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谁知道这小子身上还藏了多少底牌?那要了日光神圣巴郎白光的命的古怪的招式可还没有出呢。??
原本准备出手的帕斯卡直接停下了脚步。今天无论如何,这些虫族是攻不破这刀锋城了。
当虫族退兵的时候,林枫是很不愿意的。
你说就差百分之十的经验就可以升级了。
你们就不能再坚持个半小?太不专业了,也许就这么半小时,这刀锋城就让你们给攻下来了呢?
不专业,没有狠劲,白白糟蹋了虫族这个威风凛凛的名号。
想当年咱玩虫族的时候,那是不玩到最后一个虫族单位被灭绝对不退兵的。
可是这些虫族似乎没有听见林枫那满腔的怒火,就这么灰溜溜的退了。
区区十几分钟后,刀锋城外看不见一只虫族的影子。
铺天盖地的虫族走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留下。
那些虫化刀族们看得目瞪口呆,随即,便是猛烈的欢呼声响遍了全城。
退兵了,虫族退兵了!
在神经紧绷了十余天之后,这突然袭来的虫族大军,就像他们来时一样,又突然的退去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刀锋城头猛然爆出一阵阵欢呼之声,这欢呼之声预示着刀锋城这座坚城这一次挡住了虫族的进攻。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欢呼只为一只队伍,那就是创造奇迹的林枫和他的手下。
虽然战斗只是进行了很短的时间就到达了尾声,可是没有人敢小看虫族的战斗力。
所有人都知道虫族的战斗能力的可怕,在刚才交手的时候,虽然林枫和他手下的构装体生物成功抵挡了百分之五十的虫族大军。
可是依然有5o%的虫族大军是直接和刀锋城的守军进行直接接触的。
只不过是百分之五十的虫族大军就几乎撕碎了五万多虫化刀族的防线。
而且其中至少有百分之十的虫族是由林枫制造的雷兽构装体消灭的。
“这个可怕的男人!”
所有人都表情严肃的看着这个原本在他们的眼中完全没有存在感的年轻血魔。
差不多整整百分之六十的虫族是由林枫他和他的手下一手解决的。
而且,气喘吁吁的虫化刀族们看着完全轻松自如的断翼天使军团,在经历了这样一场大战之后,这些家伙气不喘身不虚,神情淡定,表情自然,就连身上都没有沾上一点污渍和血肉残渣。
一个个白衣如雪。
至于林枫,他参加战斗了吗?
刚才这个家伙完全就是领域全开,然后满地游走,这些虫族自然而然的就被那可怕的领域力量解决了。
所以这个家伙,你让他再战几百场估计都不会耗费一点力气。
再看看他们自身,一个个满身伤痕,缺手断脚的,那样貌简直没法看。
“战…战神!”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这么喊起,然后激动的呼喊声立刻在刀锋城下此起彼伏的传播开来。
众人同时吼道,夹杂着男女老少的声音,众人无不高声吼叫,有的人甚至声嘶力竭,依然奋力的吼叫着。
战神,英雄!
虫族是可怕的,没有人比刚刚恢复了神智的虫化刀族们更加明白这一点。
虽然虫族已经统治了泰伦斯星球已经几千万年,可是对于那些刚刚被唤醒了原本的刀族的灵魂的虫化刀族们来说。
被满天遍地的虫族大军攻破刀锋城,惨遭灭族虫化的记忆依然无比的深刻。
他们知道在数目庞大的虫族面前,自己这区区五万多人那是完全算不上什么抵抗力量的。
也许只要一个冲锋就能够将自己这些人完全淹没。绝大多数的虫化刀族是意志消沉的,他们并没有打退虫族的进攻的信心。
甚至他们只是寄希望于千刀魔王所留下来的刀锋大阵。
所以这些虫化刀族的战斗力其实一开始是很低的。
可是林枫,林枫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了那些虫化刀族,虫族只是个纸老虎。
在极度的惊讶之下,几乎所有的虫化刀族都在那消沉的意志中解脱了下来,他们狂热的看着林枫疯似的大喊。
“战神!战神!英雄!英雄!”
那些虫化刀族们一个个奋力,歇斯底里嘶吼着。
一个个面上都是激动疯狂之色!
沸腾了!
整个刀锋城都沸腾了!
“太暴力了,太暴力了。”
“这个林枫太彪悍了!”
“爽,爽!”
“强!他是我们刀锋城的救星…是的,是我们刀锋城的救星!”
刀锋城的人们激动若狂,这一战,林枫的强大征服了几乎所有人。
“这个小子,有点意思。”帕斯卡颇有兴趣的看着林枫。
那让卡拉曼家族突然改头换面,多了几百个新生皇级高手的血炼丹。
那稀奇古怪的特殊能力。
那让转世神灵瞬间死亡的可怕尸爆术。
帕斯卡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看重林枫了。
即使在泰伦斯星球这里,通过他特有的“永恒国度”领域,他和他在圣风大6的分身依然保持着心灵联系。
在林枫离开日光之地的第二天,帕斯卡就到林枫和圣巴郎白光交手的现场去看过。
虽然那一战已经过去了很久,可是他依然通过现场的能量恢复了当时林枫他们交手的场景。
作为一个优秀的死灵法师,一个死亡力量的架驽者,他和清楚林枫用来击杀圣巴郎白光的就是“尸爆术”。
一个比他所掌握的更加强大,更加玄奥的可怕的尸爆术。
这个尸爆术的能量利用堪称完美。
哪怕是他帕斯卡自己都没有信心能够做到林枫这么好。
而血炼丹帕斯卡也见过。
在离开了日光之地之后,帕斯卡的分身就回了赤血城一趟。
他几千年来第一次主动向老卡拉认错。
虽然一直到现在,帕斯卡依然不觉得当时自己动“真吸血鬼计划”有什么过错。
可是这不妨碍他向老卡拉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那是他的父亲。
一直到现在,一直到凯萨琳的腹中有了他自己的孩子,帕斯卡才真正的体会到父亲这两个简简单单的字里面包含的复杂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