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潼关下,华夏北方的霸主秦峰,在这里发动了对草原最强大民族鲜卑的攻势。
这是一次终将载入史册的对决,这是华夏人和鲜卑人之间,第一次大规模的骑兵对决。
鲜卑人充满了轻蔑,他们统治着世界上最大的草原,他们是从马背上崛起的战斗民族,没有人能够在马背上战胜他们。
而在这里,他们遭遇到了为民族而战的华夏铁骑,他们依然感受到了那澎湃的热血。那是毫无畏惧的斗士,散发出的力量。
鲜卑大将段乞珍极为吃惊,“没有人能够在我族的骑兵突击下,还能够保持这般旺盛的斗志。”
在他看来,秦军骑兵应该畏惧马背上的王者。这是天生的差异,是熊虎对羔羊的压制。
然而,鲜卑人没有看到他们想要看到的畏惧。
鲜卑人因此暴躁,加快了冲锋的速度。
呼声在秦军十余里的战线上此起彼伏的回荡。
健马的嘶鸣,战士的怒吼,大地已然在秦军的脚下颤抖。秦军儿郎手持利刃,决死的气势,风驰电掣般杀了过去。
呼声如雷,杀声惊天!
马蹄下,是踏起的尘埃,冲天而起,形成了庞大的尘暴。无畏的秦军勇者,踏着尘暴的锋头,挥舞着锋利的兵刃,杀向宿命的敌人。
当双方的锋面开始接触的时候,天地为之变色。
嘭~
嘭~
嘭~
燃烧着热血的秦军铁骑。散发着蛮荒气息的鲜卑铁骑。没有人畏惧。那怕是对撞前的一刻。
整个首接触,几乎听不到兵器的交击声。
双方直如同高速行驶的汽车,迎面撞击到了一起。
整个锋面,双方上千的战马几乎在同一时间,撞成了肉泥。而双方的士兵,在血雨腥风中,爆发出石破天惊的呼声,飞扑向了对方。
万余韩遂军士兵吓坏了,他们根本还没有加入战斗,但身体颤抖的他们,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战斗力了。
这是强者的舞台,是勇者的战场。只有充满信仰的战士,才能够登上这样的舞台。
“看我神威!”吕布厉喝,他狰狞着,挥舞硕大的画戟,催动雄峻的赤兔,人形坦克一般,砸入了敌军阵中。他手中的兵器如旋风般舞动,肆意收割着敌人的生命。“我吕奉先在这里,何人敢踏入我华夏疆土半步!”
“纳命来!”典韦,无愧恶来之名,那双铁戟,绞肉机般宰着敌人。
“受死吧!”虎痴许褚,在千军万马中呼啸,他手中的虎翼鸣鸿刀,肆意横扫,便在密集的战阵中,屠割着四周一切敌人的性命。
“为我华夏!”
“为我同胞!”颜良、文丑疯狂杀戮着敌人,在这无边的杀戮中,他们却是找到了一声追逐的战斗信念。
“破绽百出!”一员白袍大将,刚毅的面庞带着无尽的杀机,手中一杆龙胆亮银枪,急刺之下成百鸟归林之状,所到之处带起点点星芒,马蹄过处,尸体如雨般坠地。
这时,一道红色的旋风,直透重围,望鲜卑帅旗而去,敌人纷纷坠马中高呼,“九原吕奉先在此,敌酋统统给我出来受死!”
此时此刻,从天空望下,可见一层红色的雾,不断扩大,而这红雾升起的源头,正在不断吞噬着鲜卑人。已经看不到秦军的身影了,只看到那红色,不断扩张着,不断推进着,不断吞噬着鲜卑人。
“哇呀!不好,是战神吕布!”鲜卑人肝胆俱裂。
许多年以前,草原就流传着一个传说,那时候鲜卑部落军事联盟四处武力扩张,对汉地进行掠夺战争。所过之处,汉军皆败,但有一位并州年轻人,横扫千军如卷席。从此之后,鲜卑、匈奴不敢犯境并州半步。
这时候的鲜卑大将段乞珍吓坏了,他虽然打过许多硬仗,但从未打过这样的战斗。一直以来,他统帅着强横的军队,横扫着所能看到的一切。只需要一次冲锋,再强大的敌人,也会在鲜卑人的铁蹄下覆灭,这已经成了一个定律。
如今这定律被打破了,包括段乞珍在内,所有鲜卑人,已经不知所措。
“不可能的,汉人的军队怎么可能这么强。他们就连匈奴和乌丸都打不过,而我鲜卑人,是踩着匈奴和乌丸人的尸体崛起的!”段乞珍惊呼着。
段乞珍暴躁起来,他无法面对即将到来的失败,举刀来战吕布。
当啷~
“呜哇!我的手!”
只是一招,段乞珍的刀坠地,持刀的手被戟尖洞穿。
“跳梁小丑,敢犯我境!”吕布举戟怒砸。
段乞珍惊的仰天坠马,这才逃过一劫,咔嚓一声,他的坐骑便被斩成了两半。
“杀了他,杀了他!”段乞珍一阵大叫。
四周鲜卑大兵一拥而上。
吕布挥戟横扫,敌兵纷纷坠马。
“快跑!”段乞珍惊的魂飞魄散,爬起来就跑,愣是手上的疼痛都忘记了。
此刻的战场上。
鲜卑人在正面的对决中,全面被压制了。这是鲜卑人成长为马背上的战斗民族后,从未遭受过的事情,鲜卑人无法相信,他们拼死杀戮着,但就是无法战胜,几口气过去后,威震草原的鲜卑人开始害怕了,士气开始低迷。
震天的战鼓声,响彻在秦军侧。鲜卑人摄人心魂的唿哨,已经听不到一丝。
吕布、赵云、典韦、许褚、颜良、文丑、马超、庞德,八员猛将为刀尖。
秦军将士展现出了非一般的斗志和无所畏惧的军魂。
战斗民族鲜卑人开始溃败。
段乞珍受伤,心也伤,“什么时候,汉人的骑兵这么厉害了!”
鲜卑人溃败,而还未加入战场的阎行,早就领军先跑了。“完了,全完了。秦军竟然这么厉害,怪不得能够横扫‘北约’,一统中原!”阎行便感到,韩遂这步棋走错了,威震草原的鲜卑人,根本就不是秦军的对手嘛。
秦军开始追击鲜卑人。
另一方面。
长安。
韩遂以及鲜卑人十三万大军,猛攻长安城。
长安城硝烟四起,随着长时间攻城,马家军人数锐减,将士疲惫,城池出现多处防守空白区域。
“哇咔咔,汉羊,受宰!”东门,鲜卑番王步度根、素利凶猛,亲自攻上了城头,并很快扩大战果,打开了城门。
消息很快传到了北门外的韩遂处,韩遂大喜过望,“即得长安,不惧秦子进大兵。传我命令,全军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