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绝世倾城之尊主归来 > 第二百零一章 寻你千百载又何妨?

第二百零一章 寻你千百载又何妨?

    今日天公作美,艳阳高照,碧空如洗,清风徐徐,的确是外出访友喝茶热÷书会的心情极好日子。

    只不过……

    不包括舞浩泽兄弟三人!

    此时热÷书贤楼外,舞浩泽三兄弟正无奈又挫败的看着眼前的舞倾城,她毫无顾忌的举止令人频频侧目,三人神情微僵,嘴角轻抿,忽而觉得头顶上方正有一群乌鸦吱哇乱叫,整齐划一的拍着翅膀从上方飞过。

    哇哇哇……

    “天呐!那不是骠骑大将军舞将军吗?”

    适才吵得不可开交的几位女子中,有一人认出刚刚下马车的舞浩清,欢喜得惊声尖叫起来。

    “什么?骠骑将军来了?”

    “在哪?在哪?只给我看看!”

    “哪里!看就是刚刚下马车的年轻男子。”

    七八位待字闺中的年轻女子,满脸激动的看着舞浩清原地不住的跳着,自从他在战场之上崛起之时,关于他的故事被汇编成各个版本在坊间流传。

    许多人被舞浩清战场上英勇的事迹所折服,不少适龄少女将他作为心目中的偶像,夫婿的不二人选,如今见到其人怎能不令她们激动异常?

    “太帅了!我要嫁个他!”

    “滚!你要点脸行不?他是我的!”

    “我的!”

    “谁敢与我相争,找死呢?”

    “你们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舞大将军看得上你们么?醒醒吧!”

    “你算个什么东西?”

    “就是!凭你也配?”

    ……

    与女子激动情绪外露不同,另一处集结的一群年轻男子,心中虽然见到想要攀附的权贵,表面之上显得内敛得多,至少他们一直在低声交谈着。

    “兄台,你看!那不是内阁大学士舞浩泽舞大人吗?”

    “在哪?我瞧瞧!”

    “喏!舞大将军身前的那位,身着藏青色锦袍的男子。”

    “对!对!今年年初之时,家父领着一家子赴宴之际,还曾专门带着我前去给他敬过酒,我对舞大人的印象颇深,绝对不会记错!”

    “以你之言不难猜测得出舞大人身边的另一人,便是咱们天启国首富舞浩明。”

    “应该没错,难道你们没发现他们三人,眉眼之间都有相似之处,定是丞相府的三位公子没错!那……”

    “刚才从他们马车上下来容颜绝美的女孩,岂不是……舞家千金?”

    “肯定是!”

    “保准没错!你们刚才没瞧见舞大人看她宠爱的眼神,想必舞家上上下下将她都宠到骨子里去了,若小生能有幸结识她该有多好!”

    “夺得她的青睐,岂不是名利双收?”

    “那还用你说!”

    “废话!”

    “你们说这舞家大小姐能瞧得上咱们吗?”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就凭你一清二白的家底,大小姐会看得上你才怪!”

    “……”

    “别做白日梦了,舞家位高权重,岂是你这升斗小民可以比拟的。”

    ……

    丞相府位高权大,舞耀宗贵为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舞浩泽与舞浩清一文一武,舞浩明头脑灵活是一把经商的好手,商铺遍及三国,各类行业具有涉及,数年经商所得甚至比国库十数载总数,怎不令人感到心惊。

    也亏得舞耀宗与纳兰睿志自小一块长大,彼此之间性情熟识得不得了,否则有人说舞家要造反,纳兰睿志肯定会因心存疑虑而直接下旨灭他满门。

    对了!

    丞相府还有一位一品诰命夫人——谢芷兰,她是江南锦绣绸缎庄的大小姐,当年舞丞相娶亲之时,简直可谓是盛况空前,流水席在府内摆了三天三夜,更重要的是帝后也前来为他们俩祝贺,此事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街头巷尾津津乐道了许久!

    仅仅一个照面,热÷书贤楼外汇集的各个家族的公子小姐,心中对丞相府的几兄妹都动了心思,无外乎为了权贵名利,这样的人肤浅得很,舞浩泽三兄弟见过的实在是太多了,一般情况下懒得理会。

    更何况他们自小习武一身内力,岂是寻常花拳绣腿的公子哥可以比拟的,因此他们的谈话内容细数听得分明。

    对于那些公子哥提到想利用舞倾城攀附权贵之时,舞浩泽兄弟三人眼里迸发而出的凌厉,被热÷书贤楼内那白衣男子看在眼里。

    他们很在乎她!

    场中之人心思百转千回这些舞倾城自是不知,她的心中懊悔不已,不止一次回想是什么时候答应了谢芷兰说要来热÷书贤楼,想来想去貌似是那一段时间,她因入梦找不到白衣男子总呆呆的站在梨树下出神之时,无意识间应下的?

    应该、也许、好像、可能……是那样的吧!

    哎呦!

    她的屁股疼,腰疼,脚麻,手酸……

    浑身上下那那那感觉都不是很舒畅!

    殊不知门内有一双含笑且深邃的眼眸,一直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命运的齿轮此刻已悄悄运转起来,该来的总会来,该见的总能见,是情?是缘?是孽?还是债?

    情未断,缘已深,一世情缘不够,寻你千百载又何妨?

    ------题外话------

    问霜雪

    倦怠懒起未梳妆,诗书一卷墨色狂。

    斑驳门扉问霜雪,追溯千载逐流水。

    最近有些懒,懈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