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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四章 一幅画的后续故事

    这一次事件,还真的把整个成都城内的百姓都吓得惊慌万分,都以为成都城要变天了。那个新汉军都还没有打过来,怎么自家人就打了起来呢?

    成都城的百姓,一个个都成了惊弓之鸟。如今事件平息了下去,可是他们受惊的心并没有获得安宁。在城内的警戒松解之后,一些百姓相断离城,跑到别的地方去避风头了。特别是一些在城外附近村镇有亲戚好友的百姓,也都投亲靠友的离开了成都城。

    实际上,在玉家被查抄之后,尤其是在南蛮部族的大军开到了成都城外,百姓就产生了恐慌的情绪。他们害怕打仗,害怕被祸及。他们和平太久了,所以,都产生了一种对战争的恐惧感。

    这并非就只是一般的百姓要逃离成都,包括了一些士族富商,他们也找借口离开成都,悄悄的把产业转移出成都城外别处。

    这些情况,很快就有人向刘备作了汇报,但是,刘备一时间却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为好了。百姓跑了,士族富商的人也跑了,到时候谁来为他提供钱粮?供益州的数十万大军的用度?还有南蛮部族的军马。

    就在刘备希望尽快可以让玉家的人开口,或者是那玉夫人拿来玉家的钱财交换他们玉家人的性命时候,玉家的主要人物都被救走的消息,让刘备直接暴跳如雷。

    玉家的人被救走,很快也查清是黄权所为,但成都城内内乱的不良后果已经暴露出来了。这个时候,刚刚缓解的气氛,刘备也不可能再发兵去向黄权兴师问罪。

    在气头上的时候,庞羲给刘备出了一个暂缓窘境的计划,让刘备借搜捕玉家逃犯的借口,马上封锁全城,如此,可以避免成都成内的百姓的流失,也可以阻止那些士族商家的逃离。到时候,如果军粮告急的时候,也就可以找些借口向那些士族富商索取。

    刘备一听,觉得现在就唯有如此了。马上命令下面的人去办。

    经过这次事件,刘备觉得不能再拖了,必须马上发军。但是,在听了黎瑶族王子的那一翻话之后,他也不得不重视黎瑶族的问题了。

    因此,刘备认为,必须要尽快促成自己益州方面与南蛮部族、黎瑶族三方的会谈,尽快把那两个野蛮部族的恩怨解决了,然后三方结盟,其抗新汉朝,唯有这样,方可以做得到无后顾之忧的出兵。否则,南蛮部族一旦感到自己后方不稳,要撒军回去的话,那么他的大计就必定会付之流水。

    但这个时候,刘易却不急了,趁机会,把黄权救出来的玉家的人安插进了自己在城外的那数千人马当中。打算待自己离开成都的时候,把他们一起带走,带回给玉夫人。

    现在,刘易就是想着要如何找一个借口离开成都了。

    另一方面,孟获带着祝融夫人回到了他在城外的大营。这个,其实刘备为孟获在城内准备了一所官邸让孟获住在城内的。只是孟获住不惯,还有,他始终都不放心,生怕刘备会对他不利。如果能让他的十万大军也一起进城来,那么他才会放心的留在城内。

    孟获的心里非常在乎祝融夫人,在乎到心理都有了一定程度的扭曲。虽然娶了祝融夫人之后,从来都没有一次跟祝融夫人好好的行那房事之乐,每一次都是无疾而终,很不尽兴。可是,越是这样,他的心里就越爱,尤其是祝融夫人每天都穿着那么性感的民族服饰在他的面前晃荡,让他痒透骨头。

    很多时候,他真的被祝融夫人撩拨得受不了,很想对祝融夫人用强,甚至想过将祝融夫人给绑起来,好好的享受一翻。可是,他心里想是这样想,但是却不大敢。

    一方面,主要的是他打不过祝融夫人。第二个方面,他可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嫁给了自己,并且的确已经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自己的老婆、娘子、夫人用强。事了之后,祝融夫人肯定饶不了他,这事儿一旦传了出去,他孟获的脸都要掉光了,他丢不起这个脸啊。

    所以,看着祝融夫人有如一团火在他身边,每每都激起他的满腔情火,却又得不到发泄,如此,就只好背着祝融夫人,弄了不少女人。

    那个,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而作为南蛮大王,如汉人的皇帝一般,三宫六院不为多。可是,就是如此正常的事儿,孟获却不敢公然的收纳女人。因为祝融夫人的观念,强制性的强加于他,他又打不过祝融夫人,并且,以祝融夫人这个狠辣出名的女人,独立特行的女人,万一被她知道了自己有别的女人,那还得了?杀了自己倒不至于,但是谁敢保证那些女人的安全?哪怕她不会乱杀人,但也绝对不会再理会自己了。她要走,孟获也留不住啊。

    如此,孟获只能偷偷的来。这个,这个古时候,也没有什么的避孕措施的。弄的女人多了,总会有那么几个中招。还是刘易所说的那句话,孟获与祝融夫人都还没有子嗣,作为一个部族的大王,这怎么行呢?因此,他一直都暗暗的有着自己的另外的女人以及子女。

    这些只是题外话。

    实际上,此际的孟获,他非常的着急,紧张祝融夫人有没有遭受到黎瑶族王子的侮辱。因为他也知道,黎瑶部族的习俗,对于男女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过随便了。祝融夫人被捉去了这么久,并且,现在还是一身汉女的服饰打扮,这让孟获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已经被人强制性的给自己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所以,把祝融夫人接回到城外的大营之后,他又不敢质问祝融夫人,一边陪着笑脸套话。要把祝融夫人这些天来的所有事儿都知道,从而确实祝融夫人是否被如何。

    嗯,男人嘛,对于自己的女人,爱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的确是会非常的紧张自己的女人的每一个动作行为的。

    而祝融夫人呢,却也没有想太多,反正,事无不可对人言。她对于这些天的际遇,也觉得是挺有意思的。也需要一个听众分享她的经历。

    与孟获毕竟是夫妻,一起的时间长了,就算是没有感情,也不会陌生。如此,祝融夫人便把她从百花阁看到那黎瑶族的王子太过嚣张说起。甚至,连刘易邀请她一起演戏的事都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孟获。

    本来,祝融夫人的确没有受到刘易如何。现在,形势也都如此了,哪怕是把所有事都说给孟获听,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问题是,这当中,祝融夫人的神态有点不对劲。还有,当中的某些事儿,祝融夫人却吱吱唔唔,没有细说,似有些不可告人的样子。

    祝融夫人越是如此,孟获就越觉得有问题。甚至,祝融夫人所说的经过全都是实话,但孟获的心里,都有点怀疑其是否在说慌,是否在掩饰着什么。

    男女之间,其实也就是如此,当有所怀疑,产生了那么一丝怀疑的话,那么就会越疑神疑鬼,越来越不信任对方。

    孟获他细心的观察到,祝融夫人在说到第一次交手时,被那黎瑶族王子将她压在柱子上时,祝融夫人的神色,居然少有的现出了一丝羞涩的神色。这个,他跟祝融夫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几乎每天都对他凶巴巴的,什么时候有流露出过这样的儿女神态?

    祝融夫人或者是一个情感白痴,对于男女的事儿,还真的大大咧咧,还不懂。可孟获却早已经是欢场老手了,又怎么会看不懂女人对某个男人流露出羞涩神态时的那种心绪?那绝逼是芳心荡漾了啊。

    还有,祝融夫人说到,好几次都被那黎瑶族王子抱了。这让孟获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个,祝融夫人可能是有点累了,说完了这些经过之后,兴致也消退,尤其是被孟获在一些事上面,不停的追问细节,让祝融夫人觉得有点烦了。

    “唉,怎么都不打起来呢?就这样算了,真没劲。好了好了,不说了,困了。”祝融夫人似乎是对于成都城内这一次的纷乱没有真正的打起来感到没趣的样子,对孟获挥挥手,准备去休息一会。

    孟获也知道,祝融夫人已经不耐烦了,但是,有些事,如果没有问清楚,他的心里就会觉得梗着一根刺,心绪不宁,寝食不安。

    他硬着头皮继续追问道:“嘿,夫人,那个,本王就奇怪了,黎瑶族都是一些野蛮之人,怎么会作画呢?你不是说抢了他画的那幅画么?要不也给本王开开眼,看他画得怎么样。”

    孟获已经看到了,祝融夫人的确带着一幅画卷,并且,从她被释放回来到现在,孟获就留意到,祝融夫人似乎非常紧张她身上带着的那幅画似的。方才回到大营,她的长鞭都交给了侍女拿去放好,但唯独她身上的那幅画,却不准别人碰。跟他在这里说了这么久,孟获也看到,祝融夫人的心神,起码有大半时间都是放在她身上的那幅画上。跟他说话的时候,祝融夫人都会不时的瞥两眼那幅画。

    因此,孟获觉得,祝融夫人身上的那幅画,一定有问题,大大的问题。甚至,孟获还脑洞大开,有一刹那的想法,怀疑这幅画,会不会是某人给祝融夫人的定情信物。

    说别的还好,但是这幅画,祝融夫人又怎么会让孟获看到呢?

    一直来,祝融夫人不欲让孟获多管的事,都会对孟获凶巴巴的。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

    “本夫人说了只是一幅素心师姐的画像,本夫人留着留念。关你什么事?给本夫人滚!”祝融夫人霍地站起,凤目一瞪,一融就要大打出手的样子:“是不是几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你烦不烦?滚!”

    “额,那、那夫人你先休息,咱们再说……再说……”孟获倒还真的不敢与祝融夫人对着干,一下子怂了下来,没敢再要求看那幅画,赶紧陪笑,然后不太情愿的离开了大帐。

    倒是他离开了大帐后才醒起,这里是自己发施号令的大军帐,怎么要自己离开了?

    但他再返回大帐,祝融夫人已经留下一阵香风,从大帐侧门,回她自己的小军帐去休息了。

    而回到了自己军帐的祝融夫人,她才醒起自己所说的话有些不对。嗯,那幅画,她本来打算带回来毁尸灭迹,一把火给烧了的,可是,自己方才那样跟孟获说了,现在再烧了的话,岂不是让他误会自己有什么秘密隐瞒着他?

    一时间,祝融夫人不由又有点犹豫,是否要毁了这幅画。

    呵呵,孟获的怀疑倒是没有错,祝融夫人现在的芳心,的确是有点春心荡漾了,但不是被谁勾起的,而是刘易所画的这幅画所勾起来的。

    实际上,要毁掉一幅画还真的非常容易,随手都可以毁掉。但祝融夫人为何不早早就毁掉呢?那就是在她的内心里,还有那么一点舍不得。

    这幅画,带给祝融夫人的视觉冲击实在是太过强烈了。每次心念一动,想要毁去这幅画之时,她的脑海中,就总是不自而然的浮现出这幅画上所画的影像,似在她的心里扎了根,挥之不去。

    她和衣躺上床上去,忍不住又带着一点忐忑的心情,打开了这幅画。

    这幅画,画得太过传神了,素心的头像,她的身体。尤其是,素心的那表情神态,似乎太过消魂了,美眸半闭,一脸迷离的样子。这让祝融夫人不自觉的就将自己代入其中,不自然的,就想像着自己当真的如画中的那样,被人用一根巨物如此弄着。

    如今在这没人的军帐里细看,给祝融夫人的冲突更甚,忍着羞涩,把目光落在那交汇之处,她竟然呼吸一促,浑身一软,似有点发热起来。

    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怪异感觉充塞神融夫人的心神,她不自觉的,腾出了一手抚向自己的下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