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
"她说你占着男朋友的位置却不做男朋友应该做的事,回头要让你下岗。”苏是打开洗手间的门,开始洗起脸来。
“她说得很对。”乘风慢慢走了过来,靠近苏是背后的门,“我也一直是这样总结我自己的。”
苏是回了头,看了他一眼,“你今天这态度不对呀?"
脸上的清洁泡沫还没被自来水冲净,乘风就已经从后面一把抱起苏是,“我觉得是时候做些男朋友应该做的事情了。”
“乘风,你误解了,她是说,是说,你这么晚上都不过来接我?以及没发信息给,”我字还没说出口的时候,嘴已经给乘风堵上了。
屋内光线昏暗,不知何时被乘风关了灯,苏是的双手被他抵在脖子后面,身体却被他一路抱到床上。
“乘风,你住手!”
苏是一副完全抵抗的样子让乘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松开了苏是,“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爱,就要深爱,给,要给完整,是你的话吧?"
“乘风,这个问题,我一年前就回答过你,我说过,我有我自己的原则,我们毕竟没有结婚,我”
“去你的狗屁原则,你这个原则只是针对我一个人而已,你跟他同居的这大半年,怎么不提原则呀?”
“他?同居?"苏是突然明白了过来,乘风口中所指的他应该是笙湖。
“谁跟你说的?"
“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你骗。”
“我骗你什么了?乘风,”苏是突然一股火气从脚烧到头,他这几天阴暗怪气避着不见,想必又是听什么人在背后说起她的什么事了?至于这个事情,全公司也只有陈秋知道,或是她那个表妹说了什么离间话来传达。
“你宁愿听信别人的话而不相信我对吗?看来陈秋还真是适合你,你这么信她的话,为什么不去找她呀?你们在一起多好呀,多恩爱呀。”
“是你自己有错在先,你倒有理对我凶什么,对陈秋凶什么?”
“好好好,我倒要听听她是如何说我的?乘风,我有跟你说过,我在东城的时候,并没有一直住公司的宿舍,我也没说吧?是你自己一直认为的?那么我骗你什么了?'
"是,是我笨,我一直以为那么清高骄傲的苏是会坚持自己的原则,我再怎么疑心病,再怎么痛苦去想像你这大半年跟另一个男人谈情说爱的时候,我至少都坚信一点,你不会与他同居。是我笨,是我没问。对我,就是这么一个原则,对他呢?或是对其他男人都没有吧?’
“是是是,就是对你有这个原则,现在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不满意的话不如找陈秋再补充些我的事情。”
“到了这个份上了,你还把火气往别人身上推,苏是,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我以为你报复我才去找了别人来气我,我最后还是用诚意把你找回到身边来了,原来我才是那个最笨的人,现在他家里不同意你们交往了,所以你们分手了对吗?然后才来找我的是不是?”
“你这样想也行。反正我不想跟你解释这些无中生有的事情。”
“那么,我们分手。”
“你自己定吧。都说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分手一直是一个人的事的,上次是我提的,这次你提,也公平。”苏是倒冷笑了起来,这在乘风眼里无疑火上浇油,他朝着苏是扑了过来,“分手前,把你欠的我先还了吧?”
“乘风,不要让我讨厌你。你住手。”苏是在他的乱扯之中,尽量保持冷静着劝说他,“你住手,你清醒点好不好?"
“讨厌就讨厌吧。”乘风像是疯了眼一样的把苏是压倒在身下,衣服已经被他撕得片寸不留。
“你不是有处女情结吗?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有意思吗?"苏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拿这话刺激他,想不到并没有让他住手而是更加疯狂地吻着她。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后我们就分手了,你平时怎么伺候他的,我倒想看看?'
“乘风,我恨你,我恨你。”
“那你恨吧,总好过你不爱我。”此时的乘风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他只想得到她,完完整整的得到他想要的女人。
苏是的脸颊红红的,像是桃花拂过,那是她紧张与恐怖的表情,可在乘风看来,却像是红酒一般加速他他的**。
“乘风,我骗了你,我是住到他的房子里,但我们一直是分开睡的,真的,乘风,你听我说。”苏是的眼泪已经下来了,她试图用真相打动他。
这一招果真有用,乘风用手抓着她的下巴,“是吗?你又骗我?”
“没有,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是被你气糊涂了,你说是我就说是了,但我跟他一直分开的,真的。”
“如何证明?我总不能找他来对质吧?”
“乘风,我,你相信我一次好吗?”
“你证明给我看。”
“你要我如何证明?”
“现在呀,用身体证明。”
苏是突然明白了乘风的用意,一下子变得更加慌张起来。乘风可不管这么多,何况这么紧要关头,他哪来的时间管其他。
很多事情多想无益,行动才是黑马,它往往能出乎意料地昭示答案。
“你会娶我吧?'苏是停止了挣扎,或说她没有力气再挣扎,“你要,我答应你,但是,你知道你要面对的是什么?我的原则只对我将来的爱人负责,你明白的。”
这话不轻不重,想必在乘风的心头是落下了。他喘着气,从苏是的身上半弯起了腰,"如果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会娶你。如果不是,呵呵,你也没必要如此对吧?”
“乘风,你一定要这样来对我吗?我的清白是你因为听信别人的误会来证明的吗?你可以要我,但是,你就不怕我告你吗?”
“苏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在恋爱,男女恋爱在一起怎么了?"
"哈哈哈,”苏是哭着笑开了嘴角。
“你笑什么?"这话带着丝丝愤怒,感觉不被尊重的意思。
“难道你就不怕我想不开吗?或是我的死对你来说,根本无所谓。”
乘风把腿从她身上移了开来,半个身子靠在床头,并不看苏是,“想不到,我们会走到这一步。你为什么要逼我呢?’
“是你在逼我,乘风,我不知道陈秋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但她所说的也是事实的一半,我刚到东城,确实也没人照顾,我去他的房子住也很正常,但我一直保持着距离,我没有你所说的那么不堪,你不仅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自己知道吗?”
“对不起,对不起,苏是,我真的是冲动了。大前天,陈秋跟我聊了你在东城的事,我都要崩溃了,你知道吗?还说那房子也都是你的名字,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找你,想好好回想下我们的关系?我怕失去你,但我又怕她所说的是事实,我害怕。”乘风用手不断打着他自己的头。
“你害怕什么?害怕我骗你?害怕我不是一个完整之人?”
“是,我害怕,你在心中如此完美,我不想去破坏。”
“我不完美,乘风,是你把我想像得太完美了。”
“对不起。苏是,我以后不会这样怀疑你了。真的。我发誓。”乘风转过身,把苏是额头的头发轻轻拂到耳朵后面,并用嘴温柔地亲着她的脸。
“我爱你,我爱你。”他的嘴里不断说着这三个字。这也是苏是第一次看到他流泪,她突然有种感动的幸福。她主动回吻了他,这让他一惊,但很快又抱紧了她。他不想再迟疑,更不想再失去。
当苏是的眼睛闭上的时候,她的脑海中出现的却是笙湖的脸。她的心更加痛了。要想治好这种心痛,她知道自己只有转移这种感情才能得到解脱。
只是现在好像不是说理与说教的时候,一切都在彼此的眼神里,可又顾不得去体会,只能把对方抱得更紧。人的**就像星星之火,只要点燃就能燎原。这势头,即使前面有刀山火海怕也是硬要纠缠下去。
“苏是,苏是,”乘风的口里喃喃呼叫着她,她在自己伸出双手回应他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可是她并不是后悔。把自己交给初恋原本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是她没有感到幸福,这么神圣的时候,她倒有点自我嘲讽起来了,她的脑中却在想着另一个男人。
不管如何,她终究还是将自己完整的交了出去。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她的初恋,至少她知道,他是爱她的,他是在乎她的。
清晨的那一抹淡红的阳光像极了床上的几朵小花。苏是被全身酸痛的感觉所袭击而睁开了眼睛。
“宝贝,你醒了。”乘风并没有完全停止他的动作,只是放慢了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
苏是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她就像梦中一样,更不敢面对乘风的炽热的双眼,只能用手去搂住他的脖子,让自己的脸面对着他的脑后那堵墙,至少这样他就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可这样一个亲密的举止让乘风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他更加疯狂了。
“对不起,宝贝,我应该相信你的。我爱你,爱你。”乘风亲吻着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