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怎么会是春*药?……您看她现在这样子,分明是剧毒发作,已经奄奄一息了啊!前辈,您别开玩笑了,赶紧救人啊!”
小马哥眼神灼灼的看着面前的玄武老头儿,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不相信我老人家吗?那你来啊!”
玄武将手背到身后,仰着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配上他这副老头子身板儿,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小马哥真的要哭了,因为此时怀中的璐瑶妹子开始了抽搐,其嘴角已经有白沫吐出,如果不是小马哥拼命的搂着,她浑身抖得会像刚上岸的鲤鱼。
玄武老头儿依然背着手,昂着头,不发一言。
没办法,小马哥只得再次求他:
“前辈,前辈,不管是什么药,您都快出手救人吧,我相信您!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快看看她啊!”
听小马哥歇斯底里的叫着,玄武老头儿这才扭回头,重新打量起小马哥怀中抱着的女子。
玄武迈步上前,直接走到璐瑶妹子近前,伸出一只干瘦枯槁的手,翻了一下她的眼皮。
“我说是春*药,就是春*药,不会有错!况且你也说了是‘欲流仙’,那就更不会有错了。如今她这状态只是前兆,忍过这一段儿,就会进入兴奋迷离的高潮状态了,那时候才是真的危险。
若说这‘欲流仙’吧,虽是春*药,但又与一般的低级春*药不同,普通的春*药被服食后,能起到的效用只是催生人体的性*欲,透支一些身体机能,对服食者本人的身体没有好处,但伤害程度也有限。
‘欲流仙’不同,真要说起来,它算是一把双刃剑,它具有普通春*药的药理,能够更大程度的催生人的性*欲,而且对人身体机能的透支和破坏也更加严峻,如果得不到引导、控制以及发泄,将令服食者无论在精神还是其脏腑重器上,都受到破坏性的打击,而且这种打击是循环往复的,一次更甚一次。
但是相反,若能够利用好它产生的效果,找个正常男人,鱼水交欢、春风一渡,再配合好先天的五行属性,那它简直就是双修的良丹圣药,不但可以极大的提升交合双方的功力修为,还可以永久改善二者的身体素质,就是称其为‘仙丹’也不为过。
小子,你可知这女娃子的生辰日期?”
玄武老头儿一边娓娓道来,一边看似随意的在璐瑶妹子的颈边、腋下和大腿上,分别点了几下。
再看此时的璐瑶妹子,胸前开始起伏,喉间一阵耸动,突然便吐出一口鲜血,看那血色,鲜红中竟还隐隐透出一股粉色,十分的诡异。不过,在吐出这口鲜血之后,璐瑶妹子的呼吸却变得平稳了许多,身体也不像刚刚那样的抽搐了,但是其面色还是煞白,眉头也依然紧紧锁着。
见璐瑶妹子的状态稍微得到了一些控制,小马哥怎能还不相信玄武老头儿,因此有问必答,只见他稍稍回想,便开口说道:
“我记得曾经问过《纳音》,璐瑶妹子该是五州历甲寅九百五十四年生,五行命属乃是大溪水。”
玄武老头低头沉思,片刻后,嘴中开始嘟囔:
“大溪水者惊涛薄岸,骇浪浮天,光涵万里之宽,碧倒千山之影,最喜有归有养,遇坎则为有归,得金则为有养,所嫌者日月时中有申酉冲动或辰巳风吹,主漂流。井泉静而止,涧下有丑为艮,天河沾润,大海朝宗此四水皆吉……”
小马哥见玄武老头儿不但嘴中嘟囔,同时手指也在不停掐算,不知其到底在干嘛,但又不好出声打扰,因此只能搂着璐瑶妹子静观其变。
“哎呀,看我这猪脑子,你是邮使,五行圣物都在你身上,还用我算个毛的五行属性!你这小子是全才啊,要啥有啥!哎……老了呀,脑子都不中用了,呵呵……”玄武老头儿突然一拍自己的秃脑袋,哈哈笑着道。
小马哥心说:“你是王八脑袋,什么‘猪脑子’……你要是真有猪脑子,那才奇葩了!”
只听玄武老头儿笑过之后,接着道:
“小子,这女娃子的毒能解了,我指导你,你俩交合一下,然后便万事大吉。不但毒可解,你俩甚至还都能得到些好处。”
“啊?您……您说什么?交……交合?”小马哥听完大惊。
“对啊,怎么了,你不会不会吧?”玄武老头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个……在这儿?还有……您刚才说……还要在您的指导下……?”小马哥的脸烧得通红。
“废话,不在这儿在哪儿!而且没我指导,你俩不就成了普通的恩爱缠绵了,那可解不了毒。”玄武老头儿说得义正言辞,丝毫没有一点儿遮掩修饰,却令小马哥更加羞臊了。
“前辈啊,就没别的办法了吗?这……这也太难为情了吧。”小马哥支支吾吾的说着,还在期待有一个其他方法能够解掉璐瑶妹子身上的毒。
“呵呵,还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就因为你是邮使,身具五行属性本源,所以这才是最完美,也是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有效对付这‘欲流仙’的方法。要不是老头儿我属性不符,我来帮她解毒也成,哈哈……”
小马哥又羞又愤,心中对这老王八的满嘴荤话十分气愤,但又不好出言与其对骂,只抬眼瞪了玄武老头儿一眼,便开始在脑中做着衡量和盘算。
小马哥是因为有求于这玄武老头儿,所以嘴上不好喝骂,但远古青龙可是与他毛关系也没有,更是平辈论交,因此见玄武老头儿满嘴胡话,便忍不住说了几句:
“你这老淫棍,这么多年也不见你改改这毛病,也不知道你伤过多少无知少女的心,欠下过多少风流债。如今邮使大人的女友你竟然也敢拿来调侃,小心哪天你水宫瓶中的那缕游魂,被邮使大人取出来泡酒,哈哈……”
玄武老头儿脖子一缩,好像才想起什么,眼珠一转,才重新笑呵呵的道:
“我也只不过嘴上说说,就是给他举个例子,告诉他方法只有这一个,让他别做他想罢了,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