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万年公主已经十五岁了,到了出嫁的年纪,奈何最近一年之内朝廷动荡的很,皇室孱弱,那帮世家大族没人愿意前来提亲,公主就不断待字闺中。如今皇室暂得安宁,本宫就想给公主寻个好的姻缘,不知金卿可有好的人选,不妨推荐给本宫?”何太后笑道。
“呃,这个嘛,微臣所知道的青年才俊,尽在中央军中,皆是寒门子弟,若是太后不嫌弃,微臣能够推荐几个给太后。”金良惊讶,他没想到何太后对他如此信任,竟然托他给女儿找婆家,基本上把自己当成万年公主的继父了。
金良瞥了一眼那个正在一脸娇羞的万年公主刘言,发觉刘华长得跟她母亲何莲真的很像,皆是鹅蛋脸型,柳眉杏目,鼻子高挺,嘴唇丰厚,也许是刘汉皇室的营养丰盛,十五岁的刘华身材已经发育得比许多少妇还要丰满,那对凶器简直能够跟她母亲有一拼。
刘华正低着头做娇羞状,忽觉有人在窥视自己,忙抬头望去,正看到金良那发亮的双眼扫描过她丰盛的前胸,脸色越加羞红,头垂得更低,像是要埋在前面那条深沟里。
“皆是寒门子弟?!这个容本宫再想想。”何太后虽然出身屠户,却因骤得富贵,反倒比一般世家大族更看不起寒门庶族的子弟,也许是因为她知道一个寒门庶族子弟想要出人头地要付出的代价更大,她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去跟那些寒庶子弟受苦。
金良看何太后的表情,跟后世那些动辄要女儿嫁个金龟婿的丈母娘们是一样的表情,金良将心比心,也理解何太后的心境,便叹息道:“太后还是向杨彪、黄琬、马日磾等世家大臣问询一下吧,微臣以为他们必能给太后选出一个好的女婿。”
金良本来想说“选出一个好的驸马”,话到嘴边才想起驸马都尉在东汉末年似乎还不是公主夫婿的代名词,便又紧急改口。
“母后,能不能让孩儿说上两句?!”万年公主壮着胆子,抬起头说道。
“华儿,虽然你是公主,但你的婚姻大事也须要父母做主,现在先帝不在,金卿是你弟刘辩的尚父,也是你的尚父,本宫就和金卿一起做主,给你选一个好的姻缘,不管你喜欢不喜欢,都要接受。”何太后沉着脸,盯着刘华,她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外表看起来文静秀气,内心却甚是刚强有主见,她最担心自己这个女儿做出一些有悖于常理的丑事来。
“母后,孩儿只说一句话,当此汉室危急之际,孩儿愿效平阳公主故事。”万年公主还是冒着让何太后勃然大怒的危险说出了肺腑之言。
平阳公主是汉武帝刘彻的姐姐,她本人不算很出名,但她手下有一个骑奴很有名,便是后来以大破匈奴之功成为大将军的卫青,卫青后来迎娶了寡居的平阳公主。万年公主的意思很明显,只需那个人是像卫青那样的大将之才,不管他出身有多低微,她都愿意下嫁。这一句话就把何太后嫌寒庶爱世家的心思给刺破了。
太后何莲脸色越发严肃,狠狠地盯住刘华,刘华也抬起头,跟何太后对视,眼神里充满了倔强。
两人对视了好久,何太后败下阵来,怒极反笑道:“华儿,难得你有这样的志气,母后我就成全你,改日我就为你在宫外建造府邸,让你自己到军中挑选骑奴,看你能不能像平阳公主那样慧眼识英!”
“啊,母后,这也太刻意了吧。”刘华有些傻眼了,她真没想到母后会同意她的说法,还让她真的照平阳公主的故事来做,其实她只是拿那个打个比方,说要看人的本事而不是看出身。
“哼,要么你听从母后的安排,要么你就真的按照平阳公主那样行事!”何太后知道,若真的按照平阳公主那样行事,绝对有些东施效颦的感觉,万年公主刘华是抹不开那个脸面的。
万年公主刘言进退两难,看看身边的皇后唐妍一副浑然不关我事的容貌,自己又是一筹莫展,便用哀求的眼神投向吕布,示意他为自己解围。
金良看到这绝色少女流盼美眸投射过来的哀求眼神,心里砰地一跳,一刹那竟然想起那一世的自己上中学的时候,遇到一个女孩,被歹徒抢劫,正好被他碰到,那女孩就是用那样的眼神望着自己,可悲的他当时是一个胆怯软弱的少年,竟然在歹徒的寒光利刃下一败涂地,此后每当想起那个女孩的眼神,都让他万分痛恨自己的怯懦,可还没等他找到证明自己的机会,就被闪电带到了这里。
因为那个时空的惋惜,又因为金良根深蒂固的怜香惜玉之心,他不忍看刘言处于困境,便开口说道:“太后,微臣有一个主意,既可让公主找到如意郎君,又不失皇家体面。
“金卿,请快快讲来。”何太后大喜,她把刘言置于困境的同时,她自己也有点下不来台。
“现在董卓窃据洛都,圣驾被迫远遁邺城,天下大势一片糜烂,此时并不是为公主招婿的良机,再者公主现年不过十五岁,年龄尚轻,稍微晚上一两年也无妨。数月之后,微臣当聚齐所有诸侯,共讨董贼,到时候我会把所有青年才俊,不论是世家子弟,还是寒庶子弟,都带在军中,待讨伐董卓胜利以后,公主再去看看他们的功劳表现,在那些有功劳的青年才俊里面挑选一个中意的。如此一来,既能够安抚有功之臣,又不伤太后厚意,公主也不会为了姻缘不随心而烦恼,皆大欢喜。”
这个主意还含了一个拖字诀,他是不愿意让这么年轻美貌又尊贵的公主嫁给旁人。
金良看过满清那帮公主的玉照,一个个比凤姐还鬼斧神工,自己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接触到这么货真价实的公主,怎么能不染指呢?
要知道,这个时候可只有万年公主这么一个公主了,至于汉灵帝刘宏的那些妹妹,都已经嫁人,嫁过人的公主在金良心中已经得到公主的韵味了,何况她们在历史上又没有留下名字。除了无法避免硬撞上的吴苋外,金良还真的是只对名媛,历史名女人,感兴趣。
可是,刘华似乎是太后何莲的亲生女儿,既然已经搞了何莲,再搞刘华,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母女花听起来很诱惑,实际操作起来,非常挑战伦理道德,到底搞不搞,金良现在还拿不定主意,只能拖着,看以后的事态发展,没准那一天就有那么一个机会能够一箭双雕呢?!嗨,不想了,太超过了。
“金卿所言极是,那就等到讨董胜利以后再做商议吧。”何太后仔细想想金良说得甚有道理,也就不再勉强金良非要尽快给刘华找夫婿了。
金良心中窃喜,母女花,摇曳在风中,只待我采摘。不过,现在的他只能意一下,要是真让他那么去搞,没准这小子还真是一个有贼心有贼能力就是没贼胆。
“爱卿能不能劝谏一下皇上少服用一些丹药?”万年公主的事情告一段落,太后又对金良说道。
“太后和长公主劝告过吗?”金良当然不愿意做那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唉,那个史道人把那些丹药说得那么好,可在本宫看来,那些丹药对人体是有害无益,怎奈天子就是死活不听本宫劝告,本宫若是断他的药,他就寻死觅活的,吓得本宫再也不敢断他的药了。”何太后愁眉不展,那副慈母情怀让心软的金良差点就答应去劝说刘辩。
“是啊,皇上从小被史道人养大,对史道人言听计从,史道人说那丹药是仙药,他就认为那是仙药,吃久了,还上瘾了,一天不吃就哭天喊地的。我听皇后说,当初在黄泽湖边,皇上说不想再做天子,是尚父一番疾言厉色的话语让皇上改变了主意。看样子,现在只有尚父能够劝他了。”万年公主刘华说道。
尼玛,这是什么个情况啊?!看少帝刘辩的样子跟后世的瘾君子没啥两样,难不成那个史道人是毒-贩子,他炼制的丹药里面含有违禁物品?这个史道人,真是个人才啊。金良想起遍布天下十分难搞的世家大族,若是提前几十年让他们玩玩那个魏晋名士们玩的那一套,整天嗑那个五石散之类的东西,嗑完就去发癫地散药,根本没时间去琢磨咋去对付金良,那天下就不难平定了。若是能把那种东西销售到鲜卑、乌桓、羌胡,让他们全民嗑,那鲜卑大草原成为大汉的牧场,是迟早的。
金良急忙问道:“不知道那个史道人现在何处,解铃须得系铃人,若想让皇上摆脱丹药,还须得史道人过来劝解皇上方可。”那个刘辩暂时还有用,别他娘的嗑他的丹药给嗑死了。
“解铃须得系铃人,金卿言之有理,唉,怎奈那史道人去年服用丹药过度,去见他的无量寿佛去了。”太后何莲无奈地摇摇头:“按照皇上的话来说,史道人羽化升仙了。”
“什么?!没有史道人从中劝说,光凭我,恐怕是不能把皇上从丹药石散里面拉回来。”金良心里甚是可惜,这么一个难得的专业人才说走就走啊,又抱着一线希望问道:“不知道史道人可有弟子?”
“有是有的,不过那人脑袋似是有问题周骂人,因为他是史道人的弟子,别人给史道人面子,都把他的咒骂当作犬吠,没有在意,不然他有十条命都被人砍死了。”说起那个家伙,太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真的有那么可笑吗?”金良诧异地问道。
“那人装束很奇怪,左边挎着宝刀,右边挎着宝剑,自以为本领高强,天天在洛阳城里晃悠周挑衅有名的高手,可是那些高手都把他当成蠢货,没人理会他,他自己挂不住,就四周辱骂那些高手,骂人家武功都不如他,最可笑的是,有些高手教训了他,他败了就在地上打滚,不断辱骂那些高手,那些高手看在史道人面上,不屑杀他,他却趾高气扬,以为别人怕了他!”
“这家伙吃错药了吧?”金良极端怀疑这家伙吃多了史道人搞得丹药,所以才变得那么脑残的。
“是啊,史道人炼出丹药,先给那个家伙吃,然后自己吃,最后才呈给皇上吃。”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个家伙算是史道人的试药白鼠,根本不算什么真正的弟子,便抱着死马当成活马治的态度问道:“他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
“好像叫做灿脑,自从史道人死后,他就回到了老家凉州。”连名字都那么残,看来真是吃药吃多了。
“太后,待微臣找到此人,让他站在皇上面前,皇上就能明白吃丹药是不好的,是会变成蠢货的,皇上自然会戒掉丹药的。”
“金卿,此计甚妙,你速速派人把那个灿脑请来襄阳,站在皇上面前现身说法。”
金良迅速派人去凉州找那个灿脑,但是凉州那个鬼地方原来是董卓的大本营,中央军上下都面有迟疑,只有一个长的奇丑非常的男子主动请缨,金良定睛一看,这家伙长得太成功了,能够成功地把人吓死,便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郑濂!”
整脸???我看你丫确实需要整容了,金良憋着笑,问道:“你为何愿意前去凉州请那个瑙灿?”
“从将军对那人的描述看,我发觉,他就是我找了好久的人!”郑濂显露一丝娇羞的笑容,那笑容却把在场的将士们都吓得魂飞魄散。
“什么人?”金良诧异地问道。
“梦中的那个人!”
哇,金良也受不了,摆摆手示意那家伙滚出去,然后转身吐了一地。金良决定让这个恶心的场景完全恶心一次算了。许多天以后,那个灿脑跟郑濂结伴而行,回到襄阳,两人如胶似漆,举案齐眉。
金良注意到那个灿脑的一个耳朵还有闪光的钻饰,不由惊问道:“钻石,你那里来的钻石?!”
“这是人家去西域游玩的时候从一个壮男那里骗来的,不是了,死相,是那个哥哥心甘情愿送给人家的。”灿脑花枝乱颤地笑着,显着耳朵边的钻饰愈加耀眼。
金良皱着眉头,准备把这个家伙送去皇宫,郭嘉附耳说道:“主公,您单单看这个家伙很恶心,您是不知道,昨天晚上郑濂和他两个人在一起那才叫做恶心!”
金良想起郑濂站在瑙灿脑身后,掰开灿脑的屁股,哇,真他娘的恶心,金良哇地一声又吐了,连忙摆手:“滚!赶紧滚!”
灿脑在刘辩面前晃悠了半天,刘辩觉得可能是此人吃太多了,决定少量吃史道人的药了。
金良让人把刘辩和灿脑那里要了点的丹药封存起来,等待张仲景到来研究。????灿脑和郑濂被送给董卓做娈童,董卓甚是恶心,刚一见面就命人把他们剁成肉泥。
刘辩嗑丹药的事件只是一个小小的闹剧罢了,金良出了天子行宫,面色就凝重下来,有一番血腥的杀戮等待他的下令。
“主公,经过暗部二百名特工一天一夜的追查,发现栗成只不过是其中穿针引线之人,真正的幕后主使其实是李儒、王允和袁隗三人。”郭嘉禀告道。
经金良的强烈要求,郭嘉把暗部里面那些细作统统改名为特工,金良听起来心里很爽。
“果然不出我所料,奉孝,你再详细说一下。”金良知道单单一个魏郡太守是鼓动不起王都等人的叛乱的,只有李儒三人联手,才能把栗成、王都、李升三人指使得动。
“李儒设下一连串的毒计,他先是得知您的义父唐龙先生派人去徐州陈家采购粮食,他便派人潜入徐州陈家,从陈家次子陈应那里得知运粮的路线,然后又派人通知了青州黄巾,伏击运粮队伍。与此同时,栗成把南阳所有官仓里的粮食都运到那四个家族的粮仓里。后来他们见主公离开襄阳去了巨鹿,便四处散布粮尽的谣言,想一举把我们中央军弄垮。他们又纠合乱兵,攻打天子行宫和主公府邸,想挟持天子、太后以及主公的妻妾,逼我们就范。”
郭嘉感慨道:“若是主公晚回来一天,后果不堪设想。”
金良怒道:“李儒这个王八蛋怎么处处针对我?他再这样瞎搞,我就把董旻和董璜砍死。”
“主公,你尽管砍吧,李儒很乐意看到董旻和董璜死掉的。”郭嘉笑道。
“这是为何?董旻和董璜不是李儒的亲人吗?”。金良脑筋一时之间没转过来弯。
郭嘉笑道:“董旻和董璜一死,董卓只剩下三个继承人,一个是董白,一个是牛辅,剩下那个便是李儒。主公还不觉得李儒希望你冲动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