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萦绕着五色荧光的光茧,自内而外的裂开……
碎裂的茧片,化作一阵色彩极淡的粉尘,渐渐地飘散与空中,最终化作虚无。
一匹通体雪白的小马驹,静静地卧在地上,脑袋缩在两条细长的前腿之间,柔顺的鬃毛耷拉的垂在脖颈两侧,一阵微风拂过,尾稍处轻轻扬起,既灵动又静好。
漂亮!可爱!
这是舞倾城内心最最真实的想法,对追风的评价又再上一个新的台阶。
傲雪做为血统最纯正的千里驹,千挑万选找到了令它为之驻足倾心的雪柔,它们的结合所生之追风,又经舞倾城施以龙族术法,想必将来必定成就更甚。
当舞倾城收回体内五行之力的运转之后,额间的五色龙鳞逐渐暗淡下去,再次变回那枚泣血似蕊的印记,那股强压在雪柔与傲雪身上的威压腾然消失,它们才得以松口气站起身,双双将视线落在追风那小小的身上。
“追风!”
雪柔凑近轻声唤了一句,那一直不曾挪动半分的身影这才有了动作。
只见追风先将耳朵竖了起来,侧耳对着雪柔的方向倾听了一会,感受着它所获悉的讯息,似确认了说话者的身份,怯生生的抬起头,睁着一双明亮似有着无尽求知欲的眼睛,望着雪柔的方向,嘴巴几次张张合合,说出了令雪柔喜极而泣的两个字。
“娘亲?”
“嗯!嗯!我是!我是!”
雪柔激动的屈膝卧在追风身旁,侧着脸一下又一下的蹭着,似乎只有这般才能将心中那股子激动的情绪宣泄。
“儿子,儿子,看看我,我是你老子,快快快,叫声爹来听听!”
傲雪原地踩着凌乱的步子,亦如雪柔那般激动不已,既然孩子都已经叫过娘了,也该是时候轮到它这个当爹的,不是?
“……”
追风有些无措的看了看雪柔,缩在它的怀里不敢吱声,眼睛却好奇的打量着傲雪,这……是它的爹?
孩子在母体之内自孕育开始,听惯了母亲的心跳与声音,哪怕是闭着眼睛,单单听听声音,它也能分辨出母亲的方位,这是身为父亲没有的资本。
其实世间万物相辅相成,运行其道,必有其意,这是谁也没有办法去更改的。
“追风,别怕!它真的是你的爹,你爹也很喜欢你的哟!”
“真的?”
“娘亲,骗你做什么。”
“爹!”
得到雪柔的保证与肯定,追风这才慢慢的转过头,冲傲雪怯生生的轻唤了一句,乐得它又是嘶鸣又是扬蹄蹦跶,好不快活!
“媳妇儿,媳妇儿,儿子叫我爹咯!叫我爹咯!城儿,你看到了吗?我当爹了,我当爹了!哈哈哈……”
“儿子不叫你爹,还能叫谁?你个傻子!”
雪柔似怒还嗔的横了傲雪一眼,眼前这个憨憨的缺货,哪里还有草原霸主的模样,难道这就是主子所说的喜当爹?
“嗯嗯!看到了!听到了!”
舞倾城似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一副你今儿喜当爹,你自豪,你骄傲,咋都行的模样,好脾气的附和着傲雪的话。
“儿子,今后爹爹一定尽我所能保护你和你娘亲,不让你们受委屈,受欺负!”
“谢谢爹!”
“傲雪,我自是相信你的!”
两大一小三匹马儿,彼此温馨的相互依偎在一起,令站在一旁的舞倾城嘴角绝美的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真心为它们高兴。
突然,一个突发的情况,令温馨的场景荡然无存。
“娘亲,我的背后好痒,你帮我挠挠好不好?”
埋首在雪柔怀里的追风,忽然变得焦躁不安,一个劲的用后背蹭着傲雪,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要破体而出似的,将它后背的皮肤撑得鼓鼓的。
“好!娘来帮你!”
雪柔为追风梳理着鬃毛,一听它说后背痒得不舒服,极为人性化的举起一只马蹄,一下又一下的为它抓痒,谁知越挠皮肤越红,甚至还鼓起两个包,越长越大令它失神的停下举动。
“儿子,你哪儿不顺服?痒痒啦?爹也一道给你挠挠!”
一听追风不适,身为第一次当父亲的傲雪,自是不愿落了雪柔下乘,也学起雪柔的模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动着马蹄子。
“谢谢爹爹!”
“你是我儿子,跟你老子客气啥,帮你是……”
傲雪正为追风礼貌的道谢,而感到沾沾自喜,下一刻,它被突然乍现于眼前的一双雪白的翅膀,吓得慌乱的往后退了几步,一个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是啥……
翅膀?
一对雪白的翅膀?
从追风身上冒出来的,那它儿子岂不是成了怪物?
不要啊……
------题外话------
听风雨
一夜倚栏听风雨,霜重寒袭罗衾薄。
人心易变天难老,提笔泼墨绘乾坤。
中国古诗词博大精深,自是蛮喜欢的,心有所感时便会作上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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