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狗急跳墙,气急败坏地尖声叫道:“金良狗贼,你勾结董卓坑害关东世家诸侯,我已经把这个消息传给了我家叔父,哼,不让你这个狗贼身败名裂,我枉为王家孙!”
“勾结董卓坑害关东世家诸侯?!”金良哈哈大笑道:“可怜王允啊,他变成了宦官,他侄也被吓成了疯,说这些疯话,我若是勾结董卓,徐荣为何出兵攻我,我为何出兵反击,还将他八万人马击溃?!”
“是徐荣这个蠢货太过托大,他以为八万人击败你们绰绰有余,”王兴尖声道:“天道不公啊!像我无冕书生这样的世家贵胄,竟然葬身于金良这个破落弟之手!苍天啊,你开开眼吧,我无冕书生宁愿被四世三公弟袁绍凌迟处死,也不愿被破落弟金良一刀砍死!”
“真尼玛极品啊,”金良忍不住痛骂道:“死到临头,还抱着那套世家血统不放!祖辈父辈打下来的基业,就是你们固步自封、骄奢淫逸、欺压良善的资本吗?!你是权贵弟又如何,你是太子档又如何,你是官二代又如何,你是富二代又如何,不都是沦为狗粮,然后再变成****一堆!”
王兴依然在破口大骂。还在高声大喊金良跟董卓有勾结。
高顺从一旁的枪兵手里拿过一根长枪,一枪从王兴的嘴巴里捅了进去,锋利的枪头又从这个无冕书生的菊花处露出,无冕书生王兴肚里的粪便汹涌而出,喷了一地。高顺又把长枪提上来,用那沾过无冕书生粪便的枪头在无冕书生的嘴巴里用力一搅。把他的舌头搅得稀巴烂。一团模糊的血肉顺着枪头跑了出来,这个无冕书生当场气绝身亡,几个陷阵营士卒上前用斩马剑一顿猛砍,无冕书生顿成一团碎肉。
典韦牵了几个军犬过来,那几个军犬围住无冕书生的碎尸嗅了嗅,一个劲地摇头,死活不吃。
典韦苦笑道:“主公,这几个狗崽嫌这个家伙肉太臭,它们宁死不吃。”
金良哈哈大笑道:“那就把这个无冕书生的杂碎包裹包裹。扔到虎牢关下,让他们看看冒犯我的下场!”
军情司都司贾诩低声劝谏道:“主公,现在吕范尚在董卓军中,实在不宜激怒董卓!”
金良点点头:“那就把这个无冕书生的杂碎扔到野外,那些野狗野狼应该喜欢。”
贾诩又低声问道:“主公。您想拿下虎牢关吗?”
“拿下虎牢关?”金良眺望了一下远处的虎牢关:“雄关漫道真如铁,恐怕不好攻取,但只有拿下了虎牢关。我们才不用担心西凉军随时出击威胁我们。”
“主公,若我们真的拿下了虎牢关,董卓就会担心我们随时攻击洛阳,因为我们这次大败徐荣,董卓畏惧我们中央军的战力,肯定会狗急跳墙,放弃洛阳,撤回长安,到时候我们即便收回洛阳城,怕也是一座空城,一片白地,若想迎回天和太后,必须好花费大量钱财重新整修,以洛阳城的规模,重修费用恐怕要上千亿钱,有这些钱财,我们把中央军打造得更为强大一点儿不好吗?”贾诩对这个问题想了许久。
金良一拍贾诩的肩膀:“文和,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能把老董逼得太急。”
贾诩又道:“以我们军情司打探到的情报,董卓麾下暗潮汹涌,李儒自成一派,与牛辅、董璜不和,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等人自成一派,跟阎行等人不和,洛阳一带的降兵以吴璋为首自成一派,洛阳一带的世家以王允为首自成一派。这些派系明争暗投,只因我们讨董,他们迫于压力才精诚合作,若是我们撤兵离开,他们内部必定会起大变故!”
金良吃惊地看着贾诩,这家伙果真有一套,他的猜想跟历史上的真实发生的事情一般无二,选他做军情司都司真的非常适合,贾诩不禁长于搜集情报,更长于分析情报。
金良点称是:“文和你所料非虚,我亦有这样的判断,我们不妨先虚打几场,便就此撤兵,哎,对了,其他世家诸侯有没有撤兵的?”
贾诩冷笑道:“这些世家诸侯还在惦记着主公手里的兵马!当时徐荣命一万多西凉刀盾兵驱赶三万多盟军俘虏攻击我们中央军车阵,那些世家诸侯束手无策,唯恐车阵被破危及他们的性命,便声言放弃这些俘虏兵,任凭主公处置,主公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激发了那些俘虏兵的士气,他们奋起反抗,将那一万多西凉刀盾兵大部杀死,盟军士卒死伤了一万多人,还有一万八千多人回归我们中央军阵。那些世家诸侯之前被徐荣大军伏击,都几乎成了光杆,他们便想要回那一万八千多人。”
金良冷笑道:“当时说任凭我处置,现在又想要回来,他们以为我金良是任凭他们摆布的人吗?等下回到营寨里,我自有处置。”
贾诩、高顺、典韦等人簇拥着金良回到了中央军大营。
在营门外,金良惊奇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豹头环眼,燕颌虎须,面如淡金,手里提着一个长柄铁锤,正是北海相孔融的部将武安国。
金良见武安国脸色黯然,便诧异地问道:“武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武安国长叹一声:“当时盟军惨遭西凉军伏击,末将想去保护孔相,奈何被西凉铁甲重骑冲散,孔相被部将宗宝护着跟随大袁将军往汜水东岸撤退,末将冲不破西凉铁甲重骑,只得躲在密林里击杀西凉散兵游勇,后来末将见西凉大将阎行逃窜,便拦住他的去路,不料他使出回马枪,幸得温侯搭救,末将才从阎行矛下逃生。等末将回去拜见孔相,却被宗宝在孔相面前搬弄是非,说我贪生怕死,临阵脱逃,那宗宝乃是原护乌桓中郎将宗员之,名门之后,又护着孔相逃生,孔相自然对宗宝深信不疑。
孔相念末将之前有过功劳,并未把末将斩首,而是把末将驱除,末将便想到温侯曾见过末将跟阎行大战,非是贪生怕死之辈,末将想请温侯在孔相面前为我声张正义。”
金良原本以为武安国是想投奔自己,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想让自己为他辩白,金良心里暗笑,我金良才不是这样的滥好人,金良脸上浮现一股古怪的笑意,回头向贾诩使了一个眼色。
贾诩明白主公是想留下这个猛将,便滚鞍下马,扶起武安国:“武将军,孔相他只看到在他逃生的时候,宗宝在他身边,孔相没有亲眼看到你大战阎行,宗宝说你贪生怕死,临阵脱逃,你辩无可辩,即便是我家主公前去为你辩白,孔相会给我家主公面,但他内心深处肯定是认为你借我家主公之势来逼迫他,可能他本来对你只是冷漠,但你让我家主公前去为你辩白以后,孔相恐怕会对你生起怨恨之心!”
武安国愕然,他知道孔融虽然有让梨的美誉,但他的宽宏慷慨是对那些跟他一样的世家弟,孔融对下属并没有多么宽厚,反倒是非常刻薄,不然的话,宗宝这番话也不能有那样立竿见影的效果。
武安国凄惶地问道:“贾先生,您说我该如何是好?!”
贾诩嘿嘿一笑道:“武将军,孔融已经将你驱除,君臣之义已经断绝,你已经不是他孔融的部将,那以你这柄大锤,天下那里去不了,又何必追随那个坐而论道不通军务文不能安国武不能定邦的腐儒?!”
武安国乃是贫寒弟出身,跟着那个重视门第文才的孔融,累次被他所轻,一直不被孔融重用信赖,内心深处一直是郁郁寡欢,今日听贾诩这么一说,豁然开朗,顿觉被孔融驱除并非是坏事。
武安国拱手道:“贾先生,依你之见,我该投奔那位明主?”
贾诩嘿嘿一笑道:“你说呢?!”
武安国明悟,当即跪在金良的马前:“末将武安国愿奉温侯为主公,愿温侯收容末将!”
金良朗声大笑,翻身下马,将武安国扶起来:“武将军,你可有表字?”
武安国满脸惭愧:“末将出身寒微,并未取的表字。”
“武将军,何必因出身而自惭,我中央军最重才能,最不重出身,”金良压低声音,悄声说道:“实话跟你说,在我中央军,出身越低,受提拔的可能性越大,只要你勇敢杀敌,将来你的地位恐怕不在孔融之下。”
武安国又惊又喜,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武安国多谢主公厚爱,请主公赐字!”
金良仔细想了一下,脸上露出一股古怪的笑意:“不如你字元芳吧。”
“元芳?”贾诩皱起眉头:“主公,这字跟武将军的名并无联系啊。”
金良笑问武安国:“元芳,你怎么看?”
武安国武元芳咧嘴大笑道:“主公赐字,无所不可,元芳领受了!”
金良心里怪异莫名地想,我还以为你会说,大人真乃神人也!
《武安国:字霸候,是历史小说《三国演义》中虚构的一位猛将(另外有野史记载中说此人复姓武安名国乃是白起的后人),是北海太守孔融的部将,兵器为一把重达一百多斤的流星铁锤,虎牢关被吕布一戟斩断手腕。
嘉靖本
诸侯八路军马,都至一处商议,言吕布英雄,无人可敌。正虑间,小校报来:“吕布搦战。”八路诸侯各自上马归本寨,军分八队,布列于高冈山前。遥望吕布一簇军马,绣旗招飐,先来冲阵。张****马阵中手下将穆顺,出马挺枪去迎,被吕布手起一戟,刺穆顺于马下。八路诸侯,心丧胆裂。北海太守孔融部下一将出曰:“吾受文举恩已十年,何不以死报之?”融视之,乃门下勇士武安国也,使铁锤,重五十斤。安国提长柄铁锤,飞马而出。吕布挥戟迫马来迎,与安国战。战到十余合,一戟砍断安国手腕,弃锤于地而走。八路军兵齐出,救了武安国。吕布退回去了[1]。
毛本
(穆顺被斩)众大惊。北海太守孔融部将武安国,使铁锤飞马而出。吕布挥戟拍马来迎。战到十余合,一戟砍断安国手腕,弃锤于地而走。八路军兵齐出,救了武安国。吕布退回去了。
人物经历编辑
首先,历史上有武安这个复姓是肯定的,但演义里武安国这个人却肯定是姓武名安国的。
毛本第五回:
吕布挥戟拍马来迎,战到十余合,一戟砍断安国手腕。
嘉靖本第十回:
安国提长柄铁锤,飞马而出。吕布挥戟迫马来迎,与安国战。战到十余合,一戟砍断安国手腕。
不论是嘉靖本还是毛本都简称武安国为“安国”。如果他复姓武安名国的话,就应该简称为“国”,而不是“安国”了。所以武安国姓武,不是姓武安。
附加:武安姓氏的流传:
史说:是战国白起,被封武安君,此后白起的后人,改用复姓“武安”。
汉末野史记载:根据汉末及三国野史的记载武安国,复姓武安名国字霸候,乃是武安君白起的后人,早年间曾跟随北海太守孔融阵压黄巾起义,期间曾一天连斩五位黄巾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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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国提起大锤,牵着马,跟在金良身后,迈步进了中央军大营。
营中有规定,入了大营,就不准骑马,必须牵马步行,金良亦不例外,牵着赤兔马,往校场走去。
在校场门口,金良将赤兔马交给一个亲卫,让他牵着去洗刷喂食。
负责整顿那一万多个盟军士卒的行军长史沮授禀告:“回禀主公,被西凉军俘虏的盟军士卒大约有三万三千多人,逃生的有二万一千多人,身上带伤无法站立的三千多人,正在医护营接受治疗,剩下一万八千多人,身体完好,正在接受整编。
此外,有九千多人或因反抗被西凉刀兵斩杀,或者被西凉骑兵冲杀致死,这些人都已经被他们原先的战友认出,已经被军需部登记造册,将来会把他们的家人迁来冀州,等他们的家人到达冀州以后,军需部会按照我们中央军的标准,给他们的家人发放抚恤金并安排田产。
此外,还统计出三千多盟军士卒,畏敌不前反被西凉兵所杀,对于这些人的家人,按照主公之前的说法,是要把这些畏敌不前的士卒们的家人罚没为奴隶,卑职觉得这一点值得商榷。”
金良回头,笑问武安国:“元芳,你怎么看?”
武安国想到自己被孔融误认为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眼里掠过一丝物伤其类的悲哀:“主公,既然人都死了,又何必祸及家人。”
金良点点头。转头对沮授说:“那就把这些人随便安葬吧,不必对他们登记造册,亦不必通知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家人不必受到什么惩罚。那丰厚的抚恤金、田地他们也没有资格得到,我们的奖赏只会发给那些勇敢的将士。”
金良迈步走入校场,发现校场的高台上端坐了不少世家诸侯,以袁绍、袁术、袁遗三兄弟为首。
金良眉头紧皱,回头问沮授:“他们过来作甚?”
沮授指着校场的一万八千多盟军士卒:“这些士卒手里都沾了西凉兵的血,士气大振,胆气大壮,精神焕发。跟原来那种不堪一战的衰样相比,可谓是脱胎换骨,这些世家诸侯都后悔了,想向主公讨要回去。”
金良被这些世家诸侯的无耻行径激怒了。大步流星,走上高台,用最大分贝的声音,大声责问道:“诸位,你们之前是怎么说的。说什么,那些俘虏落在西凉军中,不是被罚做奴隶做苦役累死,就是被缺粮的西凉军坑杀。既然他们早晚都是死,又何况顾忌他们的贱命。连累到你们呢?!说什么,那些俘虏兵贪生怕死才做了俘虏。温侯无须同情他们,把他们视同西凉兵一起杀死即可!说什么,任凭温侯如何处置,我等皆无异议。现在你们怎么就有异议了呢?”
金良说出这番话,台下的一万八千多名盟军士卒耳耳相传,都愤怒地看着这些关东世家诸侯,一万八千多对眼睛里喷出的怒火仿佛能把袁绍等人烧成灰烬。
袁绍等世家诸侯被金良说得无地自容,他们也不敢正视下面的盟军弃卒们愤怒的眼睛。
曹操在一旁打圆场:“温侯,不妨你问问这一万八千名士卒,谁愿意再回到他们之前的主公麾下?”
金良想想也对,这一万八千多名盟军士卒不是每个都愿意跟着中央军混的,里面没准有这些世家诸侯的亲信,这样的人留在自己军中是非常大的隐患,不如现在就把他们放掉。
金良举起石龙大刀,朝天一举:“有愿意随我金良中央军扫灭反贼、中兴大汉的请留下,不愿随我平定天下的请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