说道:“我还是挺美得嘛”
叮
电梯的门也是随之打开了,张宇左脚刚出电梯门口,立马觉得电梯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关闭着,还好张宇反应即时,右脚猛的一蹬,电梯也是微微的沉了些下去,张宇借势猛得跃出电梯,一个空翻稳稳落地,虽然跳了出来,但张宇还是有些心悸。
格格格格
木门卡旧发出的声响在一米左右的小道里回响着,张宇定神一看,敞开的门里一道光亮的灯光照射出来映在张宇瘦小的脸颊上,张宇暗想:“难道是院长试探着自己”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就在张宇沉思的时候,房间里面传来一苍老的声音,这两句话听起来就跟平常说话一般,但是走道却被震得嗡嗡发响。
张宇大步地走了过去,边走边暗自心惊,看着两旁的漆黑发亮的墙壁,心想:“这般漆黑的墙壁竟发出丝丝的冰寒,想必是某种金属所制,自己一拳下去都未必会发出如此声响,这院长果然邪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