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她叫义蓝,是个普通的女孩,每天上班下班,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她的左眼视力很差,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是普通的近视,因为长期躺着玩手机造成的。视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差,还好右眼睛没有问题,不然这么年轻就看不见了是一件很悲剧的事情。
“你说你很爱我…”歌声响起,义蓝的手机铃声总选的如此悲情。“你到哪了?等你好久了,还来不来了?”电话那头特别大声,简直要把义蓝的耳膜震破了。“到了,到了,你们在多少屋啊?”义蓝蹙眉,没耐心的回着话,一边走进音乐之声ktv。“503,快上来吧,今天谁迟到谁请客。”义蓝听着没 有作答,随手挂断电话。
义蓝刚进包间就看阿卉掐着腰站在包间的玻璃桌上,“怎么还敢挂我电话了是吧!”阿卉怒吼!“我这不是上来了么”义蓝连忙上前陪着笑脸,抱着阿卉的大腿,享受着阿卉女王般的次责。“卉卉,原谅我吧,堵车,真的堵车,今天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请客,你想玩什么玩什么我陪你。”
“诶呦喂!看不下去了!”一旁的魏月莹看不下去了,没好气的说到。“蓝蓝你什么时候能对我这么好啊?!”
义蓝无语,“我什么时候对你们不好啊?冤枉死我了。”一直没发话的陈妮雅在一旁嗑着瓜子,一边看着热闹,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向了义蓝,一把给她抓到了沙发上问道:“蓝,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男的聊的怎么样啊?”
义蓝一脸茫然:“什么怎么样啊,那样人以后别给我介绍,跟木头似得。”
“怎么了,那男的挺好的啊,这样你都看不上,你也太挑了吧。”大家分分同意。
义蓝笑容重现:“我是是心细,我这回底好好挑挑,我可不想像原来一样……”说着义蓝就回想起被甩的情形。
阿卉轻蔑的看着她:“你那是眼神不好,看不清。”
义蓝抢过瓜子说:“去你的,我左眼是不好,右眼好着呢,5。05。0呢!”
义蓝的闺蜜经常这样玩笑她的眼睛,因为她的眼睛影响了桃花。义蓝也越来越相信这种事。是的,大家都在给我介绍男朋友,义蓝的三位闺蜜都有了属于他们的幸福,也更希望她能幸福。“我们就不能讨论点别的吗?成天拿我寻开心。”义蓝无奈接着说:“你们都讨论了几个世纪了。”
阿卉傲慢的端着酒杯说:“亲爱的你的事我们讨论几个世纪都不觉得无聊。”
义蓝无奈。
“看我带了什么?”陈妮雅说。我们齐齐看过去,是蜡烛。
“哇塞,你这是要烛光早餐啊!”月莹调侃。
“讲鬼故事啊,我们好久没玩了,记得小时候我们四个藏在被窝里讲故事,多温馨多快乐啊!”陈妮雅激动回忆着。
义蓝冷哼“你这是要学电影里小情节啊!”
陈妮雅不懈“不试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多好玩多刺激啊,我们好久都没讲故事听了。”最后还是以撒娇的方式求得大家的同意。
大家点好蜡烛,关了房间的灯,因为有电视的亮光我们也不觉得怎样恐惧。
陈妮雅发话:“今天我们都说一下身边发生的真实的故事吧!我先。”大家围坐在地上脚前方摆放着点好的红烛,凝视着陈妮雅,空气不知为何开始凝重起来,感觉时间就在这里静止。陈妮雅轻轻呼气:“这是我侄女的故事,我记得她大概两岁大的时候每到夜里总是哭,不管怎么哄她都不管用。我记得她那时已经会说话了,老是嘴里喊着手,有手。大人们一开始不当回事,可老是说他们就开始犯嘀咕了。那天在没有天黑的时候他的父母开始问她细节,手在哪什么样之类的。”“我侄女说是窗外有手,特别大的黑手,一直在晃。大人们都说孩子的话不能全信也可能是孩子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打算把孩子送到别处生活一段时间看看什么情况。送到亲属家之后这个情况就再也没发生过,现在我的侄女大了,也根本记不得这个事了,那个房子大家都忌讳着所以早就卖了。”陈妮雅说完就把她前方的蜡烛熄灭。
其余三人简直不敢相信,瞪着眼睛,不与回答。
陈妮雅汗:“都愣着干嘛,继续啊,下个谁说,真实的哦!”
“哦,哦”阿卉回应,“你一说小时候我就想起来了,你们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分尸案啊?”众人摇头。阿卉继续说到:“我记得小时候的街道上还是大的蓝色垃圾箱,分尸案报道上说尸体就分布在我姐家附近几个垃圾箱里。那件事发生过去了很久,有次我姑接她从补习班回来,天色很晚,走到楼下的垃圾箱附近我姐就在那站着不动开始哭起来了,我姑抱起她回了家,之后我姐总呆呆的,不说话。家里人都认为是我姐有什么心里问题,去医院好久都不见起色,后来家里请了大师怎么看好的我就不记得了,那时我很小,我只记得我姐惊慌失措恐惧的表情,看好后我家里也根本不提这件事了,倒是我还有印象,其实我挺好奇我姐看见了什么。”阿卉拖着下巴幻想着。
义蓝大笑:“哈哈…我怕你看见就不止发呆了,魂早就没了吧!”三人郁闷,好不容易气氛那么好,都被义蓝的笑声弄的烟消云散了。陈妮雅瞥了她一眼:“真不应该让你加入,就知道你什么都不怕,一点都不好玩了。”
义蓝捂住嘴,顿了顿指着蜡烛说:“吹吧,我不说了。”
魏月莹翻了翻白眼:“我好好想想,我记得我小时候我小妹见过鬼,我是没见过,这件事让我到现在都挺费解的。”月莹又努力回想了下说“记得那次是我和我妹妹出去玩,我骑自行车带着她,回家时候去了我们家后院的车库,我正想往里走去锁车,我妹妹一下拽住了后车座,小声说姐你别过去,后面有个女人很吓人的,是不是鬼啊。我看像车库的最后面又环顾了四周,什么都没有,整个车库只有我们两个人。起初我想是因为这里太黑了,我妹妹自己不敢一个在那罢了,我对她说你现在这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好,然后就拉开了她握着后车座的手往后走去,就听我妹妹在我身后大喊一声跑了出去,吓了一大跳,到最后也是什么都没看见。我几次问起,我妹妹都说那有个可怕的女人,都说小孩子可以看见这些东西的,所以我再也没去过那个车库。”说完月莹吹灭了蜡烛。
陈妮雅看向我说:“亲,好好说一个,别扫我们兴致。”义蓝咽了口口水,看着陈妮雅霸气实足,看来也不能开玩笑了。
“那是我失恋的第三天,我记得非常清楚。我没在家里洗澡,去的是大众浴池。洗完澡回来快到家的拐角处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身姿轻盈头发却很乱,我看着她慢慢往前有些,在我离她大概四米远她突然转身。”义蓝没有开玩笑,
她这次很认真,边说着还带着手势。“那人我看不清样子,但我确定她在看着我,再走近些我发现她头发湿漉漉的,衣服却白的吓人,我看不见她的眼睛,头发几乎把她的脸都盖住了,我看向她的嘴,她慢慢勾起嘴角特别阴森的笑容。我打了一个冷战,我就在想我不能管闲事保命要紧,装看不见,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到家楼下我就急匆匆跑到了楼上,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三人听后捧腹大笑,眼泪都要乐出来的样子。阿卉说:“天啊,你上回不是说你那天看见了一个精神病么,你这故事改的也太好了吧,写去吧!”
义蓝无语:“还能不能好好一起玩了,我吹了啊!”
大家停止笑声,义蓝吹灭最后一个蜡烛,四个人把手握在了一起,起身走向灯的开关处,陈妮雅数到:“一,二,三”灯开了,四人环顾四周根本没多出什么。义蓝倒在沙发上无力说:“就知道都是骗人的。”
阿卉给义蓝的酒杯倒满酒:“玩么,你一个月也很少休息,好好玩么。”义蓝坐起拿起酒杯慢慢品尝着红酒。
义蓝一边品酒一边回想着那个白衣服的女人,是的,那件事是真的,她上次的话才是假的,其实她并
不想把她看见的诡异的事情想成真事,那就真的疯了。想着耳边响起周董的歌,义蓝拾起笑容,和大家抢着麦克。
晚上九点十分大家也吃过饭了,按照往常的规矩,只要大家听了鬼故事或者看了鬼片义蓝就要送大家回家,送完他们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夏天的夜晚一般都很热闹嘈杂的,可今天格外寂静,只有偶尔经过的车辆能带点生命的气息。义蓝决定走着回家,因为她家
离这里不是很远。抬头欣赏着月光,享受着安逸,回过神来看见了路旁那个风水店。她记得这家开了好久了,从记事起它就在那。
义蓝走向它,像是有着某种吸引力一样,强迫她走近。打开门就是一阵悦耳的等铃声,屋内没有人,
义蓝又碰了一下那制作很诡异的风铃,清脆的声音仿佛穿的很远,还是没有人回应。义蓝看着店内的摆设,有着陈旧的家具摆有佛像,道教用品。义蓝拿起一个桃木剑把玩起来。
“请问这么晚有事吗?”义蓝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很成熟男人的声音。
“很晚了,我要下班了,要算命看风水明天再来吧。”
义蓝把桃木剑放了回去说:“我只是进来看看。”
“哦,我下班了,你明天再来吧。”男人回应。
义蓝回身走到门口,停住了脚步“你会算命?”她问着。
男子说:“会,简单的可以,要是你有要紧的事底等明天我爸回来给你看。”
义蓝点头:“我只是想说说我的事。”
男子搬出了凳子示意我坐下:“你说,最好简短一点,我要关门了。”
“是这样的…”义蓝简洁的概括自己发生的事,走不出去的三楼,那个老梦到的男人,那个老出现在拐角的女人…
男人惊讶:“你?左眼睛…”男人欲言又止。
义蓝微笑:“你是想说我左眼是阴阳眼吗?”义蓝知道那个男人发现了自己眼睛有问题。
男人点头。
“我不知道。”义蓝回答:“我左眼视力不好,越来越差,我也不确定。”
男人拿过来一张名片:“这个你拿着,明天我爸就回来了,让他给你看看,一定能解决的。”
义蓝嗯了一声准备离开,男人又叫住了她:“那个你的命很好,以后看到什么还假装看不见就好,那个女人或者看见你梦到的男人也要假装看不到,我怕……”
义蓝回头打断他的话:“我懂。”
男人在门口看着义蓝远去的背影连连叹息。
义蓝依然没有坐车,快到家的拐角处她又站在了那里,一人一鬼互相凝视。还是她,那件雪白色的衣服,那个凌乱又潮湿的头发。义蓝向前走去,又是那个诡异的笑容,嘴角勾起的样子早在第一次就深深地刻在了义蓝的心里。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义蓝就是我,我是作者王怿如。我还活着,我经常能碰到她,还有更多,在我的世界越来越清晰。十一纬路的风水店我再也没去过,我不想知道这都是为什么,知道的多了对自己没有好处。从小到大这些事依旧发生着,我能看见,但并不说出来。不血腥,不恐怖,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知道会一直发生下去,直到我离开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