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肚子的腹诽叶艺昕不停的嘴巴里咒骂着徐逍,可是当徐逍驾驶着一辆那车回来的时候,叶艺昕心里还是暖和的不像话。
女人的的娇臀,是件稚嫩的瓷器。别说叶艺昕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就算是普通家庭的女人,这么长时间的骑行,也肯定受不了了。
这也是为什么叶艺昕突然要停下来的原因。
她不好意思说,徐逍可是看在眼里,刚好看到地图上附近靠近一个城镇,就屁颠屁颠的跑去买了一辆回来。
当然,在这些时刻,叶艺昕对徐逍充满了感激,如果不是听到他的那句话的话。
“坐时间长了,容易长茧,以后手感就不好了!”
……
有了马车以后,两个女人的小日子明显的提升了无数个档次,就连无礼如叶艺昕,也开始对徐逍安稳不少。
“公主,又……又快到月圆了!”小樱的一句话,让叶艺昕陷入了沉默。
是的,又快到月圆了。
“还魂丹也没有了!”
……
徐逍并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想着快点赶路,远离仙灵宗,远离叶榭皇城。
一直到某天晚上,正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大好夜晚,月光如水一般倾泻在大地上,给人一种飘飘乎仿佛置身于仙界一般的缥缈感。
“呜呜呜,呜呜呜……”
徐逍刚刚要睡下,就听到这样的声音,自从有了马车以后,两个女人就像是由露宿直接变成了房车待遇。
可是徐逍却始终是个可怜兮兮的马夫,蜷缩在马车外。
这个声音似曾相识,那是第一天叶艺昕到仙灵宗的别院的时候,当时徐逍还特意帮她送去了一床被子。
这……难道又犯了?
那可就麻烦了,现在到哪里帮她给找被子去!
“公主,公主!你醒醒……你不要……”里面响起了小樱的声音。
“怎么了?要不要我进去看看?”毕竟现在人家是女人,徐逍还是要问一下的。
“公主,公主她又犯病了!”小樱平时的话很少,至少徐逍觉得她真的不像是一个奴婢,更像叶艺昕的一个不苟言笑的闺蜜。
能听到她这样着急的声音,徐逍知道麻烦了。这才冲了进去。
刚冲进去,徐逍就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冰凉刺骨。
而叶艺昕此时正趴在地上,像一头准备捕食的野兽一样,看不清楚脸色,不过,头发无风飘起来,看起来诡异至极。
“她怎么了?”
“公主的老毛病,一到月圆之夜就犯病,一直带的都有药的,可是出来带的上个月吃完了!”小樱拼命的想要抱住叶艺昕。
叶艺昕没有动,可是可以看出来,她一直在强忍着。
“犯病会怎么样?”许逍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病,还是月半的时候就犯病,这不是跟女人的大姨妈一样吗?
就算是大姨妈,也不一定非要月半吧?
“这病发病会怎么样?”许逍发现自己还真的是帮不了手,男女授受不亲啊!
小樱刚要解释,突然叶艺昕咆哮了一声,看起来轻轻的一抬手,小樱就被甩飞出去,撞击到车窗直接从车子上飞了出去。
这一幕看的许逍极其骇然,虽然他知道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叶艺昕其实真实修为要比自己厉害的太多,可是,这随手看起来很随意的一甩,就将小樱给甩出去,也委实太恐怖了吧?
不过,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叶艺昕就一下子扑了过来,车内空间狭隘,许逍伸手想要阻拦一下,但是叶艺昕的力量其大无比,竟然一下子将许逍扑倒在地。
然后根本不等许逍反应过来,叶艺昕一口就咬在他脖子上。
叶艺昕的模样恐怖,刚刚离得远还看不清楚她的模样,此时近距离,接着车帘掀起抛射进来的月光,许逍是看的清晰,叶艺昕的脸苍白无比,毫无血色,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可是还没有干化的僵尸。
半寸长的獠牙清晰可见,眼眶乌黑,嘴唇乌黑,恐怖至极。
这要是被咬中脖子,绝对的死翘翘了,许逍焦急之中拼命的扭动着头颅。
肩膀上剧烈的疼痛传来,隔着衣服,一块肉就被撕扯下来。
“哎呀,我擦,这丫真是吸血鬼了!”许逍心里也是吓的不轻,疼痛倒是其次,关键是,自己上面的叶艺昕竟然将从自己身上撕扯下来的肉给生嚼吞了!
吞了,真的吞了,这……
许逍也仅仅是懵逼了一下而已,因为根本不给他时间去懵逼,叶艺昕再一次向他咬过来。
许逍拼劲了全部的力气想要逃脱,可是他的力量对于已经异变的叶艺昕来说,实在是太弱了,弱的根本不值一提!
奶奶的这下完蛋了!
许逍一边拼命的摇晃,试图躲避也这次撕咬,一边在心里咒骂凌清风,卧槽,让我背负罪过成为众矢之的,老子也认了,可是你也没告诉我,让我保护的这个劳什子公主竟然是个吸血鬼!
这哪里是让我来保护他,维护皇室血脉传承啊,这根本就是让我来给她当食物,维持皇室血脉的!
许逍的肩膀再次咬了一块肉下来,痛的他龇牙咧嘴。
同时,他感觉到,一股冰凉刺骨的凉意开始顺着他的伤口,往他的全身蔓延。
我靠,这,这吸血鬼还有毒啊!
伴随着那股凉意蔓延,所到之处,全部都僵硬起来。
许逍以前见到过万圣节很多人扮演的吸血鬼,看的他蛋疼恶心,想到自己现在被吸血鬼给咬了,以后也要变成那个样子,许逍心里那个苦啊!
但是这个时候,许逍就像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想要逃脱力大无穷的山贼的****实在是痴人妄想。
叶艺昕的罪恶的獠牙再一次往许逍落下来,许逍实在是不想死了,自己壮志未酬,出师未捷就身先死了,这是在太憋屈了!
他貌似除了拼命的摇晃头颅外,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被咬中肩膀,显然是最好的结果,可是这一次,他发现,自己连脖子好像都不利索了,唯有看着她咬向自己的喉咙。
爷爷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