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里有卷牛皮纸!”
一旁,鬼骸的话,打断了云天扬的思绪。★
牛皮纸已经完全风化。
多处字迹已经破损,轻轻一触,就会彻底破碎。
云天扬只是依稀的看见几个字眼危险、三头机关兽、守护……
“看来,这座棺椁之中,藏着一头极为强大的机关兽。当初,那位机关大师,把这头机关兽封印在了棺椁之中……并且同时,还派出三头实力强达十方境的机关兽去守护这座棺椁!”云天扬推断着牛皮纸上所写的内容。
“那怎么办,咱们是不是得销毁这座棺椁?”金蛟忍不住问道。
“销毁干什么?百万年一过,就算是十方战帝级别的机关兽,也得流逝能量。再加上,它被封印这么长的时间……恐怕早就没有多了威胁!”云天扬连忙道。“管他是什么,打开看一看再说!”
当即。
快步朝向棺椁走去。
啪!
按下按钮。
先是轰的一声,立刻便是传来了一阵激烈的响动。整个棺椁,就像是花骨朵一般,悄然绽放了开来。更是在此刻,徐徐显露而出。场面显现而出,更是极为壮观!
什么?
云天扬、金蛟、鬼骸皆是忍不住失声喊道。
在棺椁打开之前。
所有人都提防着,担心会有什么强大的家伙,直接从棺椁中跳出来。但,事实上却是恰恰相反,棺椁内并没有钻出什么。反倒是躺着一个女子……
这女子,无比的美貌。一头黑色的长,随意的散落在棺椁内。五官清秀、白净,简直犹若天人。比起韩珊、天梦曦……也是不遑多让!甚至,还要美上几分。
更是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女人?”金蛟眯起眼睛,徐徐伸出尾巴在女子的鼻息上探了一下。“没有呼吸!”
嗯?
云天扬眉头一挑,将手打在女子的脉搏上。片刻后,摇了摇头。“没有脉搏……”
“难道,她已经死了?”鬼骸道。
“我来听听心跳……”云天扬徐徐将手,搭在了对方的胸前。然而,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不好!
就在众人以为女子已经彻底死亡之时,对方却是蓦地睁开了双眼。一股强悍的能量,疯狂的涌动而出。
唰!
一瞬间。
女子急的探出双手,疯狂的抓住了云天扬的右臂,朝向自己的胸口抓去。
“放开!”
金蛟咆哮一声。
已然是惊慌失措的喷吐出一口炙热的火焰,疯狂的朝向女子冲袭而去……
甚至。
这一团蛟炎,将毫无防备的云天扬,也给包裹在了其中。
然而……
让人意外的一幕却是出现了。
“啊”
一阵尖锐到了极致的呼啸声,疯狂的从女子的喉咙中,不顾一切的传荡了开来。立刻,一阵无形的涟漪,疯狂的朝向着四周席卷而去,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防护罩,直接将云天扬和她自身包裹了起来。猛烈的蛟炎,还未近身,便已然是被快的轰袭而开……
鬼族功法骨盾!
鬼骸双手合十。
但。
骨盾还未召唤而出,便是神秘女人双目一凌。一股更为庞大的气势,浩荡袭出……
轰!
闷声响彻。
金蛟、鬼骸,竟是迅被这一股强大的力量,给狠狠的轰彻而开,直接爆射而出。
咚!咚!
沉闷的巨声骤然响彻,鬼骸、金蛟已然是被重重的轰袭而出,摔落在了远方……
谁也没有想到。
这个心跳、脉搏、呼吸全无的女子,居然在这一刻,突兀的苏醒。而且,她的力量,强悍如斯,竟是在瞬间便已然是压制住云天扬、鬼骸、金蛟。
但!
云天扬觉得震惊的,并不是对方的实力,而是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
女人,并不是人类。
居然是机关兽!
只见。
对方抓住云天扬的右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那里的肌肤,竟是快变得透明了起来。一颗诡异的宝石,在心脏的位置漂浮着。当,云天扬的手,搭在对方胸膛上的瞬息间……
一股犹若黑洞般的力量,疯狂的从那颗宝石中,传荡了开来。
刹那间。
云天扬只觉得,自己体内的元力,竟然像是破堤的洪水一般,竟是时空的朝向着那颗诡异宝石涌去,甚至根本无法遏制。而,云天扬原本丰盈、饱满的身躯,在这一刻,竟是疯狂的萎缩、干瘪了起来。转瞬间,便是化作了犹若干尸一般……
元力、生命力量……
疯狂的涌入对方的躯体中。
“该死!”
云天扬暗骂一声。
若是再任由这机关兽吸吮自己的力量……只怕会被对方给彻底的吸成人干!
吞天神功!
吐出一口浊气。
云天扬疯狂的运转起了无穷的威能。气海丹田之中,刹那间,便是产生出了一股极大的吸力。
“收!”
暴喝一声,吸力疯狂的动荡。
立刻。
双方就像是在进行拔河一般……
若是换做任何一个地方,只怕云天扬都无法对捍这头机关兽。但,不巧的是,这里是赤色空间。云天扬损耗的元力,可以在瞬间补充回来。浓度过于外界百倍的力量,不断的涌入他的体内。使得,那些被机关兽夺去的力量,给迅的收了回来……
就像是滚雪球一般。
由吞天神功产生的吸力,越来越庞大。甚至,开始强行吸收对方的力量。
轰!
某一刻。
云天扬只觉得一股庞大的信息,疯狂的涌入自己的脑海。仿佛,随时要将自己的脑海给撑爆一般。这些信息,全部都是这头机关兽的记忆,以及所知晓的学识……
仿佛过了一瞬间。
又仿佛过了数百年。
女人身上的力量,已然是干涸无一……
直至这时。
吞天神功这才停了下来。
嘭
蹬蹬蹬蹬蹬!
随着力量的消逝,云天扬被猛的震退,一连退后数步。
而,女人也是失去了反应,重重的砸回了棺椁之中。
“这该死的家伙,居然是机关兽!让我毁掉它……”金蛟气喘吁吁的从角落处徐徐游来。愤怒到了极致的他,咆哮一声,便是卷起了尾巴,重重的朝向着棺椁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