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尚晖还有这样的一段历史,难怪他们都说尚家在跟暗域中人接触起来时总是让人感觉有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毕竟当年那事好不容易因为时间的原因而让人遗忘,如果不小心在被别人认出来那今后尚晖很有可能会遭到明里暗里的各种针对。”
不过相对来说尚晖和尚家的情况还是没那么坏的,毕竟现如今尚家已经成了规模那些陈年旧怨就算是被翻出来也不会动摇尚家的根基。
不过就算动摇不了尚家的根基但也不妨碍他们作壁上观,所以先如今当年的受害者找上门来了也就别指望有人能主动出手了。
所以之前尚定平所说的百亿订单根本就是一个借口,除非尚晖愿意撕开那条隐藏多年的“伤疤”让当年的那件事情的始末公诸于众不然只要陈占义不主动动手谁都不会拿他怎么样。
不过话说回来那陈占义也算是个天才年纪轻轻就有那般实力,不然只要有那个少林弟子在尚家基本上还是安全的。
至于陈占义与那个少林寺弟子之间的事情张宏也顺手查了一下,原来在外界看来那件事情纯粹是两个暗域中人在正常的切磋中出现了意外让一些常世中人不小心给拍到了。
而因为当时比斗的场所有些特殊和当时周围存在一些陈占义手下的女性手下才会被周围的吃瓜群众误会,今而在无良媒体口中越传越邪乎。
不过不管这么说先如今尚家的影响力还是不可忽视的,所以像冯昂礼这样的知情人士才会用这种方式去通知张宏去了解当年的真相。而这么做的目的也外乎是为了离间,从而抑制尚家的发展。
“不过这陈占义也确实拥有本事,对于局势掌握的恰到好处,让尚晖整日处于恐慌之中却又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可是比直接干掉他还要痛苦,我说的对吧陈占义先生。”
说完张宏便转身望向了落地窗外,静静地看着一只肥硕的橘猫从外面跳了进来。
看到张宏看向自己那橘猫表现的一点也不怕生,反而主动凑到了张宏的面前。
“看来张宏大师早就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只不过没想到我如今这般模样却也能让大师您看出我是谁。”
很显然这只能够口吐人言的橘猫并非凡物,他的真是身份便是之前张宏所说到的陈占义。
“那倒不至于,只是我想以现如今尚家的人缘恐怕没有人会好心到会在偷偷在暗中进行保护。所以思来想去这应该不是谁在暗中保护,而是猎手在欣赏猎物的恐惧。想通了这一点阁下的身份还有什么难猜的吗?”
听到张宏的这一番回答那只橘猫也就是陈占义觉得也挺有道理的,于是便跳到张宏旁边的椅子上让自己卧在里面并开始说起自己到次的目的。
“原本听说尚家特意找了一个空有一身本领的青瓜蛋子来帮西甲挡灾所以今夜便特意过来看看,不过如今看来那纯属是无稽之谈。不过张宏先生宁现在的敌人就在您的面前,而且我也自认打不过您难道您就不想立即解决我这个麻烦吗?”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么解决了我还怎么从尚家那里坑钱?”
说罢张宏看向陈占义那圆溜溜的身材不由得好奇的问起他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而听到张宏如此说辞的陈占义也确定此时自己与张宏并非是完全的敌人,于是也便不由得收起了偷偷伸出的利爪。
“你说这个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本事。世人只知道虎宗拳刚猛无比,却不知虎宗拳博大精深绝不是一句外家拳便能够概括他的全部的。而我现如今这样便是虎宗拳的最高境界从而肉身孕神通的表现,原本这神通只能让人身化猛虎从而战力暴长,但在我的修改之下便可以收敛变身后的身形从而增加灵巧度和敏捷性。”
“原来如此,看来什么事都不能只靠道听途说一定要亲眼验证一番才行啊。”
“那可不是,就比如说那尚晖别人都说他被我吓得慌慌不可终日,可是在我看来那尚晖从始至终都气息平稳,淡定的不得了啊。”
“按你这么说恐怕那尚老爷子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看来我的直觉果然没有错。”
于是陈占义便跳下了椅子凑到张宏面前对他说道“:即然如此那不如你我二人联手看看这老东西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那倒不用,这种事情我还是自己去查比较有意思。在那之前我依旧是尚家请来的高级安全顾问,所以还请陈先生您守好底线不要越界。”
张宏这么说基本上也就表明了陈占义的拉拢失败了,于是陈占义的眼神再次变得更锐利起来。
“张宏先生可能不知,陈某此番回国只为一报当年之仇告慰父母在天之灵。所以还请先生行个方便,日后陈某必有重谢。”
“可是当年惨剧分明是由黑哥一手造成,就算尚晖当年参与其中也罪不至死啊。”
听闻此言陈占义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然后便顺着这话继续说道“:张宏先生如是如此通情达理之人陈某自然不会与先生为难,只是先生不知当年父母提过那尚晖的姓名知道他绝对不是现在看起来那里简单的。而且作为当年惨剧的亲身经历者我可以发誓事情绝对没有当年大家看到的那么简单,还请张宏先生明鉴。”
“果然!”终于套出自己想要美容的张宏并没有过于心急的引导陈占义说出背后的真相,反而义正言辞的说道“:就算如此现在也已经不抵当年了,现如今的暗域也已经是法治社会了。所为冤有头债有主还请不要连累其他无辜之人,当然如果尚晖真的有问题我也不会阻拦,只是还请陈先生相信法律不要行差踏错误了自己。”
张宏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占义也知道自己是不能拉拢他成为自己的盟友了,但如今看来张宏与自己又未必是敌人所以在考虑一番后陈占义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