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耳的垃圾话冲击下霍德·热浪就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开始闭上双眼不再反抗。
这让想要继续对霍德·热浪展开研究的那个半神不知不觉间松了一口气,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因为一个蝼蚁的抵抗而感到心慌。
于是为了消磨心中的这点疑虑他开始继续打击着霍德·热浪的决心,似乎这样就可以找回自己刚才因为心慌而丢失的“面子”。
“这就对了嘛,既然没法反抗那就不要好勇斗狠了。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听我一句劝把你那些多余的勇气都收一收吧。像我这样过的怂一点有什么不好的,现在我已经站到了这个世界力量的顶峰而我以前的那些兄弟却早已经死的连渣都不剩了。而且你放心为这个人说到做到说不少杀你就不杀你,而且今天看在我心情不错的份上我决定给自己放个假,你就乖乖的在这里躺着外面的人带你走吧。”
话音刚落堂堂一个半神就好像逃也似的重新化作一堆触手消失在霍德·热浪面前,只留下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的霍德·热浪一个人躺在原地。
就这样霍德·热浪就这么一个人孤独的躺在不见天日的峡谷之下,只有头顶的一丝火光提供者一点点的光亮。
“总算是能舒坦一会了,话说回来那个家伙刚才说的那一堆话好像还有一点道理,怂一点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不过为什么以前别人跟我这么说的时候我会气得想上去跟人家打一架,可现在一个陌生人都算不上的家伙这么说我却能听进去呢?
啊……我明白了,大概是我太长时间没有去探险的缘故吧。以前那帮家伙总说我与其说是去探险倒不如说是在作死。可是他们怎能明白我的内心的孤寂呢?自打我诞生的那一天起我就是无敌的存在,只要我不作死的去招惹那些成群结队的死骷髅和那些活了不知道的老怪物就没有人能奈何的了我。渐渐的我开始对周围的一切感到厌烦,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提起我的兴趣。
可是我是火焰的化身啊,内心深处的火苗在燃起的那一刻起就不会熄灭,于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踏上了我的探险之路。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在生死之间徘徊才能让我的觉得对的起我跳动的那颗心。
可是这种冒险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呢?好像是……我遇到卡伦以后吧!自那以后我好像再也没有组织过一场像模像样的探险了。或许从那个事后开始我就已经开始变怂了吧。
果然美人乡是英雄冢,老子这一刻热忱真挚的冒险之心就这么让他给磨没了。
可是……我的为什么感觉那段时间我的那颗心跳动的更厉害了?
没错!其实我一直都没变,或者说我更加清楚我追求的是什么了。我要的是跟我爱的人在一起,一直到天荒地老,与这件事相比什么冒险都是狗屁。
所以有何来变怂一说,好勇斗狠根本就不算不上勇气,想要守护自己真爱的东西并且为之付出的行动才是真的是勇气!”
想到这里原本躺在地上胡思乱语的霍德·热浪突然感觉身体中涌现出了一股力量,紧接着一个由圆形和三角形所构成的太阳形图案在他的头顶升起撒下充满勇气的金光。
在金光的照耀下那些由无名半神所变化而成的触手就如同干冰一般开始原地升华,化作一缕缕白烟飘散在峡谷之内,让霍德·热浪的脚重新踩在了大地上。
重新恢复体力的的霍德·热浪将自己的腰杆挺的直直的坦然的沐浴着头顶金光,让他头顶的火光如同自己内心中不断涌现勇气一样开始飞速的壮大。
“蜡烛兽,究极进化!”
在金光的照耀一下壮大的火焰被燃做了金色将霍德·热浪全身包裹在其中,然后霍德·热浪矮小的身型开始变大化作高大魁梧的火焰兽。接着在金光的冲刷下金色的火焰化作铠甲穿着在了霍德·热浪的身上,让其成为金色的火山兽。
但霍德·热浪的进化并没有就此终止,随着散发着金光的太阳形图案落下穿过了霍德·热浪的身躯。霍德·热浪又一次变化成了更加魁梧的龙人形态,然后其体内的所有的时之数码合金在此刻全部涌现了出来化作了他的铠甲。
从腿部的腿甲开始再到双臂之上的武器和肩甲以及最后的银色胸甲和头盔,一身装甲之下却难以掩盖那象征着火与勇气的张扬红发。
而那象征着勇气的太阳在落地以后并没有被泥土所淹没而是化作六道飞光飞落到了霍德·热浪的身后,化作了那传说中的勇气之盾。
当勇气之盾张开化作那自由翱翔的翅膀以后霍德·热浪张开了他绿色的眼眸,在浑身燃烧的勇气之力下挥手在地上画出了燃烧着勇气之火的火圈将要反扑回来的触手再次驱散。
“战斗爆龙兽!”
承接着自己究极进化的宣言,霍德·热浪用充斥着全身的勇气之力喊出了自己究极体的名字。至此这个世界上多了一只究极替的数码宝贝也多了一名半神,而这名半神体内的不灭薪火也和其体内的勇气之力融合在一起化作了一种新的火焰。
至此以后勇气之证不再,剩下的只有一腔勇气对化身战斗暴龙兽,而这只战斗暴龙兽的名字就叫做霍德·热浪。
在霍德·热浪浑身上下由勇气所点亮的光芒照耀下,那久居峡谷之下的半神显得是那么的卑微弱小。似乎都不用霍德·热浪亲自动手,自身所散发的勇气之力就能要了他的命。
同时在身上光芒的照耀霍德·热浪才看清了那地上的黑色触手的真面目,与其说是触手到不如说占据峡谷下方地面的是一群只知道在地上蠕动的蠕虫。
似乎是感受到了霍德·热浪目光中的鄙夷,受不了如此反转的蠕虫一同朝着霍德·热浪发出了愤怒的嘶吼。然后这些蠕虫便不再在原地蠕动,而是聚集在一起逃跑了。