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宏同样觉得这个故事都是为了宣传旅游业瞎编的故事,但既然人参仙子都在自己家里住了三个月了,那铧子山下真的找到什么宝贝似乎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按照黄梦秋所说那宝物共有三个分别埋藏在铧子山的三个山头下面,至于是不是传说中的三个铧犁黄梦秋就不得而知了。
之所以一直以来没有被人发现其实也是因为这铧子山地还是太偏对于地大物博的华夏来说那就是三个不起眼的小山头,因此一直以来都没有人施展土遁之术到那山下去看看,也就只有一直以来在这附近生活的黄梦秋才会在没事施展土遁四处闲逛时有机会发现。
不过现在有了黄梦秋说给的经纬度坐标施展土遁术和分身术的张宏很轻易的就带着两个分身一起找到了那压在山下的三件宝物,虽然说山下暗淡无光但对于张宏来说根本就会有丝毫影响很容易就让张宏看了那三个宝物的样子。
果然不出张宏所料的是那三个宝物就是三个铧犁,只不过三个铧犁并非如此实体而是以一种气态的形式存在并且与铧子山的三个山头的地脉之气相连。
这也就是为什么黄梦秋没有在早时将这三件宝物取走的原因,因为要想取走这山中的三件宝物势必会惊动铧子山重点地脉稍有不慎就会让整个山体彻底垮掉。要知道这可是暗域中的重罪,所以黄梦秋才迟迟没有动手。
不过这点难度对于张宏来说就根本不算什么了,反正现在大雪峰山自己搞出什么动静都不会惊扰到普通人。
现在张宏思考的是自己应该如何处理这三件宝物,这东西与其说是宝物还不如说是地脉遗变的产物,自己现在对其主要有两种处理办法。
一则便是张宏将其吸收用以修炼地仙之道,二则是将之取出迎来修炼移山鞭石之法。
衡量二者利弊以后张宏最终决定在两种方法中选择了后者,因为自己有九州行陆图在不缺这种特殊的地脉之气,还不如将它用于修炼法术。
于是张宏掏出了用移山鞭石之法做出了的移山鞭开始了吸收。
“轰!”
在张宏细微的操作之下整个山体只是放出了一声细微的轰鸣便再也没什么变化,这声轰鸣是有多细微呢,在张宏笼罩全山的精神力下只看到了全山树上的积雪被这声轰鸣震落了下来。
在将这铧子山下的三样宝物吸收以后张宏手中的移山鞭就多出了一种攻击方式,可以在甩动之间唤出三架铧犁向前冲锋攻击目标。
在取完这山下的宝物以后张宏没有再在这里多做停留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而此时留在家中的郝江玉则早已经帮自己和张宏收拾好了行李。
没错,明天两人便要彻底结束这长达近半年的假期开始回到拉泽姆斯星去继续进行他们为完成的事业了。
对此早已经知道穿越真相的张宏父母也表示支持并且祝福两人要以事业为重,他们两人一大把年纪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至于其他的亲属以及代理人尚茜这只是知道张宏几人要进行新一轮的闭关,所以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露面。
而在跟在地球的一众亲戚朋友搞完别之后回到拉泽姆斯星之前,先一步过去的彦已经完成了资料整理工作开始跟张宏汇报起那边的情况。
首先是拉泽姆斯星那边,在张宏离开之前拉泽姆斯星上的五大种族经过了这几年的发展已经彻底修复了魔龙之灾所带来的灾害。因此新一轮的角力再一次展开,各种各样的势力之间在各个方面展开竞争。
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自家的大乾王朝与人族传统三大巨头之间的摩擦,尤其是在张宏正式退位以后彼此之间的摩擦就变得更加明显了。
岂止到现在彼此之间的矛盾已经豆摆在了明面之上,甚至险些出现了三家攻乾的景象。
但好在张宏在临走之前所埋的那些雷都已经被及时引爆,顺利让那场危机消散于无形之中。
首先是张宏当初在凯撒帝国的卡拉诺尔大运河招募的那些仙吏在这几年的发展之下已经成功成为了凯撒·瑞玛尔的私生女的心腹,然后在三家攻乾的关键点上以那私生女的身世做文章使得凯撒帝国的局势一下子陷入了不小的混乱。
最后在这一片混乱中这些仙吏直接给凯撒·瑞玛尔的私生女上演了一出黄袍加身,虽然最后没能将她扶上皇位但也让父女俩的关系正式走上明面,即巩固了自身地位,又让凯撒帝国陷入内耗。
除了自家后院起火的凯撒帝国以外,当时的光明教会情况也不太好,因为一个极其强大的对手突然出现开始跟他抢起了饭碗。
这个对手便是一直受到张宏扶持的降妖道人导师所创立的教派,当然此时的降妖道人导师已经完成了二连跳,从降妖道人晋升成了降妖天师在晋升为最终级的降妖尊者。而自身实力自然也在晋升为降妖尊者后不久也同样突破到了半神,并且在一次合适的机会与张宏留下来的分身一起展露了各自的实力。
并且这降妖尊者导师所创立的教派是以光明教会一直以来都不曾重视的底层群众开始发展起来的,从各个农村开始逐渐向城市普及,因此在正式宣布成立以后便应者如云大大出乎了光明教会的预料。虽然还是无法撼动光明教会的根基但也已经在光明教会感受到了威胁,让他们也不得不分出精力重新拾起了已经荒废多年的信仰传播工作。
所以在张宏所埋下来到这些雷中收到的伤害最小的还是天启学院,但那也是相比较而言。或者说天启学院是大乾王朝最不需要埋雷的一方,毕竟从一开始大乾王朝就在挖它的根。所以才另外两家都各自陷入麻烦以后,剩下它一家也就只能偃旗息鼓并且转而开始与大乾王朝合作以此来继续保证自己的地位,大有一种打不过就加入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