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那些已经开始记事的女童该如何处置,那些女人该如何处置?”陈琳追问道。
金良站在金家城堡的二楼,望了望下面谨守岗位的中央军将士,看到好多年轻人的脸上都长满了青春痘,金良想想自己麾下那十六万精壮男子,能像自己一样娶妻享受女人温柔的连一千人都没有。
虽然金良已经命人四周招揽女性流民、女性贫民来给军中将士配对,但短时间内也是僧多粥少。在没有战斗和锻炼任务的时候,这些大兵血气旺盛,无处处理。在没有女人的时候,很多男兵都逐个搭配成就了基情,这是自古以来都无法断绝的军营基情。金良除了大量地给他们安排锻炼任务和战斗任务之外,还尝试着给他们安排军屯任务,好让这些年轻人旺盛的精力,实际上效果还是比较差,好多好端端的直男变成了正常男人。
金良忽然想起了一个荒诞的点子,不过这个点子可不能从自己这个主公嘴里说出,便故意问学识渊博的陈琳道:“军中将士多无妻妾,血气旺盛,无处泻火,多行内讧殴斗,以至男男配对,甚为丑陋,不知孔璋可有什么良策来避免此事?”
陈琳刚问那些女人如何处置,主公却忽然问到这个问题,陈琳才思敏捷,稍作联想,就知道主公的意图,便悄然笑道:“我大汉开国,本来无姬女,至武帝时,连年用兵,将士皆在外奔波,少尝温柔,军心士气慢慢低迷,武帝英明,置营军鸡,以待军士之无妻室者,士气大涨。主公,我建议在我们中央军中设立一营,特地蓄养那些罪臣的妻妾女儿,以待军中无有妻室者。”
“呃,这个方法有些违背教化,恐惹来争议。”金良摆出一副卫道士的容貌。
“主公,武帝时已有先例,朝中那帮卫道士不敢对武帝行事说三道四的。”陈琳知道主公怕败坏自己的名声,实际上主公在有些世家大族眼里根本毫无名声可言。
“既然能够开设营军姬,那就把那群女子里面十五岁到四十岁之间的,稍有姿色的,身体健壮能经得起奔波的女子全部充入营中,特地编做一营,号称红粉营。”
金良面无表情地说道,在军中设立营军姬让他感觉自己这个主公是在帮十六万将士拉皮条,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陈琳问道:“入选红粉营的女子再多,也不过一千多个,怎么能应付得来这十多万将士?!”
“哈哈,这就是我设置红粉营的一大动机。狼多肉少,须得是立功最大的前一千名战士,才能享受那些红粉佳人,其他将士若想一亲芳泽,就得去奋勇杀敌。平时锻炼的时候,也是表现最为优异的前一千名将士才有进入红粉营的机会,而且世按照战功或表现的优劣划分进入的次序,若是军功第一,便能够在红粉营一千营军姬里挑选自己喜欢的女子,若是表现排在后面的,只有捡别人玩剩下的来玩了。”金良哈哈笑道。
“主公用这个红粉营来刺激战士奋勇杀敌努力锻炼,真是英明之举啊。”陈琳恭维道。
“这些美女,我是不愿意享受,她们带给我的唯一好处就是像公牛面前那一块红布一样,引逗着军中的汉子争先恐后地往前冲。”金良洋洋自得道。
陈琳笑道:“那其他的女子该如何处置呢?比如那些十五岁到四十岁之间的稍有姿色但身体柔弱的呢?卑职有个建议,既然主公连营军姬都开了,不妨参照管仲的先例,开放官姬。”
“管仲的先例,请孔璋为我细说一下。”金良模糊记得管仲搞过那种事情,但细致情况记不清楚了。????“管子治齐,置女闾七百,征其夜合之资,以充国用。按周礼,五家为比,五比为闾,则一闾为二十五家,管仲设女闾七百,为一万七千五百家。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争霸之资过半来自官姬之身。主公现在既然已经无法从世家大族那里收税,不如开放官姬,以此花粉钱,来做争霸之资。”陈琳见姬面露不忍之色,便又笑着注释道:“管子那时的官姬,多半是奚,奚的意思是女奴,像这一次这些女人全部都是被主公大军俘虏的女奴,主公驱使她们做官姬,正是效仿管子兴国之策,无可厚非。”
金良被心中那股道德感折磨得甚是难受,转念一想,那都是什么狗屁的道德观,完全是后清和谐年间那些脑满肠肥的官僚强行忽悠老百姓的。想想吧,后清和谐年间的官僚们一个个包养三奶七八奶,自己下半身舒服了,却动不动扫什么打什么,置广大在外务工的男性公民们的性-福于不顾,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金良咬咬牙,沉声说道:“既然管仲为了齐桓公争霸春秋而首倡官姬,我为了中兴大汉,又何惜这卑贱名声,就立官姬吧,只是设立了官姬,却怕寻常人家光顾不起,而那些光顾得起的世家子弟或碍于名声不来光顾或者光顾了不给钱,如之奈何?”
“主公能够把官姬分成几个等级,姿色最为平庸的价格最低,去服侍那些粗汉。
姿色中等的,价格中等,去服侍那些稍有钱财的商贾。
姿色上乘的价格自然也高贵多了,去服侍那些出手阔气的世家子弟。
主公,别看那些世家子弟对朝廷对贫民百姓一毛不拔,但他们对女人最是大方,若是在这风花雪月的事情上小气吝啬,会被同道人耻笑的。想当年曹操就为了一个歌姬卞玉儿一掷千金,原本出身于宦官世家常被世家子弟鄙视的他一时之间就被袁绍等世家子弟认同为同道中人。”陈琳出身于世家,自然对同侪非常了解。
“既然如此,那就不妨试一试。那些女子里面除了选到红粉营和孤儿院里的,全部充作官姬,官姬所在地,就叫做青楼吧。
至于其中那些十五岁以下却已经能记住仇恨的女孩都收养在青楼里,调教一番,等她们长到十五岁以后,就让她们接客。”
在东汉末年,青楼一般指的是青漆涂饰的奢华精致的楼房,并无姬院之意,曹植有诗云:“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
实际上,青楼代指姬院,是从唐朝才开始的。金良现在就把姬院称之为青楼,实在是为了自己理解方便而始创的。
金良森然道:“最重要的一点儿是,任何对中央军心存仇恨的女人都不能放出来,不能让她们有机会报复我们。不管在红粉营里还是在青楼里,任何女人对恩客诉说怨恨怂恿恩客为她复仇者,一律斩杀!”
说到这里,金良又狠狠地说道:“那些战死的或不愿投降敌军将士的所有女性家属,一律充入红粉营或青楼里,让那些还准备跟我们作战还准备给他们的主子卖命的蠢人们看看,若是为了他们的主子愚蠢地战死,他们的母亲、妻子、女儿将会被千人骑万人压,做一辈子的姬女!”
“主公,这个计策太狠了,如此一来,那些敌对势力的有母亲、妻子、女儿的将士都不敢跟我们中央军硬拼,他们不想自己战死了,自己的女性亲属沦为,敌军的战斗力便会空前地减弱。这个攻心计真是一个空前的毒计,我真佩服主公的奇思妙想。”陈琳恭维道。
“这算什么?!我还有一条更毒的计策!”金良森然笑道。
“愿闻其详!”
“那些战死的或不愿投降的敌军将士的男性家属,一律阉割,发配去挖矿,累死为止,我让那群愚忠的蠢货们断子绝孙。”
金良之所以忽然变得这么狠毒,主要是被那帮贪婪无耻的世家给气得。他娘的,我让你们这些处处跟我作对、没有半点利益输送给我、还要我看你们脸色的世家大族们看看什么才叫做狠,什么才叫做毒。
“就从现在开始,这五个家的家主,哦,除了那个王韶的,其他四家家主的直系男性家属一律阉割,送去黑山挖石炭,直至累死,敢有逃跑者一律格杀。”金良的眼神里充满了狠毒。
那股狠毒的容貌让陈琳不由暗自生出畏惧之心,心里暗骂道,家里那帮蠢货们啊,你们不要再贪得无厌了,否则惹得我家主公发怒,我保不住你们。
因为栗家、王家、李家、薛家、贾家的邬堡都在襄阳城中,金良便把这五个邬堡稍作加固,变成了中央军的驻地,每个驻地驻扎一个旅,这五个邬堡同时兼做中央钱庄的分理处。
同时在每个邬堡的北侧、东侧、西侧分别建造一个青色小楼,都是青砖绿瓦。
东侧那个装饰高贵之中透着清雅,里面的女子长相不但清新脱俗,更会一些琴棋书画,多是敌对势力领袖们的直系女性家属,用来招待世家子弟,每个女人的度夜之资都至少要一万钱,而且都要求那些世家子弟展示才艺,若无才艺,恕不接待。那些世家子弟根本没见过这种“犹抱琵笆半遮面”的勾当,他们被这座青楼里面的那些欲说还休、欲迎还拒的女子给迷得神魂颠倒,都乖乖地掏出了度夜之资。
西侧那个装潢富丽堂皇,里面的女子长相美艳丰腴,多是一些战死的敌军将士们女性家属里的姿色中上等的女人,主要接待那些没啥文采的商贾、官员、军中将士,只卖身不卖艺,每个女人的度夜之资至少要一千钱,都要事先拿出来,不许强上霸王鸡,单单搞一次只需要四五百钱。
北侧那个装潢比较平常,里面的女子长相稍有姿色,多是那些战死的敌军将士们女性家属里略有姿色的女人,那些完全没有姿色的女人被派去挖煤了。这里的每个女人的过夜费至少是二百钱,当然做一次只需要五十钱,一般军中将士都能够付得起,那些被金良征召来建造皇宫城堡并修葺襄阳城墙的劳工们工钱很高,也能消费得起,韩浩手下那些屯民们在卖掉手里的粮食以后偶尔也能来光顾一下。
如此一来,那五个邬堡变成了消金屋,很多人进入邬堡里面的中央钱庄办理存贷或兑换,都情不自禁地被邬堡门外的青楼女子给吸引住了,趁着手头有钱就去玩一把,玩的上瘾了,就多来玩两把,尤其是那些世家中人,他们烦透了家里给他们娶的大家闺秀,来到东面青楼,在那些姿色上乘的卖艺又卖身的女子们卖弄文采,顺便满足一下猎奇心理,在这些被锻炼出来习惯用崇拜目光看着他们的女人面前,他们不会吝啬,虽然没有一掷千金的蠢货,但一掷十金,百金的屡见不鲜。这青楼搞得好的话,能够在全国各地开设分店,绝对是一个大生意,金良不愿意交给那些世家大族去给自己代理,否则他们一根毛都不给自己,金良思前想后,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为自己操作青楼之事。
金良正一筹莫展之间,也不知道影踪总使吴苋在那里听到金良要创办青楼的消息,便灰溜溜地跑来找金良:“主公,这个生意交给我吧!”
“你?!你行吗?!你根本都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能做好这种事?!”金良十分怀疑地盯着吴苋那高耸的前胸,虽然你胸大,但也改变不了你是一个雏的现实。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在管,我下面那些年老色衰、再也做不成歌姬的姐妹们有很多,她们能够过来帮着我一起搞啊,我不用亲身出面,只需要交给她们去管就行了,何况那些官姬原本都是良家妇女,她们哪里懂得如何才能更好地取悦男人呢,但我那些做过歌姬的姐妹们最是清楚,你完全能够聘请她们做那些青楼的掌柜,她们既能够帮你管,又能够帮你调-教那些官姬,只不过你要付出一些东西。”吴苋大咧咧地说道。
“付出什么东西?!”金良诧异地问道。
“自从主公把之前的那个不准嫁人的戒令给取消以后,我的那些姐妹们不管年纪多大,都春意萌动,但是主公又说让她们嫁人一定要在襄阳,她们思前想后,嫁人就要嫁给中央军将士,不仅军饷高福利好,而且他们有个顾家的好主公,肯定会跟他们的主公一样是个好男人,所以我来请求主公,找一些中央军将士跟我那些姐妹们配对。另外呢,这些姐妹们为那个刘汉皇室辛苦奔波了一辈子,年纪一大把了却连个嫁妆都没弄起来,她们给你管青楼,你可不能像以前那些皇帝那么吝啬,要给她们工钱啊。”吴苋咯咯笑道。
“工钱自然是会给的,不如这样,那些官姬们挣来的钱财她们都能够得到一成,那官姬得到一成,剩下一成留给青楼运行之用,其余七成上交。”这些官姬几乎都是戴罪之身,就不能对她们太慷慨,捕风的老歌姬们赚得只有一成,但架不住下面管理的官姬多啊。
“一成,我帮她们算算,哇,她们要是管东楼的女人,就算是一个女人一天只接待一个,她们一年只能接待三百个,一个楼里就算只有十个女子,那一年足足也能挣到三百万钱,她们真是发财了,我替她们谢谢主公。”吴苋看样子是一个很讲义气的女人,说着就向金良跪伏下去,看样子很是诚心。
“别这么乐观,还是要有人管理北楼的女人,那里的女人一次只需五十钱啊。”金良笑嘻嘻道,他很欣赏吴苋为下属的考虑,在做领导这一点上,他跟吴苋是一样的,总是设身处地为下属着想。
金良想想后世和谐年间的许多领导,从来不会考虑下属的利益,顶多会考虑漂亮女下属或有关系背景下属的利益,对于那些肯干事的下属来说,那些领导都他娘的是人渣。
“五十钱一次,可那些女人一天都能接待十几个呢,算起来一天五百钱,一年就有十五万钱,而且北楼女子最多,至少有一百个,算起来也能挣到一百五十万钱,比起原来简直好到天上去了!”吴真心为那些姐妹感到高兴。
金良是无所谓,反正这些女人早晚是被他军中将士给娶下来,下面人的收入高,才会努力消费,刺激内需,才能搞活经济,对于势力范畴内的整体经济是好的。金良想起,后清和谐年间那些官僚不断以种种借口压制着下层百姓的工资上涨,老百姓的工资都被那些官僚刻意压得很低,当外贸、投资两架马车都失效以后,还叫嚣着扩大内需,老百姓工资那么低,稍微挣的钱都存起来对抗那日益高昂的房价了,还谈什么扩大内需?!真不知道那些后清官僚们是怎么想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