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马鸿府邸。
马鸿在院子里升起了火,宰了一头羊,开始烤起来了羊肉串,他的夫人蒯氏和两个小妾马云禄与袁娴搬了一些椅子,众人坐在院子里看着马鸿烤羊肉串。
“夫君,你这是在做什么?”袁娴嘟着小嘴对着马鸿说道。
“夫君这是要烤羊肉串,等这羊肉烤成了,一定是色泽酱红,麻辣鲜香、油亮,不腻不膻,外酥里嫩,你的两位姐姐吃过我烤的羊肉串,你可以问问她们俩好吃不好吃。”
马云禄已经在偷偷的舔着嘴唇,至于蒯氏嘛,装作抬起头看向天上的星星。
“夫君,今晚吃完肉,你住我的房间好不好?”袁娴又说道。
马鸿一阵无语,装作没听到的说道:”今天晚上的风真大,把火吹的真旺。“
“夫君,我都十一了,可以圆房了。”
”咳咳咳!羊肉的味道已经散发出来了,你们闻到了没?“
“夫君,你究竟答应不答应?”袁娴应该是颇得袁绍基因,天生就漂亮.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秀气的鼻子,饱满的小嘴,再加上一头可爱的微微卷发,穿着宽松的汉服坐在那里叫着马鸿夫君,马鸿只感觉心都是醉了,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只是这女孩还不过十一岁。
“爹爹……爹爹……我要吃肉肉。”
马鸿的女儿坐在蒯氏的怀里,朝着马鸿挥着小手。
袁娴站了起来走到蒯氏身边,抱起小凤兮走到马鸿身边,对着马鸿道:“夫君,夫君,我也想要个孩子。”
马鸿伸出油腻的手揉揉袁娴的头发,说道:“娴儿乖,你还小,等再过两年,好不好?”
“已经等了一年多了。”
“哇哦!肉烤熟了。”
烤熟的羊肉色泽焦黄油亮,味道清香,不腻不膻,肉嫩可口。袁娴将小凤兮递给马鸿,马鸿抱着小凤兮看着他的三个女人在一起吃着烤羊肉串,心里美滋滋的,低着头看着小凤兮轻声说道:“女儿啊!女儿,你可要长得像你老爹多一点,长得后才配得上姜维啊!”
“夫君,你说什么?”蒯氏问道。
“夫人,我什么都没说。”
“夫君说……’
马鸿见到袁娴就要将话说出口,连忙伸出手捂住袁娴那满是油腻的嘴说道:“别说话,否则今晚不去你的房间。”
袁娴眼睛一亮,连忙点头,马鸿见到袁娴如此懂事,便心生一计,见到众女吃着羊肉串,便进了屋子拿出了米酒,
”小禄儿,我知道你爱喝酒,来一碗。”马鸿倒了一满碗酒递向马云禄。
马云禄摇了摇头道:“今天不能喝酒。”
马鸿掐指一算,时间不到了,开口说道:“难道月经混乱了吗?”
马云禄脸色一红说道:“夫君,我怀孕了。”
“怀孕了吗?”马鸿一喜。
“是的,已经有一个月了。”
“那你还不告诉我?”
马云禄低下了头,脸色娇红道:”想给夫君一个惊喜。“
马鸿微微看向蒯氏,只见到蒯氏脸色略微有些难堪,嘴角轻微地颤抖着,马鸿笑着捏着小凤兮的鼻子说道:”你妈妈什么时候能给你再生个弟弟呢?“
“弟弟是怎么生的?爹爹?”
“……“
小凤兮的一句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夫人,你也来口酒吧!”马鸿将自己的酒碗递给蒯氏。
蒯氏轻轻喝了一小口酒递给马鸿道:“夫君,妹妹已经有了身孕,今晚来我房间好吗?”
马鸿正准备答应,此时袁娴不满了,开口说道:“姐姐,夫君刚说要去我房间了。”
“你还小,不能圆房。“蒯氏道。
“我可以的。”袁娴挺直身子,用力的拍了拍还没鼓起来的胸脯。
马鸿将小凤兮放在地上,走到袁娴身旁,伸出手在哪胸脯上探了探路,然后又揉了揉袁娴的小脑袋说道:“娴儿啊!我还是喜欢摸你的头。”
“哼。”袁娴嘟着小嘴,从马鸿手里夺过酒碗,一口气将酒喝完,然后又倒了一碗酒,又是一饮而进,连续喝了三碗酒,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马鸿将袁娴抱起来送回屋子里。
张郃府邸。
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这是一张完全北方的脸,威猛、有力、目光如炬,浑身蓄满爆发力。他的半张脸掩盖在浓密的落腮胡中,双眸闪耀着异色,张郃在看一封信,一封来自北方的信。
信是许攸写的,传的确实曹操的话。
信上说的很清楚,要张郃做曹操的内应,快些融进马鸿的权利中心。
张郃皱着眉头,拿一颗蒜塞进嘴里,慢慢地嚼着,神情严峻。他现在没有得到马鸿的信任,就算是在曹营,他也没得到曹操的完全信任,一个无论在哪里都没有得到主公信任的人,去做这个内应,怕是什么时候被曹操卖了都不知道。要是现在回到曹营就好了,只可惜他绝对走不了。他走不了,曹操又明知道暂时他张郃进不了敌人的权利中心,现在张郃还处于危险之地,只要马鸿稍加怀疑,就会置他于死地,在这个关键时刻曹操还要他做内应,这对张郃来说是雪上加霜,若接受了,一旦败露会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曹操要张郃做内应,无非是:
一、曹操明知道张郃已经回不来了,请张郃做内应,若是张郃选择同意,还能知道马鸿军队的动向,并制定相应的计划。
二、曹操知道张郃的本事,不能为其所用,就不要为敌人所用,想用这种办法让张郃暴露,然后借马鸿之手铲除张郃。
该当如何是好?张郃眉头皱的很紧,从天黑想鸡鸣之时,张郃终于想明白了,从官渡之战到现在,他想要做的只是能活着并且成就一番功名而已,所以他不能死,若是死了,一切不就白费了。
马鸿打了个哈欠,从床上起身,看了看熟睡的马云禄,揉了揉酸疼的腰,昨晚接连奋战,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马鸿穿好衣装,喝了口蛇胆酒,推开屋门,走进院子里,拿起谋断剑耍了两下。
“主公,张郃求见。”
“喔?这么早来见我吗?让他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