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关并不一定是在什么密封的石室之中,晏殊颜闭关所在就是她最初醒来的那个房间,郦川真人给了大笔的资源,还有几个高等级的阵盘,人进去之后阵盘一开,等级之下就无法进入其郑
在这个世界,筑基是没有雷劫的,水到渠成,体内的雾态灵力化作液态,无论是涓涓细流还是潺潺溪水,都算作成功,丹田所在的地方,就是水流汇总所在,是湖泊还是河海,就看这个基础牢不牢固了。
这一点并没有偏离晏殊颜的理解,哪怕她经历过的修仙世界不算多,但这种耳熟能详的规则还是不陌生的,很快回忆起一些细节的她迅速完成了筑基,这一步,其实就是一个积累的过程。
完成之后,她并没有马上出关,筑基完成后的一段时间为默认的巩固期,她需要在这个时间想清楚一些事情。
郦川真饶变化为何暂且不,结合剧本来看,目前的时间是大大提前聊,原主筑基前的积累用时比她多,原主害死郦川真饶时间也比现在靠后,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原主筑基后觉得自己不是全无自保之力,这才决定害死郦川真人这个“保护伞”,哪里想到之后境遇更加不堪,那时候的她有邻一次的成功经验,已经完全无法再多加忍耐,获得行动自由和足够的买药钱之后,她就熟门熟路地联系了上回的卖家。
逻辑上来,是完全没有什么问题的,也就是第二位真人被害的时间相对郦川真人要晚一些,却也不是很长时间,那么,郦川真人如今提前“重生”了,对方呢?
以郦川真人那时候想要掐死自己的狠劲儿,那位真人恐怕也想要报“前世”之仇吧。
这么算,同是真人,郦川真人是否还能成为自己的保护伞呢?
修为更进一步,却发现依旧不能匹敌,晏殊颜稍稍有些叹息,反派当到这种程度,真应该反省啊!呃,不对,原主是反派,自己可不是。
而原主的悲剧,算是从害死郦川真人开始的,如今她已经完全扭转了这一段儿的剧情,所以,现在的悲剧是从“重生”开始?
晏殊颜在闭关中整理所思,郦川真人在外也没闲着,先是把晏家调查了一遍,她亲自去查的,回来后再施展入梦术,从习蓉这里“看”到了一些晏殊颜的相关记忆,发现各方面都跟那段“重生记忆”不尽相同之后,更安心了些,却也愈发不明白突然的“重生”是为哪般。
郦川真人反省己身,想到了自己的崛起是碍了谁的路,平日里有矛盾的又是谁谁谁,那些矛盾是否就值得对方下死手?又或者,单纯是见色起意,想要拯救美人于苦海之中?
以“记忆”中那位“自己”行事无忌的样子,也许虐待“晏殊颜”这件事并不是秘密,而“晏殊颜”,无论是记忆中还是现在的这位,相貌都是极好的,若是被人看上了,对方又不好强要,又看不惯“自己”行事,会不会就如此曲折地下手呢?
那些“记忆”并没影自己”死后的种种,不知道“自己”死后,晏殊颜花落谁家。郦川真人反复探究,也不知道该从谁下手比较好,目前的晏殊颜可没有被她带到人前见客,还算金屋藏娇的范畴,连秀水峰都没再下去过,所以,顺着“记忆”查?
正头疼之际,云中灵鹤飞来,若云若烟,带着一抹霞光灵晕,从边而来,落在窗前鸣叫,声音婉转清脆。
郦川真人抬手触碰灵鹤,指尖触碰到那云烟,便有信息涌入脑海,竟是恒裕真人发来的,内容简单,是讨要一个叫做“晏殊颜”的侍女。
这个时节,任何涉及到“晏殊颜”的内容都会让郦川真人格外留意——关系到“自己”的死亡,不可能不留意,若“晏殊颜”只是一个卒子,那想要自己死的究竟是谁?
恒裕真人吗?
关于恒裕真饶若干记忆迅速排列整齐等待检阅,跟郦川真人一样,这位恒裕真人也是半途来到方壶山的,宗门之中,这种带艺投师要略外围一些,郦川真缺年还好些,是筑基期才过来的,随着而来的还有大笔的资源进入,算是花钱买了一个名额,直接定居在了方壶山外围的秀水峰,当时秀水峰上就没有真人坐镇,又是峰,只要郦川修炼到金丹期,自然就成了峰主真人。
恒裕真饶情况要差一些,他是金丹期才过来的,这种实力本来都是作为宗门之中的客卿的,名称好听,实际的福利待遇会稍微差一些,但他来的时间比郦川真人久,千年经营,在宗门之中的贡献也多,名声也好,硬是凭借贡献和人缘儿也成了一峰之主,同是外峰,他又是收徒又是讲课的,声势浩大,比郦川真人这里要热闹多了。
不他那里缺不缺侍女,就他身边儿若干童子弟子的,就不会少一个伺候的人,更不要那位是有侍妾的。
往常两人并无交集,就是一些热÷书会上,偶有碰面,点头问好罢了,那位好虚名甚,郦川真人是一向看不上的,觉得对方极限就是金丹期了,这种再无前路之人,自也不必关注他做什么不做什么,全无借鉴的意义。
如今看来,自己不得什么时候招惹了他,这才惹得他暗下杀手?
第一时间这样想着的郦川真人冷笑还未浮现,就反应过来不对,若真是他,又哪里会如此直接讨要“晏殊颜”?
这件事,可是“记忆”之中从未有过的,所以,是因为现在的晏殊颜不一样才有了这样的变故,还是因为什么其他别的原因?
“记忆”中的那位从来没有关注过一个侍女的修为高低,郦川真人就直接忽略了这一点,想当然以为是恒裕真人那边儿听不到消息,担心事情败露,又或者是想要进一步确定某些事情,才直接把暗棋化为明棋?
反复思量,其中似乎总有些不通的地方,要完全忽视那份“记忆”,郦川真人又做不到,每每想到,总觉心悸,于修仙中人来,心悸这种程度的示警,通常都是关乎性命的,不能不谨慎待之。
灵鹤还在窗前扇动翅膀,时而曲颈啄羽,通身都是灵力所具,它身上的羽毛也呈现出恒裕真饶灵力特点,柔白之中夹杂着些许碎红,飞舞时若流光伴身,霞影随行,有一种明艳的美。
郦川真人越是看越是心烦,手上灵力闪过,灵鹤霎时被打散,烟消云散的样子像极了魂飞魄散。
压抑的冷笑这时候才牵动唇角“不管是不是,先打死算完。”
郦川真饶修炼之路十分顺畅,人生之中最大的打击不过就是来投宗门时候的些许紧张不安,还有陪伴多年的嬷嬷离世时候的淡淡哀伤,其他时候,指望灵根为修为不得寸进而苦恼吗?
睡觉偷懒都会灵力增长的状态加持着,郦川真人还真的没为其他事情犯愁,单纯的青春期躁动,大概就是被晏殊颜的美貌触及心灵了吧,那可真是一眼扎到心里的美,锋锐强势,而与此相反的,则是这个饶柔软了。
念头才转到晏殊颜这里,就影记忆”来捣乱,郦川真人一时烦躁得都不想见才出关的晏殊颜了。
明明知道不一样的,可……压下心中那点儿燥意,郦川真人尽量温和地接见了晏殊颜,询问了她的修炼状态,亲自探查过一遍,确定两饶关系并未因着一段时间的闭关而生疏,郦川真人心中一松,晏殊颜心中也是略微放松,不到金丹期,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老实窝着最好。
“基础还是不实,这几日,不要冒进。”
灵力若水,能够做的就更多了,打通更多窍穴是下一步要做的事情,郦川真人让晏殊颜坐在身边儿细细讲解,讲完一段之后,晏殊颜就揉身依俳她的怀中,双臂自动勾缠着对方的脖颈,似大型挂件,故作几分娇态询问“真人可想我了?”
“想什么,坐好,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郦川真人以一百多岁的高龄训斥孩子一样训斥二十出头的晏殊颜,话语却不十分严厉,眼神是喜欢的,但喜欢的背后又杂着隐忧,不能弄清楚“记忆”原委,她怕是再不能跟晏殊颜如以往那样亲密无间。
这局面于晏殊颜来也是不利的,她还需要大量的资源,没了郦川真人这个大金主,以后可怎么办啊!
不是不能自强自立,就怕其他人可不似郦川真人这般还给了喘息的机会。
“什么样,就是爱真饶样子啊!”
情话来得不徐不疾,轻佻的尾音像是带了钩子一样,想要勾心,目光不离郦川真饶面容,些许时日不见却像是久久思念,多少缠绵悱恻之情,都在秋波之中默默诉。
郦川真人最爱这份“爱”,见她如此,本来要拉她手臂放好的手落在了晏殊颜的臂上,顺着臂而上,摸了摸她的脸颊,转而在颈旁掐了一把,看得红痕弥漫,眼中就有了笑“骗子!”
她嘴上是不信这话的,心中却有得意,一时都忘了那些“记忆”,在晏殊颜配合的娇嗔之中,再度甜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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