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诸葛亮带着黄乱等人来到这条街。
“去那里。”又带去另一条街。
一个乞丐,带着一群有钱人到处乱窜,街上人见到后都是震惊了,惊呼道:“难道世道变了,乞丐要翻身!”
不长的时间里,诸葛亮带着黄乱等人四处‘流窜’。又是买马,又是买伞盖,又是进铁匠铺。
进胭脂水粉化妆店的时候,女孩们惊叫乱跑,老板娘差一点报警,幸亏诸葛亮拿钱出来的及时,指道:“看到这位大爷了没有,按照我说的给化妆。”
终于,一切置办停当。
众人重新回到了监狱外隐蔽处。
诸葛亮抖了抖右手,道:“我常在这一代要饭,恐被察觉,我就不去了,再外接应。”
黄乱他们现在有信心了,这来自于得到了诸葛亮帮助,一切假冒设备置办齐全。因此他们根本不怀疑诸葛亮的动机,反而行礼。
黄乱道:“但有所成,皆依赖兄弟,回去后,定有报答。”
费栈道:“七星部的头领战死了,我看这位朱良兄弟就不错。”
“不敢不敢,诸位领小心在意。”诸葛亮行礼道。
于是,黄乱他们还礼,就开始了行动。
诸葛亮乐开了花,没想到还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有好戏看了。”
费栈、黄乱、祖朗、金奇、毛甘等人,就拥簇着彭绮,骑着高头大马,打着伞盖,颇有气势的进到了监狱门口。
这里的这座监狱,是专门关押山越囚犯的,安全级别极高。狱卒见到有一队人过来,充满了警惕,然而看到来人气派不凡,又是小心在意,生怕得罪了哪一家权贵。
“这里是禁区,来人请止步。”小队长跑过去,还是很客气的说道。
黄乱狐假虎威,呵斥道:“混战东西,秦公巡视,还不快接驾。”
“啊?”小队长懵了,狱卒们也是懵。
“秦公!”小队长和他的小伙们们一阵机灵,就向彭绮看去。
秦公是何许人也,威名震慑天下。小队长吓坏了,就要跪。但转眼一想,就哆嗦着问道:“小人有眼无珠,不知哪一位是秦公千岁。”
黄乱就又拿出令牌,乃是在铁匠铺,诸葛亮亲自指导打造的。铁匠将他的店铺租出了半日,都不知道这些。
“秦公仁德,要看看江东监狱,是不是虐待俘虏,马上打开门,让秦公进去。”费栈喝道。
小队长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秦公竟然来了。在小伙伴的心里,秦公那都跟皇帝是一个级别的。并且,秦公是他们主公的师父,更加非同小可。
小队长和他的小伙伴见到令牌,根本就没寻思其他,就都跪了。
黄乱见状高兴坏了,就对假秦峰彭绮一礼。彭绮趾高气扬,下了马,心里也是乐开了花,“我他吗竟然成秦公了,真是不虚此生。”就此,在诸葛亮的化妆下,彭绮就成了特型演员。虽然还是和秦峰有很大差距,但是吓唬一下平常人完全没有问题。
谁知小队长还是拦住了他们,小队长完全是跪过去拦住的,他心里也是害怕的紧。但毕竟这里的安全级别,让他职责所在,道:“秦公恕罪,不敢怠慢,这就去请狱丞。”
黄乱等人见机行事,暂时没有硬闯。
少顷,狱丞出来了,看到手下都跪了。他也是先入为主,吓坏了。但他能够管理这座安全级别最高的监狱,也是十分慎重,暗道:“昨日秦公来到我江东,主公隆重迎接,今日竟然来到了我这里,可要小心在意。
狱丞拜道:“小人无知,未曾见过秦公,这秦公令牌,也是第一次在江东出现……。”
这时候,一起出来的副手大礼参拜,呼道:“秦公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彭绮见状,顿时更加贵胄模样,只把那头扭在天上。
狱丞心里一惊,就看副手。副手急道:“大人,的确是秦公,我昨天放假,去码头了,见过。”
狱丞脸色一变,立刻也是大礼参拜。他也是知道主公孙策孝顺师父,秦公来到江东,那就是老主公。来监狱转一圈,这事情他若是拦住,他就死定了,道:“小人大罪,不知秦公大驾到此,恕罪恕罪。”
黄乱他们大喜过望。
费栈急忙用个眼色,小声道:“彭绮,还不快进去。”
假秦峰彭绮抬脚就走。
“不要停。”黄乱叮嘱道。
假秦峰彭绮就有些心虚,心说大门是关着的,不要停,我岂不是撞门了。
就在他十分担心的时候,早有狱卒,吱呀打开了大门。
假秦峰彭绮大松一口气,便是趾高气扬。而黄乱他们立刻跟上,保卫着假秦峰,直入监狱内。
随着假秦峰彭绮进入监狱,狱丞也带着人跟进。
这监狱位于地下,乃是地牢形势,里面极其广大,黑漆漆不知纵深。
这里面关押的不是普通的山越,都是头目以上。他们见到有人来了,都来到围栏近处,怒视来人。
假秦峰彭绮他们看到自己弟兄,心里激动起来。
狱丞就介绍,“这是黄岗山的屠非,这是七星山的刘忙……。”
假秦峰彭绮越进入到了角色,大手一挥道:“听说山越大头领潘临关在这里,带我去看。”
狱丞暗道:“难道秦公老人家就是奔着潘临来的?”他不敢怠慢,就从旁引路。
“你叫什么名字?”假秦峰彭绮问道。
狱丞急忙道:“小人马忠。”
“你很好,来日必定告诉我徒弟重用。”彭绮很有感觉的说道。
马忠大喜,当时就大礼参拜。
彭绮急忙去搀扶,火把光芒中,宽大袖口里露出一片纹身,在马忠眼前闪过。
马忠一愣。
同一时间,距离监狱只有一个街区的集市上,散心的秦峰溜达到了这里。
不长的时间后。
“不好了,有人劫狱!”
“打起来了!”
“哇,死了好些人,官兵打不过人家,咱们快跑。”
一听官兵失利,百姓顿时更加惊慌。
秦峰眉头一皱,这里虽然不是他的治下,但却是他徒弟的治下。作为师父,徒弟这里出现这种事情,他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