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真是够安静的,我从未听过这么认真的课,卷纸上的习题做的是满满的。中午十二点四十,我和菲菲吃完饭回来,看见班里同学围在小区的角落里。“这干嘛呢?”我咬着棒棒糖含糊的问道。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和菲菲朝着那帮人走了过去。
由于围的人太多,还有小区的住户,我和菲菲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我拍了一下班长脑袋问道:“怎么回事?”
班长当时就像踩了一样碰了起来,对我喊道:“王怿如,我对你很有意见,什么意思啊你?”
其实上次的事早过去了,我俩根本就没记仇,本身也没什么大事,更何况我俩都是说大实话不会看人眼色的人属于同类,同类怎么可能杀同类呢!
我漏出猥琐的笑容攀上她的肩膀说道:“没办法想你了,看见你手痒!”
班长一副很淡然的样子,朝着我的腰部就是一拧。让我痛呼出声,反打了金雅暄几下。“别闹了,好好看。”金雅暄说道。
我一边揉着腰一边问:“到底怎么了都围在这?”
“有个精神病在这挖坑呢!他家里人怎么说都不好使。”
菲菲垫着脚往里忘去:“挖坑?就不问挖坑干嘛?”
“谁知道,看看不就知道结果了!”说完班长又往里挤了挤。
就听里面有个焦急女人的声音:“我求你了行不行,跟我上楼吧!还想去精神病院怎么的?”
一个男子回道:“不行,今天这个坑我必须挖好,不然那人晚上又会来找我的,现在就底挖好坑藏起来。”
听完所有人都乐了,我也笑了,只不过没笑出声。总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怜了,笑他的话就等于在嘲笑别人了,貌似很不好。
那个男人挖坑还是个好手艺,用很快的速度就挖好了一个。不顾家人的阻拦,往里一跳直接躺进了坑里,说什么也不出来。
因为上课的原因,班主任把我们集体叫了回去。外面的劝解声和哭泣声一直没减,本身下午吃饱饭就会犯困,迷迷糊糊中我回想着精神病的话。‘不然那人晚上又会来找我的!’我脸上微凝心想:或许这人不是精神病,而是阴阳眼!难道别人误会他是神经病,还把他送到精神病院过?
我摸着额头感激着上苍,幸好我没有说出自己能叫到阿飘这种事,不然我也会被打上安定拖去医院,甚至进行研究。
四点下课后,我又走到那个土坑旁。精神病已不在这里,我也没有感觉到丝毫阴气,连个鬼影都没有。
“走啊!不回家了?”哈若含说道。
看来那个男人还真是个精神病啊!当然不是说哈若含了,而是那个挖坑的男人。转身走向哈若含,淡淡说了一句:“回家吧!”
哈若含看了一眼底下的坑说:“怎么?你也想试试看看睡着舒服不舒服?”
我没爱搭理他,而是笑了笑静静往公交车站走去。这么多年,我一直不喜欢她,在她嘴里我总是能听到别人的坏话。与班长不同,平时看班长嘴碎的跟花似得,可她从来不在背后说人坏话或者埋汰谁。这就是对比,这就是差距!
这几天过得很快,我写着作业,鬼姐一直在修养。又是一个周六我坐车去那个小区上课,刚一下车我就看见了菲菲和她家老牛!
“老牛!又互送美女?”
老牛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你还真够电灯泡的!”
“我貌似瓦数不高,你要怕暗还可以调亮点!”
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上来就说了一句:“你们还信政府啊?”
我们三人一起往后挪了一步,疑惑的老着眼前的人。接着他又用极快的语速说起了政治学,我们责是满头的黑线啊!
不一会又走过来一个老头说道:“快点走,他是神经病!”
听了老者的话,我们急忙跑开,老者挥了挥手说:“你们是补课的吧!快走吧别迟到了,下回躲着点走。”
我们连声谢谢都没来得急说,往小区跑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我开始不见鬼,改见精神病了?带着疑惑,我上完了一天的课。
在车站等车回家,也不知道为什么,车站人山人海,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我都没等到车,同学坐车都到家了。
我和哈若含坐在路边的台阶上,虽然有点不雅观,可惜没办法,站了一个多小时,实在没有力气了,根本不需要什么淑女形象,而且我也没觉得我哪里淑女。
我和哈若含静静坐着,看着飞驰的车辆和行人,自然也听到了身旁的两个小伙的谈话。
“兄弟你有火吗?”一个男人问道。
“我帮你找找。”另一个男人把身上摸了一遍,一处都没落下。然后说:“没有,要不你再问问别人。”
他们两人身后又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阴森森的说道:“俩个缺心眼,抽烟不带火!”
我和哈若含转过头去看了两个男子一眼,当场给我俩笑喷了!两个男子的脸气的铁青铁青的,一个精神病的一句话让两人成为了人群中的交点,能不火么!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车终于来了,很给力,知道人多一下来了三辆车。上车投币或者请刷卡么,大家都很清楚!哈若含在我之前上了车,刷了学生卡,我紧随其后上了车投了一枚硬币。刚往后走却被司机叫了回去!“投一块钱,你怎么投一毛啊?”他问道。
当时我就流下了冷汗啊!我小声回道:“我是扔的一块钱啊!”
“我开车这么多年一块钱和一毛钱还分不清吗?”司机肯定的说道。
我也有些气愤提高声音说道:“我真投的一块钱,我天天坐车拿两块钱零钱还能整错?”
司机冷哼了一声:“像你这样人我见的多了,我是不会听错的,别挡误大家时间,要不你就下车!”
我也来了脾气,刚才明明是投的一块钱,为什么要说我扔的一毛呢?我也没管车上脏不脏,直接坐了下来:“今天就把话说明白,我一个上学的学生,家里也不缺钱,没必要糊弄你。”
司机不说话也不开车,我接着说道:“等到终点站好好查查吧!再把警察找来验验指纹,我相信会给我公道的。”
等我说完车上也骚动了起来,有说别挡误时间的,让我们开车到终点谈,还有说我挡误时间说谎的,也有说司机不对的,众说纷纭啊!
哈若含看不下去了走到前面,替我刷了一下卡说道:“行了,跟她志气干嘛啊!回家还底洗裤子,不值得!”
我一听有道理啊!心情也缓和了许多,这一举动让我对她有了很大的改观。司机看有人替刷了卡,关上车门开起了车。
我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对司机说道:“我都说了我不差那一块钱,我朋友更不差,你们要是觉得这样好玩,上上电视不是更爽!”
司机没有说话,人们知道舆论的力量,也了解到我没有骗他,此时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不是为了等车没有了体力,我还真想跟他好好理论一番。当年因为踢雪球被污蔑的耻辱,当年被老师的折磨,今天当着更多人来的污蔑我都要理清楚!
我气呼呼的冲回了家,把书包丢在一旁直接倒在了床上。
“你怎么了?”鬼姐问道。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空荡荡的。“我爸妈没回来啊?”
鬼姐摇了摇头。
我坐起身看着鬼姐严肃的说道:“我发觉我变倒霉了,什么情况?”
“说来听听!”
我把最近的事情都讲了一遍,还着重的说道:“真的,最近除了你,我都没有看见阿飘,只有平时晚上回来的时候会看到几个鬼影,看不到全体!我的阴阳眼是不是退化了啊!”
鬼姐仔细端详了我一会说道:“不会,可能是我吸了你的阴气的缘故。没关系,我再释放点阴气笼罩在屋内,你的体质变化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我嘟着小嘴,像个特别委屈的孩子问道:“那倒霉呢?不能治治?”
“好啊!倒霉和见鬼你自己选吧!”
我思考了一会最终还是选择了:“见鬼!我不想在那帮人面前出丑了,今天只是讨论我投币的问题,明天讨论我杀人的话那就不好玩了,还是见见阿飘来的亲切!”
“亲切?看来你还是没被吓够啊!”
周一上课难得班主任那个老货给了我们一堂活动课。我,菲菲还有班长和她同桌一起在羽毛球场地打羽毛球。奇怪的是有一个初中部女孩一直看着我们,看的我们直起鸡皮疙瘩!
“什么情况啊?”我问道。
“别管她,我们玩我们的不就完了!”菲菲说完来了一个漂亮的球!只听砰砰砰三声,什么断裂的声音,我们四人都没敢动。
菲菲说道:“嘿嘿,不好意思,我把球拍打坏了!”
我抢过球拍瞪大眼睛看了起来:“你劲儿也太大了吧!好同情老牛,还没被你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