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浩川很快跟着朱深走进一间豪华包厢,包厢中装饰华丽,而且配置相当丰富,不仅有桌椅板凳,浴间软床一样不缺。
不难想象,平时那些纨绔子弟,都会在这些房间里干些什么。
最吸引叶浩川注意的,还是这包厢的窗户。
这窗户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从里面看出去,竟然没有半点阻碍,而从外面,却根本看不进来。
这窗户正对着的,正是乐瑶所在的拍卖台。
此时,那拍卖台上,已经走出一个一脸媚相的女子。这女子有三分姿色,在外面也能算个美女,但是在乐瑶面前,却是顿时黯然失色,毫无看点可言。
女子却似乎毫不在意,搔首弄姿一番之后,用一副甜美的嗓音道:“今日我桂兰坊可谓下了血本,将这么一位绝世美女拿来拍卖,想来各位公子,也早已经被她的美貌震惊了吧?
巧儿在这里再报记猛料,这女子,原本可是真仙高手呢,虽说现在修为被我家老祖封印,但是这滋味,绝对仍旧是真仙高手的水平!”
“嘶~”
巧儿的这话一出,周围顿时传来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之前说话的那包石兴,此处已然迫不及待地道:“我滴个乖乖,我活了这么几十年,还从来没尝过真仙境女人的滋味,这个女人,我今天要定了!”
还有人心生怀疑,道:“真的假的?你可别那我们消遣啊,那可是真仙高手啊,怎么会有人敢拿来拍卖?”
这人话音刚落,顿时惹来一阵附和。
真仙境,在万界府绝对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不少大家族的老祖,都未必能够达到这个层次。
将真仙境高手拿来拍卖的,在万界府绝对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所以不免引来怀疑。
巧儿也不恼怒,笑意吟吟答道:“各位少爷都是千云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借小女子十个胆子,也不敢消遣各位啊。再说,我桂兰坊的品质担保,难道各位少爷还信不过?”
此话一出,周遭的质疑之声,顿时销声匿迹,渴望的呼声,蹭蹭蹭的往上冒。
“包白腚,不是我说你,就你那根小蚯蚓,连你的五指姑娘都满足不了,买这么个极品回去,也是浪费,还不如让给我!”那被称为苟黑牙的家伙再次开口,怼了包石兴一句。
“苟黑牙,你胡说什么?你的还不如我呢,我的要是小蚯蚓,你那不就是根牙签?”包石兴顿时怼了回去。
这两个活宝般的人物,成功惹来一阵哄笑。
唯有台上的乐瑶,气得面色铁青,不过她显然被人禁锢,连嘴都无法张开半点,更别说回骂了。
叶浩川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心中竟然升起一丝暗喜。
这个女人,当初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可没少对他指手画脚的,现在遭殃,也算恶人自有恶人磨。
只是他有些想不通,乐瑶与他分开的时候,也不过才化仙而已,这短短一两年,怎么就成真仙高手了?
拍卖台上,巧儿找了个机会,插嘴道:“各位公子先别急,等会儿将这女人买下,才是真正爽的时候呢。拍卖现在开始,底价一千万,加价规格不限,各位少爷,展现你们财力的时候到咯!”
最后一句媚声勾人心魄,不知有多少公子哥被波动了心弦。
“一千五百万!”包石兴第一个报价,便直接加了五百万。
苟黑牙也不示弱,果断加价道:“两千万!”
周遭一些公子哥,听到这两个报价,顿时偃旗息鼓。
虽说他们也有些资本,但是显然比不上包石兴和苟黑牙两人。
这两人似乎杠上了,都不肯示弱,很快,价格便被炒到了五千万红晶的层次。
“六千万!”一旁的朱深,突然开口道。
叶浩川在一旁看着,这朱深报出六千万的高价,眼皮都没眨一下,财大气粗啊。
朱深此时也看向叶浩川,笑道:“叶兄,兄弟我这可是为你报的价呢!”
“为我?”叶浩川诧异无比。
“叶兄分明对这女人感兴趣至极,却又迟迟不肯出价,兄弟我看着,都替叶兄你着急啊,所以这才自作主张,帮叶兄报了价!”朱深脸上带着从容的笑意。
叶浩川眉头微蹙,奇怪道:“朱公子觉得,我会有这么多红晶?”
“叶兄说笑了,那秘界中的洗仙草,那一株不值上千万红晶,叶兄得了不下百株,还得了四块天机泥,怎么可能没钱?”朱深似笑非笑地看着叶浩川。
叶浩川闻言,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他确信当初秘界的事情,并没有让朱深看到,这朱深是怎么知道的?
心中波澜,但是叶浩川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面上丝毫不便,做出一副茫然的表情道:“朱公子说的莫不是双华城那个秘界?
我当时有其他事,并没有前去,听说那次死伤惨重呢。而且,那秘界最终似乎就是被朱公子你获得了吧?朱公子突然说我得到洗仙草,是什么意思?”
朱深爽朗笑道:“叶兄莫不是还将朱某当成外人,我虽然跟叶兄接触次数不多,但自觉还是对叶兄有些了解的,以叶兄的实力,想来在知道有宝物的情况下,还会甘愿放弃吧?”
“而且,当初去争抢的所有人,我都有所了解,该出现的,都已经出现,被我一一清除。唯独叶兄,手段诡异,我一直没发现你的踪迹。直到我进入秘界,才发现秘界中已经被挖掘了大半。这般手段,除了叶兄,怕是没有第二个人具备了!”
我去,原来只是推测,还好小爷刚才没有承认!
叶浩川心中暗道。
他刚才还一直疑惑,这朱深为什么会突然对他那么热情,原来是已经怀疑到他头上,准备用言语试探啊。
不过这种事,叶浩川自然打死都不会承认,这朱深明显背景不俗,要是真承认了,搞不好会惹来大麻烦。
“朱少爷也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化仙期修士,又哪里会有朱公子说的那般手段?当初我确实有事没去,而且我现在都还后怕,幸亏没去,不然以那天的战斗强度,我怕是根本活不到现在!”叶浩川一脸“心有余悸”。
朱深闻言面色微凝,一双眼睛在叶浩川脸上细细打量,似乎想要从叶浩川脸上找到哪怕一丝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