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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没有想到的奇迹。

    金良指了指摆在一旁的琵琶。笑问道:“夫人,可否为我奏上一曲,以纪念我们今夕之欢!”三国剧上的那个应景词曲说了出来。

    邹晴一听,娥眉舒展,喜笑颜开道:“不知夫君竟有如许才学,真让妾身惊叹,妾身对夫君更加敬慕了。”

    邹晴一笑一颦间,她脸颊两侧的酒窝显现出来。更加增添她的妖媚,金良食指大动,不禁上下其手,从她脸颊上动人的酒窝开始抚摸起,抚摸过她峰峦起伏的身躯,一直向山涧里的幽谷摸去。

    邹晴端坐在床榻上,好一个端庄的良家妇女,她一边弹起琵琶,一边轻声唱道:“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离乱得遇君。感君萍水恩。君爱一时欢,烽烟作良辰。含泪为君寿,酒痕掩征尘。灯昏昏,帐深深。君忘情,妾伤神。一霎欢欣。一霎温馨。”

    金良的魔掌本来在抚摸着邹晴下面的幽谷,感受着那里的汩汩春潮。听了邹晴演奏的琵琶,金良的手便从邹晴的下面抽出来,抚掌赞叹道:“久闻夫人的琴艺天下无双,今日一听,果真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我这耳朵有福了!”

    金良不禁想起了乐天居士的《琵琶行》,便道:“我有一诗,赠与夫人,以赞夫人之琴艺。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生平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抺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邹晴听金良吟诵诗句赞叹自己,不由得那金良跟之前那个丈夫张济做了一番对比,显而易见,金良不仅地位更加显赫、武功更加高超、年纪更为青春、长相更加出众,最为难得的是金良懂音律,懂得欣赏自己的琵琶,而那个张济只知道在自己身上发泄,即便是发泄,可张济那只小蚯蚓,刚到门边就泄了,自己这样的绝色佳人,竟然从来不知道真正的男人为何物,当真是可悲可叹可怜,今天遇到了金良这样一个全方面的强悍又懂自己的男,虽然是相遇的开头不够美好,却也是上天恩赐她的,她可不能错过。

    邹晴心头忽然一颤,望向金良的眼神跟之前大不相同,刚才的邹晴对金良媚笑,多是屈服于金良的强权,这次的媚笑,更似女向情郎献媚,但她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悲哀,她心里虽然清楚自己的心已经沉沦,却不知道金良会不会一样对她,最怕他会像那些世家弟一样,把她这样的女人视为玩物,随意抛弃,随意交换。

    金良前世虽是宅男吊丝,这一世却经历了好几个绝世美色,对待女人心理的把握极其精到,他看邹晴望向自己的眼神,便在一瞬间懂得了邹晴的心事。

    金良一把抓过邹晴的纤纤玉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郑重地说道:“邹晴,有我金良在,你就不必再当心有今日之祸,你成了我金良的女人,这一辈就是我金良的女人,谁要敢染指你,我就杀了谁!”

    邹晴听金良这么一说,她嫣然一笑,深深的酒窝显得她更加妖媚,她柔柔地躺在金良的怀里,抬头柔媚地看着金良:“夫君,妾身这一辈全都交给你了,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金良心里怪异莫名,这词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听起来很让人感动,不过,金良没有傻到相信女人的甜言蜜语,但相信不相信跟说不说没有直接关系,他顺口说道:“我也一样,你若生死相依,我必不离不弃。”

    金良经历了几个绝色佳人,在女人面前做出深情的样,驾轻就熟。

    邹晴一时间相信了金良,她便决定将过去的一切全都抛弃,眼神里泛起从未有过的狠厉:“夫君,听说您要招降张绣?!”

    金良看邹晴的神态,大概猜出她已经不再坚持保下张绣了,没准事情的发展会超过自己的预期,便惺惺作态地点点头:“我念他武功不错,又是我心腹大将赵云的师兄,有心招降他,怎奈他一直不领情,总说他叔父张济尚在弘农,他若是投降了,恐怕董卓对他叔父不利。”

    邹晴的眼睛里冰冷似刀:“夫君,妾身曾见过张绣几次,他虽然碍于妾身是他婶婶,对妾身毕恭毕敬,但妾身看得出来,他眼神地充满了贪婪,如不是顾忌他叔父和名声,怕是他早就把妾身抢了过去。夫君,您若是招了一个对您妻妾有垂涎之意的将领,您就不担心这个将领会为了您的妻妾在您关键的时候背叛你,只为得到您的妻妾。妾身虽然不通史书,却也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样的事情并非不存在。”

    金良听邹晴说完这番话,浑身不禁打了一个激灵。

    金良不禁想起了留在襄阳的蔡琰、甄姜、张宁、貂蝉、杜秀娘,一个赛一个地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当初那个郝萌背叛吕布很大原因就是郝萌觊觎严氏的美色和严家的家产,依照这样的推论,其他几个妻妾都各有各的美妙之处,会引发某些没有礼义廉耻的将领为了得到她们而发动对自己的叛乱,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忽略这种可能。

    看来自己以后要派人探查一下,若是那个手握重兵的将领对自己的妻妾有垂涎之意,自己可要先下手为强,消除那个隐患了。

    至于这个张绣嘛,金良暗叹邹晴跟自己的配合真好,让自己找到了一个非杀张绣、让张绣毫不怀疑的理由,想到这里,金良冲着帐外厉声大喝道:“恶来,把张绣押下去,明日一早,当众斩首!”

    典韦本来站在帐外百无聊赖,听金良下令,他马上让近卫兵们推搡着呆若木鸡的张绣赶回之前囚禁张绣的破旧帐篷。

    张绣一路上都垂头丧气,他的心被邹晴的绝情给撕碎了,张绣之前每次遇到邹晴,都用眼神撩拨这位妙龄婶娘,邹晴都微笑应对,张绣以为只要自己的叔父张济死了,自己就可以偷偷摸摸地跟婶娘在一起了,谁知道这位婶娘竟然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本来金良还想继续招降自己,自己还有偷生的可能,谁知道她为了能够跟奸夫永远地双宿双飞,竟然翻脸无情,想要除掉自己这个潜在隐患。

    张绣越想越恨,越想越不甘心,自己明天就死翘翘了,真是便宜了这对奸夫****了,若不是嘴巴被堵着,张绣立刻就会破口大骂,把他所知道的所有污言秽语都倾泻出来。

    张绣很想逃走,但他被五花大绑着,帐外还有八个飞虎师的精兵把守,他侥幸偷生的念头便似是镜中花井中月一般虚幻。

    夜已经很深了,中央军大营一片安静,除了红粉营里传来的军妓们的快乐叫声,除了金良中军帐里传来的邹晴的呻吟声。

    那八个看守张绣的飞虎精兵也都不能抑制疲惫,都倦缩在帐篷一角,沉沉地睡去,他们每个人身上还都盖着厚厚的被,而张绣只有破旧的单薄的囚衣蔽体,想睡都睡不成。

    张绣呆呆地站在帐篷里,抬头仰望着从破陋的帐篷上的破洞里散落下来的点点星光,帐篷外灌进来的寒风,吹得他心里越来越冷,冰冷的心里再也没有一丁点的温情,而是满腹的杀机。

    张绣一直在想,如果这次侥幸偷生,先向相国大人禀告阎行、徐荣的阴谋,再领兵攻打中央军,杀掉金良、邹晴这一对奸夫****。

    张绣正在发愣,帐外忽然传来一股轻快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甚是轻微,若不是张绣百无聊赖,否则根本就注意不到。

    张绣定睛看去,那人已经蹑手蹑脚走入营帐,他手里还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

    张绣暗叫不好,难道金良和那个贱人已经等不得明天一早,非要今天晚上解决自己吗?

    那人轻轻走到张绣面前,砍断张绣身上的绳索,轻声叫道:“师兄,我特来放你走。”

    张绣这才借着微微的星光看得出,面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同门师弟赵云。

    张绣便是被这个师弟擒拿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师弟会冒险来放他。

    张绣将塞住自己嘴巴的破布吐出。将信将疑地问道:“你当日既然擒我,今日又为何放我?”

    赵云面露苦笑道:“当时各为其主,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放师兄,便被我家主公猜疑,当时擒了师兄,全了君臣之份,却伤了师门情谊。今日我放师兄回去,是为了全师门情谊,希望师兄能够忘却此前种种。尽量避免跟我家主公为敌,免得师弟我不得不二次擒你!”

    张绣心里早就存了复仇的杀机,对赵云的叮嘱充耳不闻,他敷衍地点点头。

    赵云领着张绣。蹑手蹑脚地走了大营营门,赵云开了营门,放张绣出去,又送给张绣一匹好马。

    就在这时,一个起夜的中央兵,看到鬼祟而逃的张绣,赶紧大喊,守门的中央兵纷纷从睡梦中惊醒,一窝蜂地围住了赵云,又有一群策马紧追张绣。

    张绣回头看到赵云被中央兵围住。知道这位同门师弟为了搭救自己恐怕要被金良重重处罚了,为了不辜负赵云的一片好意,张绣挥起马鞭,不住地抽在马背上,一直催马往虎牢关赶去。

    中央军大营距离虎牢关十里地,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

    张绣到了虎牢关下,厉声大喊道:“越骑校尉张绣在此,快快放我进关。”

    恰逢守关的军官跟张绣认得,见张绣身后追赶而来的中央骑兵并不多。便下令开关放张绣进来,张绣进关后,便直接去找守关主将郭汜,而关上的西凉兵用乱箭将逼近关门的中央骑兵射退。

    苦逼的张绣在料峭的春寒夜里玩命地逃窜,而金良正在厚厚雨布搭建成的暖和和的寝帐里。跟张绣的婶婶邹晴探讨人生最快乐的事情。

    金良一边抚摸着邹晴硕大的****,一边沉思。邹晴刚才的话语里隐含了好大的信息量,让金良突然意识到,历史上张济中了刘表兵马的暗箭可能另有隐情,那一箭很可能不是刘表那边飞过去的,不然张绣不会在张济死后马上就跟刘表一笑泯恩仇共同对付曹操,张济死后张绣继承他叔父的恐怕不只是军队,而张绣后来得知曹操跟邹氏有染,怒发冲冠起兵攻打曹操,恐怕不只是因为曹操给他叔父带了绿帽,更因为曹操给他张绣带了绿帽。

    金良又不禁想起,传说中,张绣攻入曹操的大营,便把被曹操丢弃的邹氏一枪刺死。

    金良看着怀里的邹晴娇笑着露出脸颊两侧甜蜜的酒窝,心里不禁浮现一股怜惜,古代总有无能的男人用红颜祸水的混帐逻辑去掩饰自己的无能,像邹晴这样妩媚的女人,就该留在后宅里,被自己临幸,为自己生娃,再被自己临幸,再为自己生娃,她根本不应该有历史上那么凄惨的命运。

    不但是邹晴,还有貂蝉、杜秀娘,她们都不应该有那样的命运,这个混蛋的世道是一群愚蠢而短视的男人造就的,不应该让这些女人来承受。

    金良悲天悯人的眼神被邹晴察觉到,她轻轻地推了金良一下:“夫君,你是不是在可怜妾身?”

    金良叹息道:“你若没有遇到我,在被张济玷污之后,恐怕也会被张绣玷污,张绣虽然骁勇善战,可惜没有大略,早晚都会被人吞并,到时候你又会被更强的男人玷污,好好的一个女人,竟变成货物一般。”

    邹晴听金良这么一说,心里压抑了许久的酸楚泛了出来,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起来:“女人长得美貌一些难道有错吗?这辈难道只能沦为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的掌上玩物吗?今日跟了你,虽是快乐,可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你又会被更强的势力击退,妾身又沦为更强的男人的玩物,哎,妾身命真苦!”

    金良听邹晴这么一说,怒气不可遏制地发作起来,他一把将邹晴按倒,在她的肥美挺翘的大白上,啪啪地打了好几巴掌。

    邹晴娇哼道:“夫君,你为何打妾身?”

    金良冷哼道:“我告诉你,你家夫君我是天下最强的男人!这个世道,就是谁的力量最强,谁就有资格拥有最好的一切!我的石龙大刀是天下最锋利的武器,我的赤兔马是天下最快的马,我的中央军是天下最精锐最强大的军队,有了这一切,我就可以保证我的女人,你、貂蝉、杜秀娘,天下最美的一群女人都在我身边,不会再被那些鼠辈抢走。做我的女人,就要乖乖地,无条件地相信我能保障你的安全你的幸福你的性福,你若再敢这样对你家夫君没有信心,说这样丧气的话,我就不会这样简单地惩罚你!”

    金良迅速脱去邹晴的亵裤,挺起自己嚣张的至尊神器,用力一送。

    邹晴一声惨叫,艳若桃李的俏脸上痛苦不堪,宛如处女被****一般。

    金良低头一看,洁白的床单上一片殷红,如同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金良惊呆了:“你不是跟张济成婚两个多月了吗?怎么还会流血?”

    邹晴一脸哀怨地说道:“夫君,那个张济年近五旬,受过许多伤,最紧要处也曾受伤,他虽然娶了妾身,却也只同房过几次而已,他那里又小又短,如同蚯蚓一般,每次还都在门口就泄了。”

    “花径不曾缘客扫,****今始为君开,”金良大喜:“娇娘,这不是很好吗,你以完璧之身与我,真乃老天垂怜,让我加倍爱你!”

    作为一个男人,谁会没有处女情节呢?谁会甘心只玩弄一个破鞋,虽然那双破鞋外表很光鲜。

    在后清和谐年间,很多男人,特别是经济适用男,往往不得不承受迎娶被别的男人玩厌的女人作为自己的老婆,他们心里哭,却还不得不笑着说不介意,可他们纵然介意又怎么样,万恶的寄生政策搞得男多女少,许多美女都被那些贪官污吏包为二奶,能做正常男人的正常老婆的女人就更少了,僧多粥少,狼多肉少,就没有人会嫌弃粥和肉是别人吃剩下的。

    金良却不同,以这家伙今时今日的地位,他是不会轻易爱上一个没有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女人,他有这样的选择权。

    金良心里叹息道,后清和谐年间的兄弟们,面对爱情面对婚姻,我们现实一点吧,经济实力是第一位的,只要有了强大的事业强大的经济基础,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挑女人了,就可以不必跟一个非处女友迈入婚姻神圣的殿堂,特别是自己是处对方是非处的男人,更要谨记,事业永远是男人的第一位。

    金良用手轻抚着邹晴哀怨的脸蛋,下面的神器亦在轻柔地活动着,果然不出他所料,邹晴下面果然很紧,而且收缩得很好,金良觉得自己的至尊神器爽爆了。

    邹晴脸上的痛苦渐渐消失,转而显现出快乐放浪的神情,她下面的仙人洞亦渐渐能够容纳金良的神器,金良方才敢大开大合地征伐。

    邹晴伸手捧住金良的脸蛋,用力地亲了一口:“夫君,妾身今日方知做女人的快乐!”

    金良虎腰一震一震,得意地笑道:“日后让你有享受不完的快乐,让你快乐,让你给我生儿育女,让你快乐,让你给我生儿育女!”

    两刻钟过去了,邹晴满身香汗淋漓,娇喘道:“夫君,妾身累坏了,能歇歇吗?”

    金良一只手撑床,一只手揉捏着邹晴那硕大白皙的圣母峰:“晴儿,你只是躺着,有那么累吗?你家夫君我可是一直都在做俯卧撑啊!”

    “俯卧撑?”邹晴诧异地问道:“夫君,此乃何意?”

    金良撑起身,除了神器尚有一些连接着邹晴外,身体其他部位都是悬空在邹晴身上:“这就是撑,趴在你身上便是俯,趴在床上便是卧,在你身上一上一下不就是俯卧撑吗?”

    邹晴轻轻拭去金良额头泛出的汗珠:“夫君,你躺下来,抱着妾身,我们聊聊天,然后再来。”

    金良侧躺下来,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如同一对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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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夫人:

    公元197年(建安二年),曹操南征,部队到达淯水,张绣率众投降。曹操纳了张济的遗孀,张绣因此怀恨曹操。

    史籍记载编辑

    其人在《三国志·卷八·魏书·二公孙陶四张传》有只言片语的提及。

    演义描写编辑

    摘自《三国演义》第十六回“吕奉先射戟辕门,曹孟德败师淯水。”

    一日操醉,退入寝所,私问左右曰:“此城中有妓女否?”操之兄子曹安民,知操意,乃密对曰:“昨晚小侄窥见馆舍之侧,有一妇人,生得十分美丽,问之,即绣叔张济之妻也。”操闻言,便令安民领五十甲兵往取之。须臾,取到军中。操见之,果然美丽。问其姓,妇答曰:“妾乃张济之妻邹氏也。”操曰:“夫人识吾否?”邹氏曰:“久闻丞相威名,今夕幸得瞻拜。”操曰:“吾为夫人故,特纳张绣之降;不然灭族矣。”邹氏拜曰:“实感再生之恩。”操曰:“今日得见夫人,乃天幸也。今宵愿同枕席,随吾还都,安享富贵,何如?”邹氏拜谢。是夜,共宿于帐中。邹氏曰:“久住城中,绣必生疑,亦恐外人议论。”操曰:“明日同夫人去寨中住。”次日,移于城外安歇,唤典韦就中军帐房外宿卫。他人非奉呼唤,不许辄入。因此,内外不通。操每日与邹氏取乐,不想归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