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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成妈妈约见

    时间:下午三点

    地点:咖啡厅

    背景:时间回转到两个小时前,我和成家正在我们的小窝里,成家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神色紧张地告诉我要出去一下,回来再和我解释。结果他出门没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接起来,是成妈妈,说是知道我来这里了,想约我见见面。本来是想和成家商量一下的,可是这家伙的手机却一直打不通,成妈妈第二通电话又打过来了,我只好按照成妈妈提供的地址赴约。

    我优雅地端起手中的咖啡,轻品一口,微笑地对着对面的成妈妈,说:“阿姨,您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呢,要注意身体,笑一笑十年少呢!”

    成妈妈冷哼一声,说:“萧杰,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居然还敢跟过来!”

    “阿姨,这次您身体不舒服,我和成家都很担心,所以就一起过来了。”我尽量让自己语调平静下来,诚恳地和成妈妈说道。

    听完我的话,成妈妈看了我一眼,冷笑着说:“担心我?我儿子当然是担心我的,不过你。。。我还真不相信!要不是你,我能这样?”

    “阿姨,我和成家一样,都是希望您能健健康康,您真的对我有些误会。”

    “误会?小姑娘,看你就百十来斤,难怪长不高,闹半天全是心眼坠的啊!我这大半辈子也算是个厉害的,愣是没斗过你个小丫头片子,你到底用什么方法把我们小家迷得五迷三道的?”

    我紧握着手里的咖啡杯,骨节都泛了白,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说:“阿姨,您真的是误会我了,我和成家在一起不是哪一个人的决定,而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的决定。我想成家这几年的变化您也是看到的,我相信每个当妈妈的都是最心疼自己儿女的,难道您没发现这几年他并不快乐吗?”

    “你。。。”成妈妈气结,大概没想到上次还唯唯诺诺的我今天居然敢对她说教。

    “阿姨,我们是真心的,请您成全我们。”我认真地注视着成妈妈,眼中充满了恳请。

    成妈妈看看我,气急而笑,说:“真心的?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小家的真心!”说完,成妈妈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一把甩到我面前。

    信封没封口,里面的东西直接散落在桌面上。

    打眼望去,全部是照片,成家的照片!每一张都笑的那么开心!每一张都有一个女主角!李玫!

    厚厚的一沓照片里面都是成家和李玫的合照,从蹒跚学步的幼儿期到朝气蓬勃的青少年期。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若不是其中的男主角正是我现在的男朋友,我想我真会羡慕地说一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然后好好地祝福他们一下。

    “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要是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小家和玫玫都是十几年的感情了,你比得过吗?”成妈妈语气轻蔑地说。

    我用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狠狠地掐住自己的大腿,想用疼痛来维持自己的清醒,强忍泪水,说:“阿姨,如果成家现在告诉我,他爱的是李玫,不是我,那么我会马上退出。可是他说他爱我,我也答应过他不会离开他。我知道您暂时不能接受我,但我会努力的,您就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也许是被我强忍的泪水打动,也许是母亲的慈悲心影响,成妈妈没有再说什么刺耳的话,轻叹一声,起身离开了。

    和成妈妈见完面从咖啡馆里走出来,我有一种虚脱的感觉。手机响起,我强打起精神从包里掏出手机,手忙脚乱中手机从我手中滑落,我自己也向地上倒去。

    一只大手从后面拦腰把我扶住,回头,是成家。

    他一个用力,把我拥进了怀里,说:“家宝~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很多话都卡在喉咙,想说出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成家揽着我来到车上,看我还是不想说话便没有再追问,而是细心地帮我系好安全带,接着启动车子。

    我打开车窗,大量清新的空气一下子涌入,我的思绪也总算是稍微有些清醒。驾驶位的成家扭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只是伸过手用力地握了一下我的手,又继续开车了。

    我转过头靠向车窗,微闭双眼,假装自己睡着了,不想去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敢再去想那照片上的一张张笑脸,凌乱的心跳久久不能平息。

    迷糊中,成家把我这边的车窗关上,继续行驶着。

    等我从迷糊中转醒,车子已经停住了。我看向车窗外,成家把我送回了我们租住的小屋。

    我起身,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一只大手拉住我,我这才想起身旁一直很安静的成家。

    回过头,忍不住仔细打量起他,这段时间,成家瘦的很厉害。原本合身的大衣穿在身上,居然显得有些大了。以前他的眼神都是飞扬跋扈的,可是现在,他的眼睛,那样的深沉,好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潭,流动着让人心疼的光芒。

    原本苦涩的心更加难过,成家伸出手帮我拭去眼角的水珠,担心地问:“家宝~你怎么了?别吓我。”

    “好苦。。。”我喃喃出声,许是下午喝的咖啡太苦了,那苦涩从心口蔓延,满心满口都是苦涩。

    成家抱住我,轻声地哄我:“很快就不苦了,以后就都是甜的,相信我,乖宝~~”

    不知道是谁不小心触碰了谁,我们两个像是亡命徒一般纠缠在了一起,成家紧紧地拥着我,他的舌头迫不及待地伸进了我的口中,吸住我的舌头。

    我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瓣,撕咬着。成家一愣,紧接着,他将舌深入我的喉咙,更加大力地舔舐、重压,仿佛在宣誓着占有。

    接着,不知道他按了那里,我身后的座椅一下子被放倒,成家一个翻身压倒我,更加大力地亲吻,那一刻,我甚至有种错觉,眼前这人是想把我彻底吞噬,拆分下肚。奇怪的是,我居然比任何时候都渴望这样的一个吻,唇齿互动,我们两个都在发泄着自己的苦涩和不安。

    就在我的口中尝到了铁锈的味道的时候,成家一个用力,我的衣服被撕开了。突然和空气接触的皮肤瞬间布满了的鸡皮疙瘩,这种感觉一下子让我清醒了许多,我用力抵住成家的攻击,喘着粗气,说:“别。。。”

    成家压制住我的胳膊环住他的后背,还想要继续。我不适地往后躲闪着,用手拍打着他的后背,说:“我冷。”

    成家这次停止了动作,帮我把衣服拉紧,伏在我身上平复着呼吸,许久才说:“家宝,再这么下去我就得去看医生了。”

    “医生?”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看我一脸迷茫地看着他,这货居然用身体的某个部位顶了我一下。

    “哄”。。。我的脸瞬间熟透了。。。这个小流氓。。。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的心情也好了些,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成家忙下车,帮我开好车门,伸出手,说:“慢点,别碰着头。”

    我拍开他作怪地手,径直往回走。走了半天发现这家伙没跟上来,转过头看向他,这货才一路小跑地过来,笑着说:“这次分开没多久就想我了啊?”

    “臭美。”我笑着拍了他胳膊一下,准备和他一起上去。

    成家和我一起来到门口,却没有进去,看到我疑惑地目光,点点我的鼻尖,贼笑着说:“你不怕我进去继续啊?”

    我无奈地摇摇头,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麻利地转身,关门,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