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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方法

    ‘这里就是徐州阿。’,李忱跟着商队,缴了入城费用,鱼贯地进了徐州的城门。眼前是一条石板路,从路面得痕迹来看,知道这条路有很多年得历史了,岁月得车轮在上面留下了抹不去得印记。

    李忱到了徐州,或者说,他终于回到了家!?作者没疯,李忱也没有,当然李忱一千多年以后,也不是徐州人,他前辈子加上这辈子,都是第一次到徐州来。

    入了城门,李忱摊开手上的纸,李忱又仔细看了一遍了。这张纸讲大家能懂得叫路引,唐朝叫做过所,统一叫做公验。会说统一,因为不同身份的人,拿得东西不同,给死老百姓用得叫过所。

    上面写了很长一大串,开头内容大体上是写说,某个地方的某某,多大年纪,样子是什么样子,为了什么原因要去哪里。

    后面还有保人,证明此人不是坏人,最后写说,此人如果来不及交赋税,谁会替他代缴。然后,还有财产清单,说明有多少财产。后面是长长一串,某人经过哪里,然后那边的关卡勘过。证明此人经过这里,检验无误。

    其实这份东西,没有什么“路用”了,李忱纯粹是好奇,才从商队老板那里要了过来。李忱看过以后,收入怀中。徐州城市进来了,现在他要头痛,要怎么找工作。不过找工作前,先找个落脚得地方。

    嗯?!有人抗议说,跳太快了,主角不是说要去扬州,怎么到了徐州,中间又发生什么事情,这样交带过去太简略了。那好吧,我们倒带,从头说起好了。

    有句话都被人说老了,叫做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李忱就遇上了这样的情况。那天,他从寺里收拾了一下,只给了凡留了封信,打包走人。

    到了渡头,他想学上次王二娘子带他从长安离开时,还有要跟悟空一起出门云游般那样,包一条船顺江水而下,直接去扬州,可是一问船价,吓了一跳。包一条船一个月竟然要五贯。

    原来,包一条船,意思是说这一条船一个月,意思是说,这条船连船夫都被你雇佣了,自然要那么贵。人家就靠这条船养家糊口,你一下子把人家得家庭支柱给雇了,就相当于养了一户人家,自然贵了。要便宜一点?那就得跟人家合伙了。就跟与人家分租房间一个意思。

    李忱自然不想花那么多钱,包一条船相当于他两个月得月俸了,所以只能和人合租。也不能说长寿寺抠门,因为以前他一个月,月俸三贯,那是包吃包住了,每逢换季,寺里面还有两套新衣供给,所以月俸才会显得比较少。

    其实,这钱也不少了,在大唐,五品官也才三贯六。六品官才两贯四。不过,这样不能当作参考,因为唐朝官吏得收入,可不只那点月俸,实际收入绝对数倍于此,不过那暂时不是我们讨论的话题。

    李忱,最后找了一条比较大的客船,花了两贯,这条船人数可就不少了。事实上,像李忱租用得那种小船,其实不算多,多半是短途,很少人像他这样租了条小船就要去扬州,这年头治安不好,单独上路多半是找死了。要出远门,多半是成群结队得。

    ‘倒楣阿…。’,李忱坐上了船,本来以为这趟旅行,会有一些什么奇妙的事情,好得事情发生。简单来说,自以为当上了一本穿越小说主角得李忱,期望在本次旅行中,来点好运,比方说遇上一个美貌得女主角,对他一见倾心。被他随口念得一句诗文,说得一句话给感动,然后就非他不嫁。

    更糟糕的是,非他不嫁之余,人家得老爹还家资亿万,就她一个独生女。遇上这样的事情,人家都寻死觅活得,非他不嫁。他也不好辜负人家一番好意,后他就用这笔钱,随口说些点子,结果人家得家产再度翻番,然后他就可以遨游五湖四海,又遇上些什么女贼之类,最好是哪种女色狼。

    好吧,说了半天,李忱期待有些艳遇、艳遇,或是艳遇之类得,最好再来个财运什么,反正早晚都要给他的,作者省点心,读者看也爽快,不是很好。

    可惜了,就像前面说过得,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或是说,白日梦醒得很快。上船一日,李忱就仓皇偷溜下船了。原因无他,前面有关卡,要验过所…,他根本没有阿。

    无奈之下,李忱只好弃舟登陆,‘死船家,收了我那么多钱,也不警告我一下。’,李忱埋怨船家不警告他。其实,这些都是常识,大唐得常识。也没几个没有身份得逃户,会像他这样大喇喇得坐船。

    通常没有正规得通行证,又赶大喇喇通关得,都是有办法的人,也不会像他这样样,犯上没常识得错误。

    下了船后,大城市李忱不敢进,只能挑些乡村小路,避开那些关卡。这点还是很容易得,其实正常来说天下逃户都是这样走得,有的时候逮到机会,才会进城里工作。

    这样的动作,往好处想,过所问解决了。坏处是,这样一来,他就不知道自己会走到哪里了。

    因为李忱为了节省旅费,多赚点钱,开始在个乡村间游走,走到每一个地方,都拿出一点故事来说,他会说得故事可多了。

    不过因为他不打算在各地方逗留太久,说得都是些简短的故事,像伊索预言、天方夜谭、中国民间故事,或是把随口说两段狄公案。

    虽然经常说得口干舌燥,可是朴实得村民每次都会给点赏钱,还有招待他住个一天,再一个村庄,村民看他一双鞋穿得破烂了,还送了他一双好鞋当作谢礼。

    但是呢,总的来说,他没赚多少钱……….很简单,三次吐槽唐代不发达得经济,钱太重。一贯钱得重量,李忱大概估算,跟他穿越前用来健身得一片家庭用哑铃差不多重。

    然后那个哑铃一片大概四公斤,也就是说,一贯钱四公斤(四千公克)重,十贯钱就四十公斤了背这么重的钱,他还要穿街过巷,躲那些关卡,是要累死他吗?

    所以,李忱最多怀里踹着三贯得零钱,这样比较不妨碍活动。把那些他从寺里带来得黄金都留起来。

    李忱就这样,顺着可以走人得大路走,穿乡过村得躲关卡,这一天,他偷过了一个关卡后,上了一条路,发觉前面好多人,似乎有什么热闹可看。

    中国人围观得天赋,李忱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但是唐朝人这方面得天赋树,绝对已经点了,李忱靠了过去,发觉是两个小商队在吵架,然后周围围了一圈的人。

    ‘请问这位郎君,他们在炒什么呢。’,李忱找了一位围观众询问。‘好像在吵地上得钱是谁得。’,多次吐槽唐代经济,交易总要准备一堆钱。

    这次事件就是,一个商队得车轴断了,结果原本在车上的钱袋洒出来。撒出来装回去,换个车轴就好了。坏就坏在,有另外一个商队经过,那个商队得领队,坚持说钱是他得。结果两个商队就吵起来了,因为刚好没有其他人看到,两个商队人各说各话,吵了半天还吵不出结果。

    李忱旁观了下,两个中年领队,吵了半天,无非就说这些钱是他们家得。至于说断掉得车轴,也没看出来,好像已经修好了。两家车队得方向不同,一家是卖油的,一家是布疋。

    ‘找到了,看,这钱掉在我家车子底下,证明这钱是我家的。’,卖布得商人,接过一个伙计疑似在地上找到得钱,大声说道,‘骗子,钱在你家车轮下,证明这钱是从我这撒过去的。’

    ‘欸,我说你们要吵倒什么时候阿,我们还等着过去呢。’,大概试看得无聊了,有人大生喊到,引起一片附和,‘对阿对阿,吵了半天,我们都不耐烦了。’‘照我说得,一人一半算了。’,也不知道谁提出这建议,又是一片附和。

    ‘开玩笑,怎么可以一人一半,那有几十贯,可是愚几个月的辛苦钱呢,怎么能跟这个骗子评分。’‘谁是骗子阿,那也是仆得血汗钱,我才不和你评分。’

    ‘别吵了,我有办法分清楚这钱是谁得。’,对于这样的低级闹剧,李忱不想看了,他还想要早点找地方住呢。耽误在这路上,就要睡野外外了,于是他大声嚷嚷出来,一时之间,在场几十号人,目光都转向李忱。

    ‘这位郎君请了,不知这位郎君贵姓。’卖油的商人客气说道,‘免贵,京兆李,行十三。’‘刚刚李郎君说,有办法分出这钱是谁得?’,‘他能有什么办法。不会是你哪里找来得同伙吧。’,卖布商人不屑,一副看穿世情得样子,说我看穿你们就是一伙得。

    ‘口享,我有没有办法,等一下一试便知。’,李忱哼了声,‘不过我在这里请大家作个见证,要是抓出了骗子,该怎么处置。’

    ‘最后给那个骗子一个机会,你要是自己干脆承认,事情就这么算了。要是被某找出证据,到时候就要送官府。’李忱信心满满说道,‘送官之前,还要打一顿。为了行此恶事,还耽误大家时间。大家说,该不该打。’

    ‘该打,是该好好修理一顿。’‘没错,一个骗子还这样耽误大伙时间修理一顿后再送官。’,众人纷纷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