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在占领青川山脉后,并没有继续北上,而是紧守在这条防线上,而叛军则在本州岛中北部重镇米泽集结,此时叛军统帅龟田一心控制的军队仍有十二万之众,基本上都是叛军精锐的本部军马。
“将军,情报署密探传来的消息!”曹纯跑进大帐急声察报道。
正在沙盘边议事的夏侯渊、陈登交换了一个眼神,夏侯渊一把从曹纯的手中夺过传书,拆看。
夏侯渊哈哈一笑,朝陈登竖了竖大拇指,“元龙,你还真可以啊!”
陈登笑道:“看来,联军果然是内部出现问题了?”
夏侯渊点了点头,将传书递给陈登,陈登看过后,一脸诧异又惊喜地道:“烈策国因妻子被一名狗奴国将军****,一怒之下杀了此人,随即起兵!?好,太好了!”
烈策国或者说此族世代居住在本州北岸的一片水草丰美的区域,国中人口二十万,以游牧为主,晓勇善战,这些年,这个部族在狗奴国的指使下时常侵扰邪马台的北部边境!
“将军这可是一个大好战机啊!必须立刻向陛下凛报!”陈登兴冲冲地道!
夏侯渊当即也不耽搁,立刻叫来传令官,令其将此传书转出去!
“元龙,我们这边是不是也可以利用此事采取行动?”夏侯渊很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陈登却摇头道:“虽然联军内出了这么大一个篓子,不过此地的联军实力并未受到什么影响!而我军实力有限,仓促进军只怕会得不偿失!”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装木头吧?”夏侯渊鼓着双眼大声道。
陈登笑道:“将军说的不错,我们现在确实也只能装木头!”
见夏侯渊要发作,连忙道:“将军莫急,等下官细细说来!将军,虽然我们现在不宜以大军发起反击,不过可以用一些手段分化狗奴****和联军之间的关系!”
“怎么做?许以利益吗?”
陈登笑道:“这也是一条路,不过现在邪马台才是代表扶桑臣服于我大魏的,如果要利诱。则须先与卑弥呼女王协调一下!除此之外,我们大可以利用将军之前俘获的大批北海道诸国联军来做此事!”
“这要如何做?”夏侯渊一脸不解的样子。
陈登当即将自己的计谋说了一遍,夏侯渊愣了一愣,大笑道:“好。好计谋!”
猛地拍了拍陈登的肩膀,有些促狭地道:“难怪陛下时常夸赞你们!真够阴的啊!”
陈登苦笑的拱手道:“将军过奖了!”
万里之外的长安皇宫乾清宫。
曹操收到夏侯渊转来的有关扶桑国内的情报,此时,己经是半夜时分了,曹操在得到消息后。立刻离开了糜环的香榻,急匆匆地朝乾清宫而去,糜环撅了撅红唇,嘀咕了一句。
曹操来到秦国的时候,贾诩和鲁肃两人竟然己经在等候了,原来留守在长安的这几位大臣为了能够处理一些半夜抵达的紧急公文,因此一般晚上会有两人在朝房内休息
“陛下!”两人一起拜道。
“两位爱卿都在啊!是否有关于扶桑的飞鸽传书?”
鲁肃当即将飞鸽传书呈了上来,介绍道:“此乃夏侯将军发来!”
曹操点了点头,看了这一份飞鸽传书,抬起头来对两人道:“如果妙才所说不错。那么扶桑国内的烈策国果然和狗奴国开战了!!”
“陛下,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啊!”贾诩拱手道,眼中闪着精光。
曹操点头道:“文和的意思朕明白!我们暗中扶植烈策国,同时借此煽动狗奴国东部各国的叛乱!”
贾诩拱手道:“陛下英明!”
鲁肃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陛下,我大魏经过多年内战,方才一统,现正在休养生息的关键时刻,实在不宜轻起大战!而扶桑远非当年的诸侯或者周边小国可比,在周围小国中于其博弈尚不会引起全面大战。然而若我们直接干涉其内部,只怕大战不可避免!还请陛下三思!”
曹操不禁犹豫起来,来回踱着步。
曹操知道鲁肃所言有理,目前整个大魏都处在休养生息的关键时刻。仓促大战无疑将影响整个国家展的步伐,以致拖累将来的大目标,然而正因为此,攻略扶桑对于大魏日后来说更加重要,而采取代理人战争,让唯一反抗魏国的势力其内部出现动荡和分裂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曹操停下脚步。命令御林军将反映整个东亚疆界的沙盘拼起来,片刻后,一座反映整个东亚疆界沙盘出现在眼前。
曹操的目光在沙盘上搜索着。
贾诩会意,指着后世的本州北方道:“烈策国世代居住在本州北部地区,数百年前他们臣服于本州另外一个强国,不过当此强国被狗奴国击破、征服后,便臣服狗奴国,直到今天!”
曹操流露出恍然之色,“原来如此!”
曹操的目光落在了地区上,道:“此处距离我邪马台也不远,如果要干预,在地理上也不吃亏!这烈策国实力如何?”
贾诩看了鲁肃一眼,后者道:“烈策国人口二十万,皆能骑马弯弓,如果全面动员,起码可出十五万之众!”
曹操倒也不感到意外,与游牧部落打交道的日子也不短了,对于游牧部落的情况还是非常了解的。
曹操喃喃道:“这游牧民族向来好勇斗狠、勇猛着战,狗奴国只怕难以在短时间内平定这一场内乱!”
贾诩、鲁肃点了点头,鲁肃道:‘狗奴国东部诸国中最大者有四,其中之一便是烈策国,另外三族分别是她蟒国、虎国、豹国,后面这三族中的豹国族与烈策过的经历类似,而她蟒国和虎国则与两国完全不同,应该是自古以来便生活在北方地区的部族,一直以来她蟒国、虎国相互交好,而烈策族与豹国关系匪浅,这四国之间时常生争斗!如果狗奴国本部大军平乱,则豹国在这样的大势面前只怕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