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啊……”易明一声哀嚎,就已经贴楼梯间的墙壁上去了,我那拳头打人,虽然没有用龙象借力的法术,但是我也是炼过的(打小就打架,而且经常打),对付一个光会耍嘴皮子的人,那效果是绝对的。
一拳,易明的鼻子就塌了,嘴巴里面的门牙也给我打掉了,血立刻就哗哗的流,而易明也嗷嗷的叫,这不,贴着墙壁就坐地上。
这家伙上次去我老家,表面上是为了帮上头对付那风水阵,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家伙没安好心,根本就是替那背后的超级大鱼,嗯,还有可能是顺带的帮儒做事,探我的底细的,不然为什么儒会动用蒙恬做的笔,伤到我的鬼姐姐?
一想到我鬼姐姐的那个虚弱的样子,我心里的怒火更大,本来都已经跑向了三楼的,我又回头,我一脚就踢在了这个家伙的两腿间那最脆弱的地方,我要绝了人家的根,这样的家伙,必须要他以后没有办法留血脉香火。
不过踢完之后,我眼睛突然就一鼓,尼玛,幸亏我回头揍这个易明,因为易明的身边,有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枪,这混蛋居然还带了这个,刚刚是准备打我的冷枪吧?
“你特么的作死,我让你用这个,我让你用这个。”抓起那枪,我也不打开保险,我就拿着枪柄,摁住了易明,我就一连砸了四下,琵琶骨,还有手腕那里,我都砸,我要让这个家伙变成废人。
“住手,你这狂徒,朗朗乾坤,你怎么可以如此胡作非为,还有没有王法,来人啊,这里……”房间里面又冲出了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很特么的锦绣其外感觉的年轻男人,还特么的长得像易明。
一抬手,保险就开了,而且上膛,我就对准了那个年轻人,我管他是不是易明的儿子还是孙子,我就这样又怎么了?
“别开枪……大哥,我错了,我跟他不熟……”那个年轻人噗通一声就给跪了,而且飞快的,他的腿中间那地上就开始滴落一些水,还特么的有股恶臭,不会是吓得粑粑都出来了吧?
“儒的门人,照打。”我一蹦就过去了,特么的肯定不是好人,还长得人五人六的,还比我显得要帅气,还特么的有一股有为青年的气质,这怎么可以?
“啊……”一声惨叫,那个家伙就滚回了房间里面去了,我拿枪柄打了他的鼻梁,我让他鼻梁高,让他运气流弊,我毁了他的山根,我让他自以为是。
“我们……跟你有何冤仇……”满嘴漏风的,易明就在我身后哀嚎道,而且这个时候吧,我后面的那门也给拉开了,一个男人把门打开,一脸惊骇的看我呢?
五大三粗,而且身上穿着很油腻的衣服,好像是修车的一样,不是儒,最重要的是我认识,这个吓到的,我认识,打小就不爱读书的主。
“滚回去,老子寻仇。”一瞪眼,我就吼道:“少特么的掺和。”
那个男人立刻就用力的一带门,好吧,还听到了反锁的声音。够聪明的,就该这样嘛。
跟着,我就又冲向了楼上,而且这回我还扯着嗓子就喊:“你个不要脸的老匹夫,你跑到肿瘤医院偷我兄弟给他老婆的救命钱,害得我弟媳妇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你丧尽天良,今天让我堵到你,你特么的别想跑。”
知道我为什么叫吗?我这叫泼脏水,这个念头,小偷最可恨,尤其是那种上医院偷钱,偷那种救命钱的人,老百姓知道了都会往死里骂,要是逮到了,那可是要往死里打的。
现在已经肯定了,楼上那个老家伙就是儒,不管是什么分支,反正我就是知道,儒啊,都特么的会装蒜,明明是心里算计别人,表面上绝对看不出来,阴险得要命,说不定害人无数了,表面上还是个大善人。
而现在我冒冒失失的就冲进来打人,肯定会有人想要来看热闹,甚至是报个警的,我必须先稳住那些爱管闲事的人,等我把那个儒给打了,我跑了,他们才报警那才叫完美。
喊完了,我也到了三楼楼梯口那里。不过下一秒,我立刻就本能的一缩,同时我下蹲,尼玛,啪啪两声,就有两个铁球,就那以前别人搞锻炼,手里拿来转的两个铁球砸我后面的墙壁上了。
还特么的有暗器,我差点就挨了两下,而且后面是墙壁,结果那铁球一下就嵌进去了,根本就不掉,这要是砸我身上,我特么的不给砸死?
“何方狂徒?报上名来,这里……”那老太婆房间里面依旧是黑得看不见人,但是却有一个中气特别足,特么的,还显得非常有威严,非常正气的男人在怒吼。
“啪……”一枪,我就打了进去,看不见又怎么样?人家都丢暗器了,丢完了特么的才喊话,是看到没有砸到我才丢的吧?还特么的何方狂徒,自己阴得死,果然不是好人。
不过听声音,好像里面一下就安静了下来,特么的,里面太黑了,我这里根本就看不到……擦,我特么的又一跳,这回是一个小板凳,差点又砸我脑袋上面了。
这力量好大,根本就不像是个老头的力量,更不要说是什么儒,那百无一用的书呆子怎么有这么大的力量,十足的练家子,一下,那板凳就碎成了许多块。
又是一枪,我就再次打了进去,不能再拖了,这都打了一枪了,很快就会有人手痒,然后那啥的,必须速战速决。
“啊……”一声惨叫,跟着噗通一声,怎么回事,打中了?不过我刚要往里面冲,心里一股暴寒,不好,是诡计,骗老子的。
明白过来的时候,我直接就往地上扑,我也顾不上什么反噬了,我的真视之眼用上了,立刻,一团血水就冲向了我。不过那血水冲过来之前,我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
“啪啪……”两枪就打了过去,同时我闭眼,并且滚到了一边,一股难以忍受的恶心,外加阴冷,呼的一下就从我心底冒了出来,尼玛,这是中招了吗?
一睁眼,天旋地转,但是这回那房间里面一下就变得亮堂了,哈哈……那个从窗口看我的男人正躺在地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右腿,还有左胸上面一点,各有一个飞快变大的血印。
一咬自己的舌尖,我一个激灵,终于,那难受的感觉就退去了,我立刻就冲了进去,这回真是侥幸,真的,居然在最危险的时刻,我打中了那个混蛋。
“你……到底……是谁……”看到我进来,那个男人惊恐的问道,说话的时候,嘴角还特么的流出了血,伤得不轻啊。
笔,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掉在男人身前的一只非常普通的毛笔,竹子的笔杆,看上去年头非常久远了,笔毛是银色的,只有尖那里,有些黑,不知道为什么,一看,我的眼睛就忍不住往边上看,根本就不敢看那支毛笔。
蒙恬造的狼王笔,绝对是那个,这可是宝贝,也是伤了我鬼姐姐的东西。我立刻就冲过去,不想看我也要抓。
一抓,特么的不就是一支小毛笔吗,好沉,就像有五六斤重一样,而且瞬间,我心里就不可抑止的开始冒火,就是这个混蛋,用这支笔伤了我的鬼姐姐,我要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嘭……”就跟踢皮球一样,这个所谓的儒门分支的家伙就给我踹得滚向了一边,而我却没有停,我用力一踏,近乎本能的,我就用了龙象借力,我就踩他的脚脖子上面。
惨嚎声,无比的刺耳,但是我没有任何的停顿,毛笔在手,我使劲的揍,拳头,巴掌,脚,能用的我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